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最後是死了麼?”
“不會吧,都登上帝位了……”
“可是男主最後是帝王啊,太子肯定得死。”
“這種反派死不是很正常?”
“可是我的崽那麼好看,總感覺有點兒可悲。”
“我覺得也未必吧,說不定是圈禁啥的。”
“不行,就衝這個顏值,這個陣容,我也要看!”
預告片的點擊量不斷提升,沈醇這邊也如約開始拍綜藝。
周播的綜藝都是提前錄製好的,連觀眾都是節目組特意找好的。
所需要做的無非就是自我介紹,玩遊戲,展現個人才能,通過這些環節來達到宣傳的目的。
有華茂做後盾,再加上葉開景和趙妃菲的帶領,整個拍攝的環節都十分的流暢。
綜藝製作,如約播出的時候沈醇仍然在忙碌著,蔣政柏倒是有空坐在了電視機前,跟沈醇的很多粉絲一起看著新出的綜藝。
開場是引出,然後是一一介紹。
明星的古裝好看,現代裝卻會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伴隨著音樂,主演們一一走出,現場也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葉開景和趙妃菲明顯屬於熟麵孔,網頁上對於他們的議論很多,但大多都是固粉。
而當音樂一轉,那個滿目桃花的青年走出時,現場明顯滯了一下,青年穿著暖色的休閒毛衣和長褲,跟劇中那個傲慢的太子簡直判若兩人,氣氛頓了一下,觀眾發出的歡呼聲大到幾乎可以破頂。
“大家好,我是沈醇。”沈醇笑著介紹道,“這次飾演的是權謀中的太子,朱徽崢。”
他說著話,蔣政柏就知道會有多少人喜歡他。
不管是這檔綜藝的官方頁麵還是粉絲群裡早已經炸了。
“他不是太子麼,為什麼看起來那麼靦腆啊。”
“笑什麼笑,給我建立這麼多情敵我可怎麼辦呀。”
“沈醇好像比葉開景還要高哎,真的隻有186麼?”
“他好帥啊,怎麼辦,小鹿亂撞了,告訴我怎麼才能夠把他變成我的。”
蔣政柏的視線本來還在電視上,當看到這句話時回複:“他是我的。”
“嘻嘻嘻,他是我的。”
“誰不想擁有一個好看的一個老公呢。”
“姐妹,他好像是個男粉哎,沒有人可以不沉迷我們哥哥的美色。”
“好家夥,竟然是男粉嘛,出來一起聊天嘛。”
“快來說說喜歡醇醇哪裡。”
蔣政柏:“……”
哪裡都喜歡。
他鬆開了手機,繼續看著綜藝。
裡麵的遊戲很多,主持人也在不停的甩著包袱,引出更多的樂趣,葉開景和趙妃菲是理所當然被關照的重點。
“接下來,兩組PK,完成遊戲時間短的那一組獲勝,妃菲你和開景一人當一組隊長怎麼樣?”主持人問道。
“好。”趙妃菲沒有什麼意見。
“她都這麼說了。”葉開景無奈的笑了一下。
兩人對視,引發了又一波的歡呼。
“那麼接下來各位朋友可以任意加入一個隊伍,兩位隊長開始拉票,湊不齊人數的直接淘汰!”主持人笑道。
“啊!”趙妃菲著急了一聲,剛才淡定的神色消失,明顯有點兒焦急了。
粉絲群裡熱議紛紛,簡直是實況轉播。
“節目組也太會了,這簡直就是帝後相爭嘛。”
“妃菲和開景好有CP感啊,好想讓他們在一起。”
“他們談戀愛我絕對不會反對。”
“劇裡一定甜哭了……”
綜藝之中,趙妃菲幾乎是拚儘了渾身的解數,什麼承諾都一個勁的往外許。
“沈醇,你一個月的火鍋我全都包了。”趙妃菲拜托道。
“你這餿主意,”葉開景橫開了趙妃菲說道,“沈醇,咱倆可是兄弟,你能見死不救麼?”
“互相挖坑的兄弟?”趙妃菲不甘示弱。
沈醇作為兩人邀請的目標,被夾在中間看起來頗有些無奈:“要不,你倆猜拳?”
趙妃菲和葉開景同時看向了他:“也行。”
“醇醇竟然是這種乖巧型的麼?”
“長的一副渣男臉,但是實際上超乖什麼的真是愛了愛了。”
“這是為了不搶葉哥他們的風頭吧。”
“感覺是很會為人處世的小哥哥。”
猜拳結束,趙妃菲獲得了勝利,沈醇成功加入後看向了一旁正正襟危坐,渾身都不敢放鬆的pink道:“走吧,眠玉。”
“你這怎麼還拖家帶口的?”葉開景滿臉的不可置信。
趙妃菲卻已經笑開了花。
遊戲並不難,相當於一組接力,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完成的步驟。
一組五個人,分彆要做閉眼打中球,將兵乓球吹出瓶口,手捏鼻子轉十圈然後然後敲鼓,解繩扣,以及衝上高台拍下結束按鈕的遊戲。
雖然是拚湊的,但是因為是競爭,即使是蔣政柏的心神都提了起來。
兩組同時開始,第一棒和第二棒都不是特彆難,隻是笑料頻出,四個人雖然出了不少糗,卻讓歡聲笑語不斷。
在這裡還沒有拉開差距,但到了第三棒,趙妃菲因為學過舞蹈,轉圈轉的毫無壓力,起身的時候甚至還用奔跑的,而葉開景則暈頭轉向,直接跌在了地上。
“葉哥加油,家庭地位不穩了!!!”
