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合法未婚夫夫(1)(1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22748 字 7個月前

臉頰如白玉, 薄唇似輕點的一抹紅,白色的衣袍逶迤在桌麵上,被玉冠束起的墨發墜在腰間, 讓鐘離白甚至不敢去碰那處, 總覺得輕輕碰了就會折斷一樣。

他從未見過這麼小的師尊, 不管哪裡都是小巧的,卻因為這份小巧而精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世間無一人能夠見到師尊如此麵貌, 隻他一人獨見, 心中翻滾的感情就如同沸騰的岩漿一樣, 需得反複壓製才能壓得下去。

“你不碰我麼?”桌麵上小巧精致的人問道。

他即使縮小了,身材亦是修長的, 隻是因為嬌小, 一舉一動都有著一種讓人想要握在手心的感覺。

比起被帶在身邊,他似乎更想將師尊帶在身上。

鐘離白深吸了一口氣, 手指小心探過去的時候被那雙手抱住了,兩個手還沒有他的一根手指大。

沈醇仰頭打量著小徒弟微紅的臉頰,湊過去輕輕在上麵親了一下。

他整張臉似乎都埋在了上麵, 極為輕微的觸碰感, 卻讓鐘離白的心臟處在了爆炸的邊緣。

“師尊……”

“阿白,你想怎麼玩?”那漂亮至極的小人兒仍然是悠閒淡定的,好像知道這樣的自己極為可愛, 毫無底線的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師尊太小了,若是弄壞了可怎麼是好。”鐘離白小心翼翼的抽著手指道。

“那阿白可要小心點兒了。”沈醇鬆開了他的手指, 順著那掌心推著, 在手掌攤平時坐了上去道, “阿白扶住, 為師要掉下去了。”

鐘離白微攏掌心, 將他小心握住時幾乎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將他揣在懷裡的衝動:“師尊要去何處?”

“我記得你剛才咬我來著。”沈醇扶著他的手指笑道。

那樣的一笑兼具了可愛和風流,整個人都好像在手上發光一樣。

鐘離白也想到了自己剛才幼稚的行為,就好像心智也隨著身體縮小了一樣,讓如今的他想來十分的懊惱,恨不得重來一次。

“師尊若想咬回來,弟子不介意。”鐘離白說道。

“既是要懲罰,自然不是咬手指那麼簡單。”沈醇坐在掌心上,直接靠在了後麵笑道,“為師要咬臉。”

鐘離白微微抿唇,內心掙紮,卻發現自己完全拒絕不了這樣的師尊提出的要求,他將手放在了臉頰旁,眸光微側,看著掌心中的人從容的站起,兩隻小巧的手貼在了他的臉上,微刺的感覺沒有傳來,反而如剛才指尖上一樣的觸感傳來,讓他的手指止不住的微縮。

耳邊傳來了師尊帶著笑意的聲音:“為師怎麼舍得咬阿白呢。”

心臟收縮到了極致,鐘離白握住了站在掌心中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麵上。

沈醇感受著青年掌心的過於灼熱的溫度,站穩仰頭的時候還未說來得及什麼,麵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鐘離白靠在門外捂著自己的胸口,那處的鼓動完全沒辦法平息下來,隻要一想到那麼可愛的師尊湊在臉邊親吻,抱著他的手指,如果不是及時出來,他絕對會忍不住瘋狂揉捏,然後弄壞他的。

沈醇輕輕笑了一下,轉身握住酒壺的邊緣坐了上去。

除了生活用品的變大,其實世界對他而言沒有太大的變化,以前拿酒壺當酒壺,現在拿酒壺當井,以前拿桌子當桌子,現在當懸崖邊上。

但人類總是對小巧漂亮東西格外憐惜些,也就是說以這種狀態提出的任何非正常要求都比平時要容易被滿足。

沈醇打開了酒壺的蓋,嗅著其中的酒香,目光往門外人紅透的耳垂上掃了一眼,傾身往酒壺裡探。

“呀!”

鐘離白驀然回頭,在看到幾乎掉到酒壺裡一半的身體,心臟都要凝滯了,數步的距離不過轉瞬就到。

他輕輕扯著小巧的腰帶,將險些掉進酒壺裡的人救了出來:“師尊無事吧?”

