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番外(一)(2 / 2)

昨夜留下的無數紅印已經消失,他迫不及待的又留下新的紅印,樂此不疲。

“嗯。”顧蘭從休眠中蘇醒過來,她愛嬌的蹭蹭被角,小腿兒被馮向西的貼近,折得更厲害。

她被這一下折磨得徹底清醒。

在一晃一晃中,顧蘭睜開了眼,又來了,對麵的知青屋一空,他好像被解放了般,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之前她總是將他推出去,要獨自睡覺。

如今,怕是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他了。

明年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知青過來?男人嘛,沒有了心理底線,就能上天。

果真如此,接下去的幾天,馮向西如同進入了發|情期的野獸,沒有讓她下過炕。

體貼入微,吃喝拉撒睡全承包了去。

將所有的姿勢做了個遍,之後才發展了最喜愛的姿勢。

而馮向西的最喜愛,也是顧蘭最討厭的。

顧蘭不喜歡看不到馮向西那臉漂亮的臉蛋,眼前隻有被子,她不喜歡馮向西對著自己的小屁屁,保養著再好也覺得不如臉蛋好看。

如今,馮向西已是一米九幾的高個兒,幾乎比所有人高出一個到兩個頭。

可想而知,那玩意也是比所有人長出一個到兩個蘑菇頭。

後入式,本來就更深,那多出的兩個蘑菇頭直接到達她的子|宮,力道又大,到了關鍵時,又急又快,頂得……死去活來,喊著求著也沒有用。

有時,馮向西還讓她大聲些,如同全世界隻剩下他與她。

幸好,幸好小年到了,環山村生產隊要殺豬了。

“我先過去排隊,多要些大骨與肉皮過來,肥得是沒辦法了,你將灶間的門與這屋的門好好鎖上,我回來會叫門的,你看會兒書,就睡一下。”馮向西整了整雷鋒帽,帶上白色的搪瓷盆,最後囑咐幾句,打開門,下了屋簷前的台階,踩著積雪向東麵走去。

看馮向西已經走遠,章越快速的靠近知青點,本來他隻想繞到屋後,讓顧蘭給自己開下門,從來沒有與她在炕上弄過呢,章越特想試一試。

可惜,今天還是不成,顧蘭見章越進屋來,先是一愣,接著問:“你怎麼過來了?”這幾年,偶爾也會與章越偷偷情,反正她也是未婚,有過一回,那多做幾回也沒有什麼,節操什麼的,早不知道去哪裡了呢。

“想你了唄。”章越說著就摟上去,湊近就要親嘴。

“去放玉米杆的地窖。”顧蘭推他,捏他腰間的軟肉,章越渾身上下都是肌肉,隻有腰間與大腿|內側還有點點軟肉,在這個炕上偷野男人,她還是不願意。

可是章越偏偏就想,如同三兒想進原配的房間,上原配的床鋪般,不知道是什麼心理,這不是膈應人嗎?

顧蘭表示自己不會這樣乾。

“炕上暖和。”章越摸上如今與曉夏差不多大小的胸|部,隻是曉夏到底給他生養了兩個孩子,因此更鬆更軟,還有一點點下掛,手感大不如蘭蘭的了。

“那你彆碰我,陪我說說話。曉夏娘家有消息過來嗎?能不能讓她先回城啊?”顧蘭拍下他黝黑粗糙的大掌,關切的問。嶽曉夏娘家已經將弟弟妹妹送到了陪隊,眼下隻有嶽曉夏在這裡安了家,如果沒有紮根,也許比較好回城,現在一人回就是一家回。

“難啊。”說起這個現實話題,章越也沒了興致,仰躺在炕頭,他家也一樣,下頭的妹妹弟弟有了好去處,隻有他這個老大就被擱在這裡。說不怨家裡也是不可能的,可他是長子,是長兄。

“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你嶽父沒辦法嗎?”見狀,顧蘭下炕出去給他泡了杯蛋茶,加了幾滴靈池水,喂他喝下。他是一家之主,過得比較累,身體已經很好的適應,可是心理上卻是時間越久越壓抑。

“他的手沒有伸那麼長。”章越沒有報怨嶽家的意思,家裡的好東西都是嶽家寄來的,出嫁的閨女還是每個月收到東西與錢票,想想就覺得虧欠了曉夏,特彆是他與顧蘭偶爾的偷|情,然而生活的壓抑感,使他想靠近顧蘭,時間越久,越覺顧蘭的不同來。

每次總是他找她,她總是不緊不燥。

如喝水吃飯般,淡然處之。

“那你與曉夏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準備幾年後的正經高考。”顧蘭提點著,她與馮向西可能要離開了,去年馮家就開始來信說在想法子,如果不能一步到位,就先讓他離家近一些,馮向西回信說要兩個名額。

“真的能恢複嗎?”章越歎息一聲,將頭埋進她的腹|部。

“當然,古代取才就有科舉,曆史的車輪不會倒退的,早些準備起來吧。到時候有多幾倍或是十幾倍的學員一同擠那獨木橋。”顧蘭語氣十分肯定。

“好吧。讓家裡將弟妹們的課本寄過來,我自己的早就燒掉了。”當時不必高考,還高興了一陣子,他成績一般般,考大學不大容易,他是想當兵的。其實,他是有機會去兵團的,可嶽父了解到兵團很嚴格,還是下鄉比較自由,就安排他們到了這裡。

“嗯,你快去吧。馮向西回來會吃醋的。”顧蘭拍拍他的頭。

“我才不管他呢。”章越不樂意。

“你不怕曉夏撓你。”顧蘭哈哈大笑。

“算了算了,你不要就算了。一定是那小子喂飽了你。”章越摸了一把就開門出去,他是趁著嶽曉夏去分肉才過來的,本來按住就弄,半小時就回去,兩個孩子被木欄圍在炕頭睡覺呢。

小年夜,顧蘭與馮向西一起包餃子,白菜與蘿卜一塊做的餡,沒有放肉。

分到手的肉不過兩塊,顧蘭沒有像老鄉將肉凍起來或是熏起來慢慢吃,而是將肉在鍋裡炒一遍,將不多的油熬出來,然而油與肉一起放入小甕裡,放在竹籃中,掛到炕上麵的橫木上。

離那寬窗戶很近,窗戶後麵被顧蘭挖了些土,種上了一片從山上挖下來的野葡萄,以及放了一些枯枝與腐木,想到了就去澆澆水,有時還真的會冒出白色的蘑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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