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農閒,地裡沒有多少活,賴建國也不著急回去,便在這邊休整了兩晚,第三天上午重新出發,到了紅星公社一大隊已經是下午。
時間匆匆而過。
1975年5月初,林丁朗在一大隊生下第一子,賴建國為他取名為賴澤明。
好事成雙!
同年5月底,賴父被‘解放’了!
政府在北京安排了一套四合院給賴父,又一次性將過去幾年的工資發了下來,這可是一大筆錢呢,賴父的月工資是二百多。
但是,還沒有安排工作,說法是先修養身體,就在北京家裡修養,還可以讓子女回北京照顧賴老。
賴父給妻子兒女發了電報。
之後,幾乎是事事順利。
同年6月份,賴建國被紅星公社推薦上工農兵大學,還是北京的最高學府——清華大學。
林丁朗見他如何激動,便將一些話含了回去,比如:工農兵大學不大好,可以等兩三年,馬上就會恢複高考等等。算了,他的出身好,不必要通過高考的,他沒有必要在鄉下浪費這兩三年時間,不是嗎?
說真的,賴建國收到父親發來的電報,當時他幾乎便是歸心似箭,可是妻子還在月子裡。
妻子一出月子,他又被推薦回北京上大學,他又開始想妻子與孩子怎麼辦?
“你跟我一起回北京吧,跟著父親母親住,糧戶關係一下子轉不回去沒有關係。”反正你也不靠那點工分吃飯,賴建國將這半句含在嘴裡沒有說出來。他哪看不出自己妻子這些年乾活在劃水呢。
李勇私下說過她,乾的最少,吃的最好,資產階級嬌小姐也不如她,當時他狠狠的斥責了李勇,禍從口出。
林丁朗搖頭,道:“再等等,等孩子大一些,這樣小,在路上不大好。”她是怕了坐火車,如果自己一個人上路,便可以自己開車回北京。
“嗯,這樣也好。還要養多久?”賴建國摟著剛出月子,洗的乾乾淨淨的妻子,蠢蠢‘欲’動的暗示著。
“要三個月呢。要我動手嗎?”林丁朗美眸瞟了他一眼,雙眸含情、意有所指的問。
出了月子是可以,但是她想通過三個月將身子恢複如新、緊致如處。
“嗯。”賴建國微一偏頭,耳根發燙,好在他曬的有點黑,妻子也看不出來。
已經四個月多了,他早就想的很。
林丁朗靜靜將頭靠入丈夫懷裡。
賴建國輕輕鬆鬆的‘褪’去她的衣裳,開始‘愛’撫她。
她溫柔的配合他。
過後,又主動捧起他,湊了過去,伸入,探索人生。
倆人緊緊、緊緊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賴建國將她的小手拉過來。
暗示她,安慰一下自己。
林丁朗握住那一跳一跳的玉米棒子。
熟練地捏緊、放鬆,並上下、來回活動開來。
隻是幾十下罷了。
賴建國就想要來真的,一麵狠狠的親她,一麵苦苦的壓抑著自己。
這一壓抑,便是兩個多月,到了八月份,他才如願以償。
當時,他將那玉米棒子刺向她,之下,就到底。
又深又緊,如同那一回!
在月下那一回。
那是他們的頭一回。
賴建國見林丁朗吃疼驚叫著:太深了。
他輕輕親吻她,安慰著:“對不起!太急了。”
“那你慢點,太大了。”林丁朗輕聲說。
“……怎麼還這麼緊?”賴建國等第一回到了後,才問出這個問題。
“是你……太大了。”這一回太快了,林丁朗還沒有到,用語言刺激他起身,讓他快快來第二回。
賴建國沒有讓她失望,第二回與她同時到底。
第三回讓她連連喊停,受不了!
次日,賴建國親了親妻子與兒子,獨自離開了!
不對,外頭還有知青們與社員們在目送他。
回了北京,賴建國便來信要她過去,說糧戶關係爸爸會想辦法。
林丁朗說天兒太熱,過了秋收就回北京。
說到做到,秋收後,林丁朗帶著新收的糧食,與快五個月的澤明開車回了北京,到了北京站才趁機收了那老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