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暴躁女帝和古板攝政王15 沉迷(1 / 2)

一**熱意從體內湧上頭頂,溫瑰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後頸越來越脹,意識也逐漸朦朧起來。

她毫無抵抗力,身上的女人又開始一寸寸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殿內的異香也越發濃鬱起來,那股香味徹底讓溫瑰喪失了思考能力,竟緩緩閉上眼,循著對方的親吻,回吻起來。

兩人的唇互相吮吸碾磨著,吮吸著不舍地離開,又迅速含吮在一起,傳出響亮的吮吸聲。

某種濃鬱的香味仿佛催生著心底代表情.念的種子,使其生根發芽,最終長成編織成細網的藤蔓,將兩人牢牢束縛住,無法逃離。

溫瑰被對方死死摟在懷裡,到最後,她的唇被撬開,雙手也被放開,卻無意識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脖頸。

乾元的信息素被催發,她後頸發燙,虎牙也發癢起來。

她是乾元,天生就應該占據主導地位,所以下意識用力,想翻身壓製對方。

可卻被對方死死壓住,舌尖更是被觸碰到,被對方迅速攪動著,隻能奮力去晃動身子想反抗,然而卻毫無作用。

她頓時氣到不行,懷疑對方是故意的,在心裡恨恨地罵對方。

然而沒過多久,她的意識就漸漸模糊起來,後頸的信息素仿佛流入了血液,在侵占她的意識。

唇瓣被吻到發麻發麻,殿內的溫度也極速升高,溫瑰在理智和情.念中掙紮,好不容易才喚出一聲:“司月魄!”

“你清醒一點!”

然而她的意誌力沒過多久就土崩瓦解,伴隨著耳邊濃重的呼吸聲,滾燙濕軟的舌尖被對方的舌尖不停攪動著,兩道舌尖濕滑的舌麵也不斷糾纏在一起,掀起陣陣酥麻感。

彼此間灼熱的氣息交織,兩人唇瓣不斷吮吸在一起,心跳聲愈演愈烈。

就在這時,一道怪風襲來,月魄身後竟猝然長出了九條銀白色尾巴,尾巴在空中揮舞著,將布料撐得粉碎。

她的雙眼顯出紅色豎瞳,長發也漸漸變得銀白,緊緊摟著懷裡已經毫無思考能力的女人,儼然一個妖孽尤物。

女人被她吻得麵色緋紅,顯然有些呼吸不過來,兩人的唇不斷互相吮吸著,偶爾露出她腥紅的舌尖,輕舐著女人唇角滑落的絲線,隨後又纏住女人的舌,不斷糾纏攪動,讓對方長睫顫動,徹底沒了反抗的心思。

殿內有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響起,如同妖物即將品嘗獵物,所以將所有遮擋物全部撕碎,一件繡有金線的赤色布料被甩到床畔,紅色的床幔也隨之飄落,遮掩住兩道身影。

......

而月魄沒跟上禦林軍,帶著梧華公主和催.情香的士兵們也沒當回事。

畢竟她們本來也是要替蕭清醞辦事的,再說這些日子以來,廠公明顯偏愛蕭清醞,蕭清醞的勢力和話語權也迅速水漲船高,如今在這宮裡,哪裡還有人敢違逆她半分。

也正因如此,太後兩人才坐不住了,如此冒險行事實乃下下策,可耐不住梧華每日裡哭訴。

她毀了容,隻有拚上一把才有最後的機會,而太後被她哭軟了心腸,於是改了原來的計策,反而想將溫瑰和司月魄都弄來,和梧華共處一室,甚至還弄來了專門針對太監的陰毒催.情藥。

她想著隻要事成,三人淫.亂的場景被撞破,勢必會引起司月魄和蕭清醞之間的對立,甚至蕭清醞也會和溫瑰決裂,屆時梧華反而會成為受害者,得到所有好處。

為防中途出岔子,她備了好幾種不同的藥,還貼心地準備好了宮廷玉簫,這種玉簫完美地契合了女乾元和女坤澤之間的需求,甚至其上刻有紋路。

太後堅信她的那些催.情藥絕不會出差錯,她的那些人也行事隱蔽,卻萬萬沒想到她能這麼容易就綁到溫瑰,甚至買通東廠內部算計司月魄都是因為兩邊有意為之。

她提前利用禦花園賞花將蕭清醞支開,卻不想自己栽了跟頭,看著梧華公主被毫不留情地丟到眾人麵前,當即麵色煞白,撲了過去。

蕭清醞則根本沒看她一眼,隻是扯了扯衣襟,厲聲道:“太後琴氏,竟從先帝時期起就擅養私兵,如今還把念頭打到了溫大人身上,傳令下去,給朕徹查,尤其是琴氏一門!”

