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冬,環山村
女知青屋
“阿蘭,冷。”馮向西在外頭灶間刷了鍋,在鍋裡加了水,又燒了回炕後,又去了回茅房才進來的,渾身冒著冷氣便往炕頭躺,阿蘭在炕梢的搪瓷盆裡擰了一把冷熱適中的小毛巾,擦他的臉。
馮向西把她扯進懷裡親,親著親著便不正經起來,道:“我們也洞房吧。”今日,是牛新克與盧曉榴結婚的日子,說好了不入贅,但在回城前就住到盧家去,回城後住回牛家,盧寡婦還說,第二個娃姓盧,不論男娃還是女娃。在環山村的日子過久了,多少也會知道一些大夥兒心知肚明的事,像盧寡婦是自己娘家姓盧,而不是她夫家姓盧,而唯一的閨女跟著她的姓,就有人私下討論說這閨女是不是沒爸爸,這麼多年也沒有一個親戚來往。
堵了顧蘭一嘴的靈活大舌帶著點酒氣,她有些嫌棄,尋了個空隙,便推開馮向西,皺起秀氣的眉:“跟他們喝酒了?”從第二年開始,每年都會釀野葡萄酒,口感一般般,但沒酒可喝的年代,聊勝於無。
“高興呢,可惜你沒有去。”馮向西還不儘興,自然不會輕輕放過她,章越與楊建國都兒女成雙,聽說牛新克也搞大了盧曉榴的肚子,隻有自己,自己沒有當爸爸。
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多,章越還壞心眼的教了他一個法子,他說一定能行。
不管行不行的?他就要試試。唇又印了上去,分開她的牙齒,就擠了進去。
手也沒閒著,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外麵的襖兒,說著書上學來的下流話:“呆會兒,我聽聽你的叫聲。”
“懶得不理你。”顧蘭突然翻了個身,半趴在炕頭,那被藍色抹胸兒襯得瑩瑩發光的玉背,與同色平腳褲包裹的翹翹圓圓的小屁屁。
“我理你就行。”馮向西想著方圓幾百米內,除了他,就是她,再也沒有旁人,便不由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覆了上,邊咬邊允。
“把席子放下來。”顧蘭顫了下,右邊小腿兒亂踢一通,可沒有一下能踢中馮向西,反而讓馮向西更方便。
不肖片刻,汁液出來,他如癡如醉的飲用,如同上好的美酒,不是美酒,是顧蘭特特露出來的靈池水。
這幾年,馮向西就好這一口,她也就將就著他。
馮向西趁著她渾身癱軟之即,被一舉拿下。
本來就已經快到了,又被加持了下,顧蘭一下子就繃直了長腿。
抓著被子的纖纖十指隨著他一開一合,不由地開始直嗯嗯。
“阿蘭,大點聲兒,叫來聽聽,叫。”馮向西如同被撓到了癢處般,興奮捏住她,抬高一些,使自己插……更徹底。
“不要。”顧蘭咬著被角,忍著不叫,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就算被擊潰的陣陣收收,也不能……如他意。
“阿蘭,聽話。”
“不。”
“那彆讓我停啊。”
“……不,啊,先歇下。”
昏暗的屋內,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鬨騰,終於靜下來了。
對麵炕桌上煤油燈那微弱的光隱約傳來,印出她與他的身影——顧蘭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分著,壓在修長消瘦白皙的馮向西身上,男人的手掌心一直按在女人圓圓翹翹的小屁屁上。
“放開,要洗洗睡了。”顧蘭稍有離開的舉動,就被馮向西按住,用慵懶性|感的語調道:“不急,不急。”這是章越說的,不能讓子孫跑出來,他也想要孩子啊。
見狀,顧蘭直接合上眼,開始入定,將吸收進來的液體一一吸收、轉化成靈力,然而開始指揮著靈力保養臉部、脖頸、胸|部、臀|部、細腰,以及四肢,最後將剩下的靈力送去了與馮向西相依點。
這裡,正被馮向西占用著,最是需要保養之地。
而馮向西見顧蘭已經睡著了,輕撫著她的小臉蛋,輕輕道:“寶貝,晚安。”
一夜無話。
第二天,還是馮向西先醒過來。
與顧蘭相依相連著睡覺,他睡得不是很安穩,就著外麵的積雪,看著顧蘭神態安寧,白生生的五指擱在他胸膛。
馮向西見她還沒有醒來,隻是靜靜的盯著,見唇|色|粉粉的,臉蛋白白的,長發黑黑的,他拿起她的小手指,揉搓著,修長纖細,指指如蔥,一點也不像乾過幾年農活的粗糙樣兒,她是上天嬌養的花兒,不懂歲月無情。
無聲無息中,經過一夜休整的小兄弟又抬了頭,開始伸長發脹。
漸漸的,馮向西的躁動起來,不知吵她的,可還是不由的動了下。
那裡有昨晚留下的,現在依舊是滑的濕的,馮向西歎了聲,她仍睡得天真無邪,閉了閉眼,調整起她的睡姿,使自己方便晨練。
緩動起來,隨著馮向西動作。
棍棒在水中發出的聲音。
在安靜的晨間如同受鄙視的靡靡之音。
使人迷醉又心生怯意!
大力揉|搓著雪白風光,旖旎的動作使馮向西越發激出野性,他想——比起第一次,大了很多,當時他也覺得那樣就很可愛,可是如今更多愛幾分,果真如書上講的,男人的疼愛會使女人身體迅速成熟。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生隻有這一個珍寶,沒有過彆的女人,也無從比較,才會不知道自己所擁有的是何等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