“為師想喝酒來著,沒想到差點兒掉下去。”沈醇抱著他的手指,輕歎了一口氣道,“沒有阿白在,為師做什麼都不方便。”

他小巧精致的臉上全是沮喪,鐘離白心中憐惜:“阿白不會再離開師尊半步。”

“揣懷裡的那種麼?”抱著手指的小人兒仰著頭,桃花目中亮晶晶,眼巴巴的。

鐘離白覺得腦子有些發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嗯,揣懷裡。”

“可以隨時想親就親,想抱就抱麼?”那雙桃花目濕漉漉的。

鐘離白眼前都有些發暈:“嗯,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阿白真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小巧的臉上勾起了一抹極為燦爛的笑容,“最喜歡阿白了。”

鐘離白忍住了放下人轉身冷靜的想法,卻感覺到了鼻腔內微微的濕潤,另一隻手去摸時,摸到了一抹鮮紅。

大腦有了片刻的清醒,臉頰上一瞬間是滾燙的,他低頭看著滿臉關懷的小人兒,覺得自己最不該做的就是讓師尊變的這麼好揉捏的模樣。

“其實……”

“阿白上火了麼?要不要為師幫你去去火氣?”沈醇勾起了唇,墊起腳尖,整個人幾乎都傾在手上關切道。

鐘離白捂住了臉,仗著視線黑暗道:“師尊,要不變回來吧?”

“阿白不喜歡這樣的為師麼?”沈醇問道。

喜歡,但就是因為太喜歡了,讓他自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鐘離白捂著眼睛冷靜道:“這樣師尊容易受傷。”

“可是這樣阿白很喜歡。”沈醇笑道。

“我不喜歡。”鐘離白捂著眼睛艱難的說出了違心的話。

沈醇將下巴放在了他的指尖處道:“阿白,看著為師的眼睛說話。”

“您變回來再說。”鐘離白說道。

“我不要。”沈醇抱著他的手指輕推著,“好阿白,快看看為師。”

“我不看!”鐘離白堅定的拒絕道。

“阿白……”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隻有一聲輕歎傳來,落於手上的份量逶迤了下去,鐘離白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啜泣,若有似無的,卻讓他的心尖都抽了一下。

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了下來,桌麵上的小人兒背對靜坐著,肩膀輕輕動著,似乎傷心極了。

鐘離白伸手過去,低下頭輕聲道:“師尊,弟子並無厭惡之意。”

是他心智不堅,師尊隻是變小了,他卻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沸騰的心。

手伸過去的時候被那反手伸過來的小手搭住了,鐘離白語氣放柔:“師尊……”

小手用力,背對的人轉了過來,將下巴放在了他的指尖上笑道:“阿白還是看了。”

小巧的身體幾乎隻能抱的全他一根手指,臉頰擱在上麵,桃花目精致的像是真的暈染了桃花的顏色,漂亮柔軟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這樣近距離的觀看,鐘離白即使知道自己被耍了,還是沒擋住那直麵而來的美色攻擊。

