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豪門千金21(1 / 2)

第54章

少女握著他手腕的力道很重,像是怕他丟棄她一般,聲音低軟又朦朧,更是含了無儘哀求與眷念,那是他從不曾聽見過的嬌怯,就連眉眼間也是前所未有的嬌憐。

然而這一切卻不是為他。

而是為了一個早已不存在的人。

分明是一個已經不存在那麼久的人,他捧在掌心護著的女孩卻還牢牢記在心底。

也許是夜色太沉,也許是眼前的一幕太刺眼,又或許是記憶裡的東西太深刻,宋疏南覺得自己二十多年的克製在頃刻之間蕩然無存,他反手握住少女的手腕,複又傾身而下,眼底已是清晰可見的狂風驟雨,“溫言梵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連睡著了,念著的都是讓他不要離開她。

他的聲音很沉,響在閃電驟然撕裂的天空裡,與雷聲一同砸下,彙聚到臥室內,卻隻餘下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

少女安然地睡著,自然無法回答他,隻是似乎是覺得手腕太緊,不適應地縮了縮。

宋疏南又怎麼肯?

此刻的他恨不能徹徹底底掌控住少女,因此也越發握緊了少女的手腕,但即使是再失控,他的潛意識裡到底是顧念著她的,沒有過分地握緊,也就給了她縮回去的可乘之機。

少女無意識中掙脫宋疏南後,甚至是要挪動著身子遠離他,就像是從此都要徹底離開他,斬斷和他所有的關係一般,乾淨又利落。

如果說此前宋疏南多多少少還殘存著一些理智,此刻少女無意識裡的舉動徹底地激怒了他,將他潛藏在骨子裡的強製一並激了出來。

他控製住少女的腰身就把本要往外挪動的她帶入了懷裡。

“真的就那麼愛溫言梵嗎?”他控製住不安分的她,喑啞的聲音縈繞在她耳畔,危險至極,似乎她敢應一句是,他就會立刻吞噬了她。

少女依然沒有回答,隻是突然被抱起,整個身子都被迫蜷縮在了宋疏南懷裡,她似乎尤為不適,雙手抵擋在他胸前就要掙脫開他,眼睫也是微微地顫動著,似乎處於將醒未醒的狀態。

有那麼一刻,宋疏南甚至瘋狂到想要就此搖醒少女,讓她明白他的感情,把乾淨的她一同拖入亂.倫背.德的深淵裡。

遲早有一日,她也是要被他拖下這樣的深淵,他不過是把這一天提前了而已,又有什麼妨礙?畢竟她也懂得了情愛了,不是嗎?

甚至是深深地愛著一個早已經不可能的人。

一想到懷裡的少女瘋狂地愛著彆人,他心底所有無法宣泄的情緒就在頃刻之間彙聚,在少女隱隱約約再次嗚咽著喚出那一聲“言梵”時,他腦海裡最後一根名為憐惜的弦也陡然間斷了。

直至唇齒間觸碰到她的柔軟,鼻息間嗅到她近在咫尺的氣息,那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的妒火似乎才緩解了些,可旋即而來的是無儘的貪妄眷戀。

他溫熱的手一邊掌控著少女的頸項,一邊曖昧地摩挲在少女的頸側,唇齒與

少女交融,低啞的喘息也繚繞在她耳畔。

他恨不能把她揉進骨血裡。

宋疏南畢竟是名門宋家精心培養的繼承人,以那樣的頂尖精英教育培養,他的骨子裡其實就是掌控欲極強的,隻是在應如笙麵前,他願意收起那些讓人生畏的冷厲,露出自己的柔軟。

然而應如笙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失控,從明白自己對她不是兄妹情誼到現在,他一步步在泥潭裡越陷越深,到最後卻發現他珍重的少女所愛另有其人,甚至從來不曾靠近過他所在的泥潭。

縱然是他,又怎能不失控?

夜色更深的時候,少女雪色的肌膚與與墨色的長發糾纏,映在眼中席卷狂風暴雨的男人眼底,陡然便化作催化劑。

少女的身子被壓下的同時,細細密密的吻隨之而下。

一片淩亂中,少女微弱沙啞的嗓音混雜在粗重的喘息裡,“冷...”

“大哥...冷...”少女似乎有些醒了,她眼前是隱隱約約的身影,隻是她似乎分不清所處何時何地,不自覺地攥住了身上男人的浴袍。

少女那一聲朦朦朧朧的大哥讓本已失控的宋疏南陡然間清醒。

他猛然抬頭,對上的便是少女那一雙朦朧寫意的眼眸,那雙眼眸雖朦朧醉人,甚至因為喝了酒,眼尾微微掃著一抹胭脂紅,但卻是本不該屬於少女的嫵媚妖冶,他陡然間便恢複了神智。

兩人的浴袍都已經鬆垮,她的浴袍甚至被他褪到了腰際,隻餘下半遮半掩的睡裙,也難怪少女念著冷,醒了過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宋疏南眼底暗潮猛然褪去。他直起身,顫抖著手為少女拉攏了睡袍,覆好被子,柔聲安慰道,“這樣就不冷了,笙笙乖,睡吧。”

少女本就是因為冷和不適而醒來的,此刻兩種感覺都消失了,喝醉了酒的少女便重新闔上了眼,安然睡去。

直到少女的呼吸聲再次平緩,宋疏南才敢重新垂下目光去看她,儘管剛才他已經為她整理過,可從枝角末梢裡卻並不難品出少女怎樣被侵.犯過。

他瘋了,她還那麼小...

如果不是少女剛才因為冷,醒來了,他是不是會因為失控而進行到最後?那樣的行為和迷.奸有什麼區彆?又讓一向敬重他的少女明天怎樣麵對敬愛的兄長那樣侵犯了她?

她信任他,才會毫無防備地到他房間裡來睡,他卻辜負了她的信任。

他對她生了那樣背.德的心思,還會再將來把她拉下這樣一個泥潭本就已

經是不該了,如今他還在她無意識的時候侵犯她...

他不敢再仔細地看少女,匆忙地為她捏好了被角就匆匆離開了,身形甚至是有些站立不穩的。

應如笙在聽見腳步聲遠去的時候翻了一個身,但卻沒有睜開眼。

她沒醉,一直是處於清醒狀態的,隻是因為隱隱約約沾了點酒而有些憊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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