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黃鶯兒便斜他一眼,說:“今日你是新郎官兒,我瞧著,你倒有幾分不高興的意思。娶了香城第一美人,你也不高興麼?”

吳吒吞雲吐霧:“高興自然是高興的。你怎知,我不是害了相思病?”

黃鶯兒便仔細地將他一瞧,用扇子擋著嘴笑,隻露出笑成了月牙的眼睛:“什麼相思?新娘不就在這房子裡麼?”

吳吒便不說話。

黃鶯兒定定地瞅了他一眼,又用手裡的折扇打了下他的肩,和他隔的距離恰到好處,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低問:“你對我,也害過相思病麼?”

吳吒心底便有了一股纏/綿不儘之意,一雙眼笑溶溶地看著她:“你年紀還小。”

黃鶯兒從他的手裡抽過煙,熟練夾在指間,含住他剛含過的煙嘴,說:“年紀雖小,但該懂的我都懂。”

說完,又將那煙遞回給吳吒,雙眼直看著他,見他麵色如常地將煙嘴送入口中,才又作罷。

她在作風一貫是新式而大膽的,托了她那姣好的容貌的福,從沒有男人或者男學生肯拒絕她,隻她不肯同他們兜搭。

她眼裡是對吳吒有意思的笑,散發著某種男女之間的吸引力,是有訊息的。

她心裡卻在冷笑——看吧?這個男人,所有人都說他好,說他上進,但他實在是這樣一個男/性/弱點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人。

他是一個壞男人。

而看上他的陸茵夢,是一個蠢女人。

蠢得令人生氣。

吳吒在笑。

黃鶯兒把他瞅了一眼,又看向鬨哄哄的樓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幼稚。但……”

她停頓片刻,身子微微傾向吳吒:“我敢同你造愛,你敢麼?”

她的眼睛是斜著看他,帶有一種少女的嬌憨與嫵媚。像勾引。

吳吒聞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香,半垂著眼,沒回話,她說:“我這話,長期有效。任何時候,你來找我,我就敢。”

說完,她便拾級而下,往樓下去。

而入了吳吒的眼的,是她玲瓏纖細又白皙的小腿,和那脆弱單薄得仿佛一折就斷的身姿,正適合摧殘,用以襯托男人的強大。

莊南生從後院出來後,便去了衛生間,本來稍做一番清理,卻看著全身鏡,沒動,隻洗了一把臉,用手帕擦了擦。從衛生間出來,他說有些酒醺了,向陸太太陸老爺請辭,卻被他們苦留,盛情難卻,便由一位仆傭帶進一間安靜的客房,供他休息。

身後的門被關上,隔著屏風,他看到一莫纖細的影,轉過去,便見身著一身大紅色緞麵旗袍的陸之韻,正披著一頭及肩的卷發,斜靠在黃花梨椅子上。

見了他,她便起身走來,身姿纖細,玲瓏有致,像是一株飄擺的弱柳,腰臀款擺著,像波心在蕩,漾開一層又一層漪瀾,是她絕無僅有的風采與魅力。

她在莊南生麵前站定,微微笑著,笑容靜好:“我想著,你一定還在生我的氣,便來同你道歉。”

莊南生心中氣惱,麵上卻冷靜,甚至於冷漠:“我說過,我沒有下一次。出去!”

陸之韻便抬眼,定定地看著他:“你果真要我出去?”

莊南生眼眸沉黑,半垂著眼瞼,定了定心,頗有些無情地說:“陸七小姐,請你自重。”

這話說得很重。女子大多是重聲名的,但凡是一般女子聽到這話,定然羞愧得滿麵通紅、涕淚滿麵、拔腿而出。

但陸之韻沒有。

莊南生從沒真正地拒絕過她,這給了她實現她心裡一切想法的底氣。

因此,她隻是上前,伸手,用雙臂僅僅地環住他的腰,箍緊,仰頭看他,笑著說:“我那兒還痛著呢,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仿佛一團乾草遇到火星兒,“轟”地被點燃,燒成了一把大火。

渾身被燒沸的血液都在下湧,他回想起了那花房中,她在他的懷中綻放,儘態極妍地……

然而,他卻更惱怒了。

她這樣待他,把他當什麼呢?

她這樣不認真,他卻當真上了她的當,豈不是自甘下賤?

他已不由自主,上過一次當,豈能再上第二次?

他的自尊不容許,他的驕傲不容許。

因此。

他將她的手臂拉開,退後兩步,低了頭,冰冷的視線打在她身上,像是鋒利的寒光:“陸七小姐,你該知道適可而止,見好就收的道理。”

陸之韻沉默了一瞬,抬頭笑:“我要是不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主線男女主談戀愛,副線複仇……

目測主線副線戲份差不多,這個結婚,一是複仇必經的一環,二是為了給男女主的戀愛設障,描寫他們在極端情況下的情感,甜肯定是甜的,虐肯定是沒有的,三觀麼,肯定是不正的,犧牲是不可能犧牲的,身心肯定是唯一的……

大家評論時就不要強調婚姻犧牲論了,這個世界的女主不在乎婚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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