“師尊,弟子要食言了。”鐘離白在自己險些失控之前放開了他,從宮殿之中徹底消失。

他的氣息飄到了極遠的地方,沈醇坐在桌麵上輕嘖了一聲:【承受能力還是不行。】

521覺得此情此景錄不錄像已經無所謂了,即使記錄成了黑曆史,宿主他也隻會比現在更沒有節操和下限。

【有待提升。】521回答道。

【還是慢慢來比較好。】沈醇將酒杯推到了酒壺嘴邊,估摸好了距離,以靈氣提起酒壺傾倒了過去。

酒香彌漫,沈醇趴在了杯盞邊,像是飲泉水一樣以唇觸碰:【下次給他表演不用靈氣倒酒吧。】

521:【……】

宿主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浪死的。

未免徒弟長年不歸,沈醇還是在飲酒後將自己變回了正常大小。

鐘離白在外靜待了一個時辰,終於平複了心緒後落在了宮殿中,他小心隱藏著所有氣息探入房中,在看到那依靠在榻邊微醺的身影時心中稍稍放鬆,目光卻定格在了那半闔的眸上。

他輕聲走了過去,彎腰扶住了微醺的人,帶著些灼熱的湊近了那含著酒香的唇。

唇輕輕觸碰,後頸已被扶住了。

“舍得回來了?”沈醇半抬著眼睛輕吻著他道。

“弟子還是喜歡您如今的模樣。”鐘離白與他輕輕分開時道。

沈醇輕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青年呼吸微顫,卻抱著他的腰身伏在了他的身上。

相濡以沫,緊緊相擁,完全不怕弄壞,隻有揮灑不完的熱情和思念。

“這個東西你收好。”沈醇將山海圖交到了鐘離白的手上道。

“我不能要。”鐘離白捧著那金色的卷軸道。

“你收起來會比較好,若是為師收著,指不定什麼時候突然就想玩了。”沈醇笑道。

鐘離白默默握緊了卷軸,覺得此事由他掌握確實比較好的,他感受著卷軸中源源不斷的生機道:“傳言此物可開一方天地,不知是否屬實?”

“山海圖自成一方天地。”沈醇手指輕碰那卷軸道,“可收攏世間萬物,包括生靈,但想將其釋放,卻需要付出跟神器等同的代價,窮儘世界之力也不足以支撐。”

“原來如此。”鐘離白將那卷軸小心的收了起來。

有神器卻不能用,對於這個世界也不知是好是壞。

山海圖出世,各道修士皆沸騰,可想要尋找,神器卻失去了蹤跡。

一年兩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有人記掛著此事,可那東西卻跟從天地間湮滅了一樣。

有人說神器之主已隨神器飛升上界,也有人說神器並未認主,化為了人形隱沒在修士中。

百餘年過,少有人再提及此事。

而一處玉棺中,躺在其中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試圖起身,卻感覺到了手掌貼合的溫度。

他輕輕轉眸,手掌被握緊時看到了坐在旁邊的男人,聲音許久未發,帶著些許嘶啞:“楚兄,我這是死了麼?”

“你醒了麼,明淮?”棺旁的男人也在輕輕的問詢著,像是一不小心就把他吹散了似的。

“你怎麼哭了……”明淮看著他邊哭邊笑的神情,伸手擦了擦他的眼角,不知為何接下來的話說不出口了。

他回自己的世界時沒有跟楚天穹告彆,不是不想,隻是約莫知道他在與山海圖融合,若是再拖,也不知道自己世界的身體會怎麼樣。

他隻是楚天穹身邊的一個朋友,在修真界當彼此的差距越來越大時,會漸漸跟不上他的步伐而成為負累,楚天穹從前需要他,後來不再需要了,因為他會走的更高。

或許會有挫折磨礪,但他都會度過的,但現在看著他的男人卻像是被遺棄了一樣。

“是我不好。”明淮說道。

“你回來了就好。”

……

修真界最終又恢複了平靜,正道與魔道的爭端不可化解,有人總喜歡提及天皛劍宗的陳年舊事,但蹇宸峰卻一直在,而那個提及的,當晚就被金色劍意削了宗門的大門。

毫無隱瞞之意,行為囂張至極,誰也不能保證下一次他削的不會是腦袋。

“周軒師兄生了個大胖兒子,我下次悄悄抱過來給你們玩。”甘寧坐在花樹的石桌下笑道。

“你不怕他打你?”鐘離白問道。

“都是化神修為,誰怕誰啊。”甘寧托著臉道,“不過到了這一步,我總算明白為何師尊他們總是那麼閒了。”

修煉到了化神後期,雖說要再進一步,但那麼多人尋覓了那麼多年都無結果,與其將時間浪費在修行上,還不如尋二三友人做伴,體會餘生的樂趣。

“閒?”沈醇側眸看了過去。

仍然一副少年麵孔的甘寧瞬間背後一毛,笑道:“沒有沒有,蹇宸前輩自與師尊他們不同。”

縱使到了化神期,對於曾經敬仰的前輩還是有一種敬畏的感覺,也因此完全不明白作為弟子的鐘離兄是怎麼敢冒犯的。

鐘離兄真乃勇士也。

“師尊醒了。”鐘離白起身走到了他的麵前,看著滿身慵懶的人道,“想要什麼?”