太後已經驚慌失措起來,死死抱著自己的女兒,朝她歎道:“清醞,你當真不顧半分往日情分?當初可是母後收留的你,不然你可早死在那冷宮裡了!”

“就憑你也敢直呼朕的名諱?!”蕭清醞毫不留情,怒道:“還不快拖下去!”

士兵們便連忙接令,不顧花容失色的太後還在叫喊著,將人拖了下去。

見到如此慘狀,眾太妃和宮人們皆不敢發出半分聲音。

而蕭清醞則死死皺起眉,眸色沉沉。

她和溫瑰精心布局,絕不止是想引出太後這麼簡單。

換句話說,其實除了司月魄和愚蠢的太後一係之外,這宮廷之中很明顯還有另外一派,對太後這件事推波助瀾,隱藏在黑暗之中。

她們就是想利用太後這件事查出蛛絲馬跡,但那夥人藏得太好了。

實際上她之前懷疑過溫瑰的手下,但卻被溫瑰給否了,她說那些人曾跟著她出生入死,不可能會背叛她。

如今她倒覺得,是溫瑰變了,變得優柔寡斷,沒有半分原先的果斷和狠厲。

邊想著,蕭清醞漸漸覺得渾身發熱起來。

她當然知道這是溫瑰那邊的反應,但也無傷大雅,她們先前就商量過,中.藥後分開緩一緩。

而此時,她便不耐煩地遣散了眾人,又去往了禦用的溫泉房。

“溫大人那邊一切還好吧?”她邊問著身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連忙道:“奴才問了帶梧華公主過來的士兵,一切尚好,屋裡能看見的香也全部帶走了。”

“那就好。”

“隻是,隻是還有一件事......”

“什麼?”蕭清醞皺著眉,身體越來越熱,匆忙走進了溫泉房。

小太監便低著頭,結結巴巴地道:“早些時候司大人匆匆忙忙進了宮,奴才隻草草看了一眼,不知司大人去哪兒了。”

言下之意,廠公每次一進宮都是來找陛下,怎麼這回一直不出現。

但蕭清醞沒在乎,隻是嗤笑一聲道:“朕管她去哪呢。”

隨即又道:“關門,朕不需要人伺候,好好守在外麵。”

“是。”

門應聲關閉。

蕭清醞也瞬間自在起來,脫了衣物緩緩踏進禦用的溫泉池中,她認為熱泉水能幫助散去溫瑰那邊的藥性。

她也順便可以泡泡泉水放鬆放鬆。

既然那邊的催.情香都帶走了,溫瑰吃吃藥應該就好了......

