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這天氣,倒比我還重要麼?”

陸之韻瞅他一眼,要笑不笑地說:“你說什麼胡話呢?今兒怎麼就這麼膩歪起來?”

吳吒道:“我隻恨結了婚,你便把我看得平常了。”

陸之韻便笑:“你說什麼胡話。”

吳吒猶做氣惱的模樣,陸之韻便用手裡的扇子為他扇了兩下風,說:“給你去去燥意,快彆無理取鬨了。”

這時候,吳吒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夢中的場景。

也是在婚後不久。

終於有一天,陸茵夢不用出去應酬,他抽出了時間應付她半天,陪她逛街。他們在吳母憤憤不平指桑罵槐的聲音中出門,在路上時,陸茵夢去牽他的手,走了沒幾分鐘,他便不耐煩地放開,說:“天兒怪熱的。”

陸茵夢抿唇:“婚前你不這樣的,如今結了婚,便把我看得平常了麼?”

他皺眉回:“說什麼胡話呢。你乖一點,彆無理取鬨,你是知道的,我最愛你的冷靜懂事。”

夢中的場景很真,很深刻,仿佛是曾發生過的事一般。

此刻,吳吒的口中卻微微有些發苦,竟產生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難道這就是那老道士說的“前生冤孽”?今生她是來複仇的?

但現在,年輕人,尤其是讀過書的年輕人,都信德先生和賽先生,他雖有些迷/信/風水學,卻也趕時髦,信了德先生和賽先生。

因此,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便被拋諸腦後。

之後,他心底的失落,卻在擴大。當他真心在意她時,他才發現,原來他與她距離那樣遠,他走不近她,卻又想走近。

吳吒深深地看著陸之韻,陸之韻便道:“你這樣看我做什麼?你是知道的,我最喜你有理想有抱負,做事情冷靜理智,不是個膩歪人。你今兒怎麼了?倒像是吃錯藥了一般。”

吳吒心裡便難過起來,有些酸澀的疼。

他道:“你為什麼不覺得,也許是我今日比往日更愛你了呢?”

陸茵夢便含羞帶嗔:“今兒是怎麼了?這甜言蜜語一句接一句的。”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隻當甜言蜜語。”

“是麼?”

“你要把我的心挖出來看麼?”

“那可不行。犯了殺/人/罪,可是要進監/獄的。”

“我想親一親你。”

“彆。那老道士既然說我們是前生的冤孽,一年之內不宜親近,你便忍忍。”

“他又沒說不能親。”

吳吒仍舊被推開了。

前麵的司機在笑。

陸之韻推他:“你且注意著些兒影響,被這樣沒臉沒皮的。”

吳吒腦海中卻浮現出夢中的場景:在外麵,陸茵夢突然在他的麵頰上親了一下,他當即便道:“大庭廣眾之下,你且注意著些兒影響。良家女子總不好在外麵就這樣親熱。”

他心口有些悶悶的難受,後續強打起精神同陸之韻說話,在司機聽來,是打情罵俏,可在吳吒聽來,卻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她每說一句,他便覺得她並不在乎他,心裡便要生起氣來。

唯有他說什麼,都要她捧哏、順著、哄著,唯有她表現出對他的親近,方能顯現出她對他的感情。

他要的,不是她基於現實的冷靜理智,而是在意他、親近他。

在此刻,他想,也許他明白了夢中的陸茵夢的感覺。

而現在,他像是在被她製/裁一般。

這樣心思伴隨他一路。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兒,聽起來頗像是年輕夫妻新婚燕爾,前麵的司機一邊聽,一邊覺得這有錢人真是膩歪。

後麵陸之韻把握著分寸,吊著吳吒,既不讓他過分失望,又不令他親近她,吳吒則患得患失地壓抑著真實的情緒,笑著同她說一些情話,企圖能得到她的回應。

她倒是回應了,卻不是吳吒想要的回應。

終於,當車子停在陸公館門口時,吳吒先下車,為陸之韻打開車門,對她伸出手,陸之韻搭上他的手臂,款款地下了車。

她真是美極了。

吳吒垂眼,突然低聲問:“你還愛我麼?”

陸之韻臉上是迷人的微笑:“當然。”沒愛過。

吳吒心底便生出了一絲隱秘的歡喜。

同樣是在此刻。

送信的杏兒在莊家仆傭的引領下,來到了莊南生的書房,將手裡的信遞給他。

莊南生將信封拆開,拿出裡麵雪白的信箋紙一看,便見上麵畫著一副極簡又極美的畫,下麵寫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卡文,白天就憋了一封女主寫給男主的信就開始打瞌睡……

我也不知為啥,這兩天特喜歡打瞌睡,明天我儘量早點更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羽之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