他的話語剛出,卻被攬著腰身傾身下去,雙唇觸碰。

兩個皆是唯美至極的人在花樹下接吻,甘寧眨了眨眼睛,悄悄溜走的時候覺得自己有點兒多餘。

氣息消失時沈醇停了下來笑道:“可算走了。”

“師尊從前不是並不討厭甘寧師弟來?”鐘離白問道。

“那也不能日日來。”沈醇抱著人道,“他該給自己找點兒其他的事情做了。”

“嗯。”鐘離白輕應道,“師尊,我還想……”

修真無歲月,到了頂峰時,要麼尋一愛人相伴相知,要麼收幾位弟子桃李滿天下,一代一代的延續,也會有新人輩出,也會有新老的交替和對比。

“拂曉真人堪稱修真界之首了吧,劍意如烈陽,當是無人能敵。”

“我覺得地蒼仙門的明茵真人更厲害些。”

“才不過數百年,竟無人知道蹇宸前輩的名號了。”坐在樓上的青年笑的溫潤如玉,“如今還有爭議,當年的蹇宸前輩可是獨樹一幟的。”

“他已隱居,年輕一輩中少有人知。”坐在對麵的男人給他夾著菜,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為何對他如此推崇?”

“大概是因為仰望和羨慕吧。”

……

修真界新舊換代,但總體來說沒有太大的變化,老一輩的人仙逝於天地間,新一輩的弟子登頂,然後慢慢遺忘。

花樹下的兩道身影與從前相比並無太大的變化,隻是壽數到了儘頭時自會得知。

“師尊,人死後會去哪裡?”鐘離白靠在他的懷裡問道。

“投胎轉世,然後再相遇。”沈醇笑道。

鐘離白抬頭看著他道:“那答應我的事彆忘記了。”

“嗯,拉勾。”沈醇伸出了小拇指笑道,“蓋了章絕對不會忘。”

“好。”鐘離白勾住了他的手指。

【係統評估,任務完成評估為s級,斬殺任務完成賺取星幣三千萬,斷緣任務賺取星幣五百萬,額外獎勵星幣一千萬,特殊任務處理,星幣翻倍,共計九千萬,已彙入賬戶。額外獎勵原因:維護世界和平。】

【為什麼?!】521發出了不解的疑問,【為什麼還是s級?】

宿主明明在規則的邊緣反複橫跳,還把紅線又給牽上了,怎麼還能s級呢?

這不合理,係統不理解。

【你要明白本源世界發布任務的目的是什麼。】沈醇笑道,【就知道為什麼評估等級很高了。】

斬殺任務未必要一並斬殺,而是處理的對世界無害,斷緣任務斷的是孽緣,而非是兩情相悅的正緣。

521陷入思索:【有道理。】

【下個世界。】沈醇說道。

【好的。】521匆忙準備著。

【521係統提示,世界載入中,記憶傳輸中……】

星港上的人來來往往,登船的播報聲偶爾響起,維護著此處的秩序。

行李的滾輪聲偶爾響起,等待的人群中帶著各種不同的動物。

“各位旅客,請收好自己的量子獸,以免遺失,哨兵從這邊走,那邊是向導的專屬通道。”

國際航班的艙門已經打開,哨兵和普通人通道處排著長隊,向導專屬通道那裡人卻空無一人。

星際人類進化,人類原本的性彆上再行分化,區分成了哨兵,普通人和向導。

哨兵與向導皆有量子獸,卻是兩個極端,哨兵提升在體力上,精神上有所欠缺,向導提升在精神力上,體力卻比普通人還要弱上一些。

似乎正是因為這種特質,向導誕生的數量比哨兵要少上一半,偏偏他們又擁有著極高的孕育率,與哨兵的信息素相互吸引的同時還能安撫他們受損暴動的精神力。

向導的珍貴可見一斑,正因為如此,他們得以享受帝國賦予的特殊地位,但也因為如此,他們的存在極易讓哨兵瘋狂,一出生確定了是向導,就會養在帝國的白塔中直至有配偶。

除了已婚的向導和極少數具有保護向導能力的家庭,很少能夠看到單身的向導出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有自己適配的向導。”一個抱著雛鷹的哨兵說道。

“這位先生,請收好您的精神體。”乘務員提醒道,“這會讓一些向導困擾的。”

已婚的向導信息素與其伴侶相適配,在打上哨兵的標記後,其身上的信息素本身是會排斥其他哨兵的靠近。

普通人的通道中也有向導,但都是跟隨在伴侶旁邊,很少有已婚的向導還單獨去走特殊通道的。

“不好意思。”青年收起了雛鷹,抓了抓頭發時聽到了旁邊驚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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