葉開景組還在掙紮,趙妃菲組則已經到了第四棒,解繩扣,繩子扭曲在一起,以自己為環去解那個繩扣,pink一開始還進行的很順利,隻是繩扣在一處卡住了,他原本就焦急的麵上頓時浮出了顆顆汗珠。
“從下麵,從下麵鑽過去。”
“左邊那塊,左邊那塊能鑽過去。”
“加油加油,不能輸。”
有人呐喊著,可即使出於一片好心,也讓pink愈發的手足無措起來。
而在此時,葉開景組的繩索已經順利解開。
“不著急。”沈醇是在此時開口的,他的聲音仿佛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
pink看了過去,渾身都有些局促。
“聽我說,先從左上方跳過去。”沈醇說道。
這種是可以指揮的,沈醇開口的時候周圍的聲音好像都安靜了下來。
pink照他的說法做了相應的舉動。
“右邊那個杠,鑽過去。”
“從兩條杠交叉那裡跨過去,往前推。”
繩索推出,繩扣整個解開了,pink交接了自己的那一棒笑道:“謝謝你。”
“小事。”沈醇接過了那個可愛的接力棒,看向了高台。
這個高台有點兒類似於專業挑戰節目裡的那種,但是那種台子一般會有繩索拉一下,這個卻沒有,難度係數也相當的高。
葉開景那一組因為這樣的難度,即使爬上去一半,可衝不到頂,也隻能無奈的滑下來。
鏡頭之中,那個溫柔謙和的青年正在仰頭看著高台,眸中有些認真。
“沈醇,加油!”有人呼喝了一聲。
“我們的沈醇要開始挑戰最後一項了,他能一次成功麼?他起跑了,他遺憾……他衝上去了!!!”
青年是直接往上衝的,斜坡太高,他卻衝的很快,眼看要滑下來的地步,他的手卻扣住了高台,直接使力,在一瞬間攀爬了上去,按下了那個結束的按鈕。
全場的歡呼,站在高台上的青年雖然發絲因為疾跑而有些淩亂,胸膛也是微微起伏,卻一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啊啊啊啊!好棒,沈醇我是你的粉絲!”趙妃菲蹦跳著喊道。
“趙姐,淡定。”葉開景笑道。
沈醇伸開了雙臂,帶著滿臉的笑意朝著下麵招手,得意的神情瞬間又逗笑了一眾的人。
他看著高台,扶住了旁邊,在所有人的視線下滑了下去,平穩落地,然後跟pink擊了一下掌。
主持人在那裡問詢著沈醇的感受:“對於這次奪冠,您有什麼想法麼?”
“嗯……那個滑梯很好玩。”沈醇笑道。
粉絲群中幾乎以一種刷屏式的方法在聊天著。
“這就是傳說中的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麼?”
“我好愛……”
“他那個時候真的好冷靜啊。”
“就那一瞬間認真的表情,你們不覺得好像太子麼?就很SEX。”
“我覺得醇醇不應該走乖巧路線,明明是性.感路線嘛。”
“那一眼真的巨心動,好期待太子啊。”
蔣政柏沒再去看那些評論,他隻是看著還沒有結束的綜藝,看著沈醇和pink之間的互動,和其他人的互動有些出神。
沈醇這個人他是天生的體貼,雖然看起來總是皮到想上天,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總會讓人覺得他是靠得住的那一個。
綜藝的熱度還沒有過去,第二天的網絡平台播放再創新高的時候,權謀放出了劇集的前兩集。
王導執導,電視劇占據的平台也相當的好。
黃金檔劇場,無數的人幾乎是蹲守的。
皇宮大內,琉璃紅牆,無數人向往的地方。
朱徽丞是主角,視角也是從他來展開的,簡約雅致的瑉王府門口停著馬車,一身朝服,他被攙扶上車,馬蹄聲噠噠,在晨光熹微中朝著宮廷的方向而去。
齊朝明宣帝當朝二十餘年,已有十幾子,成年封王者可入朝堂議事,太子朱徽崢如今二十有七,其他弱冠皇子已然有七位。
朝堂恢宏,群臣一一垂首而立,不敢直視聖顏,即便是諸位皇子,也皆是恭恭敬敬入了大殿之中,站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隊伍林立,唯獨左上角處缺了一人。
頭戴十二流毓的帝王被攙扶落座,目光掃向了那空缺處道:“太子呢?”