她閉上眼,隨著熱氣的蒸騰,渾身越發熱起來,雪白肌膚泛起緋紅色。

她舒服地將頭靠在岸邊,額頭滲出細汗,洗了洗臉,一頭烏發被浸濕,顯得麵容越發嬌美,眸子裡也浸著水光。

但很快,蕭清醞就發現了身體的不對勁。

有些像中毒了,渾身變得難受起來。

後頸竟開始迅速發癢,滲出一顆顆水珠,熱意由外向內襲上心扉,唇舌也開始發麻。

整個身體如同被什麼滾燙的東西撫過,粗糙至極。

她驚訝萬分,眸子裡逐漸浮起淚意,連忙想往岸上爬,卻腿一軟,整個人又摔坐進溫泉水裡,濺起一片水花。

在繚繞的霧氣中,她大半身子沒入溫泉水,無力地靠在岸邊,又忍不住昂起了頭,露出一節雪白的頸子。

頸部雪白的肌膚上竟漸漸浮現出點點紅色,那紅色更是逐漸向下蔓延。

明明泉水裡就她一人,她卻漸漸意識恍惚,仿佛忽然發病了,病入膏肓。

雙腿猶如被什麼毛茸茸的東西纏住,接著有微硬卻又毛茸茸的東西緩緩塞進了泡在泉水裡的狹窄石洞,塞入時攜帶著泉水,將石洞口撐成O型。

蕭清醞的腿間也如同瞬間長出了一條尾巴,尾巴瘋狂抽動起來,像是在掙紮。

她想起當初那場‘噩夢’,此時仿佛與‘噩夢’重合,即使心裡千不願萬不願去相信那個荒謬的事實,此時卻沉浸在這場噩夢中,難以自拔。

她如同渡了一場劫,雷電一次次擊打在她的身上,順著脊骨上攀,造成從頭到腳的陣陣酥麻。

是夢,是夢!

這忽如其來的病太厲害,蕭清醞催眠著自己,喘著氣,滿眼都是淚,雙腿卻忍不住晃動著,渾身也被尾巴帶動得小幅度顫動,如同在死亡前的掙紮。

有茶壺被撞翻,不停有茶水流瀉下來,如同滴墨入水,逐漸融入了溫泉水。

沒一會兒,又猛地撞翻一大波熱茶。

可新長出的尾巴根本不會停止,甚至越發瘋狂起來。

蕭清醞在這無休止的雷劫中病得越發嚴重,她雙手攀住岸上的岩石,眼裡的淚一顆顆滑落,開始不斷咳嗽,渾身上下更是漸漸浮現紅痕。

像是有灼熱的呼吸吹拂在肌膚上,真實得不像是幻覺,讓她渾身顫抖。

很快,她就徹底明白過來,氣紅了眼睛,不斷喘著氣罵道:“司月魄!朕不會放過你的!”

“司月魄......”

她念叨著這個名字,眼中霧氣彌漫,竟漸漸喪失了思考能力。

後頸的信息素流了滿背,濃鬱的茶水也隨著尾巴的擊打被撞翻,傾倒出來。

信息素如同毒素,迫害著身體,讓她中了毒,讓她張著唇喘氣。

緊閉雙眼,淚水便落入鬢發中,嬌美的臉頰也泛著緋紅色,顯然已經病入膏肓,開始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痛苦’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溫泉房裡回響著,仿佛在求救。

蕭清醞腦海裡止不住地浮現出一副畫麵,畫麵裡司月魄緊緊摟著溫瑰,又將那紅豔的枸杞含在嘴裡咬。

而溫瑰此時的狀態和她一模一樣。

泡在溫泉水裡,水流也被一次次砸進石洞,對方還吃著枸杞,有時像猛獸一樣,一寸寸舔著獵物,啃咬著獵物。

也不知是不是夢境,她腦海中竟浮現出許多從前的畫麵。

女人站在月光下朝她笑,摸著她的臉,女人在冰冷的木榻上緊緊抱著她,幫她暖手暖腳,輕拍她的背,聲音柔和,低低哄她:“醞兒乖~”

此刻,她已經滿腦子都是對方,竟忍不住低低喚著:“阿魄......”

“阿魄......”

她甚至鬼迷心竅地想纏上對方。

可她卻又猛地清醒過來,自己身處在溫泉水中,這裡什麼也沒有,隻有她一個人。

恨意瞬間爬滿心扉,卻又在下一刻土崩瓦解。

因為她的唇仿佛瞬間被吻住了,有滾燙濕軟的舌尖探入她的唇中,開始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兩道舌尖糾纏觸碰時掀起陣陣酥麻感,也如同靈魂的共鳴,讓她心臟猛顫著,極速跳動。

“醞兒......”遙遠的呼喚傳來,帶著柔情蜜意。

也讓她眼淚不斷落下,再也無法思考,忍不住主動纏上了對方的舌尖。

兩道舌尖便瘋狂地攪動在一起,濕滑的舌麵不斷糾纏觸碰,兩人的唇也不停地吮吸著彼此,將津液吮吸吞咽進喉中。

灼熱的呼吸相交織,像是幻覺,又不像是幻覺。

真真假假,什麼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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