“陛下,太子殿下說是身體抱恙,今日不來了。”一旁的老太監躬身小聲說道。
“嗯。”明宣帝揮了一下手,沒有多問什麼。
太監後退,一聲高喝:“上朝,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要奏!”一年邁的大臣出列,執笏板跪地道,“陛下,如今鹽糧不足,虔州之地因去年大旱更是缺衣少食,太子殿下不恤百姓,暗中指使人哄抬糧價,如今虔州之地早已民不聊生,私鹽售價堪比黃金。”
“陛下,太子殿下如此置社稷於不顧,長此以往,必失民心啊。”又一大臣出列道。
“召太子前來。”明宣帝說道。
老太監匆匆而去,囑咐著小太監。
宮廷到太子府,畫麵一轉,金絲帳裡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掀起了帳子:“來人。”
侍從紛紛魚貫而入,皆是跪地行禮,隻見帳中之人坐於床畔,長發散落,如墨色的流水一般,雖隻著褻衣,眉宇間仍帶困倦,其上威重之氣,無人敢直視半分。
“起來。”朱徽崢開口。
侍從們紛紛動身,掛簾帳的,替他穿衣穿鞋的。
華麗的衣袍加身,一件又一件的整理著,再佩戴蟒紋的玉佩,長發豎起,佩戴極為華麗的發冠,這一身金絲玉縷,卻並非朝服。
“太子殿下,宮中來人。”有侍從匆匆過來,跪在正品茗的人麵前說道。
“什麼事?”朱徽崢問道。
“說是有大臣參奏,陛下讓您去朝堂一趟,說是您若病了,可坐轎攆入內。”侍從謹慎的說道。
“去回他,不去。”朱徽崢吹了吹杯口的熱氣道。
“可陛下那裡……”侍從要勸,對上他掃過來的目光時連忙低下了頭退了出去,回了那宮中之人。
“太子殿下何時出發?”小太監詢問道。
“太子殿下說,不去。”侍從為難說道。
“這……”小太監一愣,焦急問道,“這是陛下的宣召,奴才回去沒法交差呀,可否再勸勸殿下?”
侍從搖了搖頭。
小太監知道輕重,隻能無奈離開。
朝堂之上不見太子朱徽崢的身影,隻有兩個字傳達。
“陛下,太子殿下說不來。”老太監謹慎說道。
朝堂之上因這一句話而靜默了下來,諸位皇子大臣神態各異。
“陛下,君臣有彆,天家父子,皆是先君臣,後父子,如今太子殿下毫無情由直接抗旨……”
“崢兒或許是病的重了些,他既身體不適,就讓他好好休息,派太醫去看看。”明宣帝開口道。
而因這一句話,諸位大臣紛紛按捺,其他皇子也皆是露出了些許失望的神色。
太子威重,一是因為其嫡長子的身份不可撼動,二則是因為帝王寵愛,當真是不同於其他兒子。
其他皇子自是先君臣,後父子,可太子不同,在他身上,明宣帝素來像一位父親。
“陛下!”那大臣叩頭道,“虔州之事與太子殿下息息相關,不可輕縱啊。”
“愛卿如此說,可有證據?”明宣帝問道,“若隻是憑一二人口供而無實證,便算是汙蔑儲君,觸犯天家威嚴了。”
朝堂之上愈發安靜,那大臣抬頭道:“臣以項上人頭擔保,隻要陛下下令徹查,自能查出太子殿下罔顧百姓之事。”
“那就查吧。”明宣帝終是鬆了口。
退朝之時,群臣紛紛互看,朱徽丞不與他人並行,待到上了那比其他皇子要破敗數分的馬車時才歎了口氣。
“殿下因何歎氣?”跟隨的侍從問道。
“不過是站的有些累了而已。”朱徽丞說道。
太子威重,如此參他,隻怕性命不保。
如他所料,不過是當日,那大臣縱馬跌斷脖子之事便已然傳遍了京城。
“太子殿下,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一人低頭說道。
“他既不想要他的項上人頭,孤給他割了就是。”朱徽崢起身笑道,“去遞入宮的牌子,本宮要去看看父皇。”
“是。”
劇集緩緩鋪開,但在第一集時就足以窺見各人一二的性情。
太子朱徽崢囂張跋扈,可見一斑。
但也就是這樣理所當然的囂張,讓粉絲們直接炸了。
話語呈現兩端。
有看他不順眼的。
“這也太跋扈了,就這情商智商,基本上也就活兩集吧。”
“彆說,結局要是死了,那真是活該。”
“皇帝的命令都敢不去,這金手指未免開的太大了些吧。”
“就這麼作下去,這個國家遲早完蛋啊。”
當然,也有看他十分順眼的。
“啊啊啊,這也太囂張了,太放肆了,我愛了啊。”
“皇帝又怎麼樣,人家可是嫡長子,在彆人眼裡那是君,在太子眼裡那就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