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2)

、噸噸對於不能和爸爸、大青蛙一起拍照片有些小小的失望,晚上睡在爸爸懷裡的時候還有些小小的嘀咕,“爸爸這麼可愛,為什麼不拍照片呢?”

周文安總是被寶貝兒子暖到,他轉個身讓噸噸躺著,自己則俯身看著他,手指頭點他的小鼻尖:“因為爸爸會害怕鏡頭,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笑好了。”

噸噸嘟嘟嘴:“才不是呢,爸爸明明拍照片的時候笑起來可好看可好看了。”

他也用小手指頭輕輕地戳爸爸臉上的小芝麻,“爸爸是大騙紙。”

他現在每天都用拍立得拍一家三口的小合影,怎麼可能不清楚爸爸的情況呢?

周文安湊到他臉上跟他親昵著玩:“那噸噸是爸爸生的,噸噸不就是小騙紙?”

“不是的!”噸噸嘟嘴,笑起來,輕輕哼一聲,“隻有爸爸是大騙紙哦,噸噸不是小騙紙。”

“壞噸噸。”

周文安抱著暖呼呼的寶貝兒子在床上翻個身,讓他趴在自己懷裡,這裡揉揉那裡摟摟。

冬天到了,他的噸噸小寶貝又變成一小團暖手爐,真好。

噸噸也覺得爸爸很暖和,他舒舒服服地趴著,嘴裡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以表示很舒服。

周文安托起他圓乎乎的臉蛋,壞心眼地把肉嘟嘟的臉擠在一起:“噸噸變成小豬了。”

“咕嚕!”噸噸發出搞笑的聲音逗爸爸高興。

周文安用手機拍了一張噸噸的“小豬”照片,發給了梁爸爸。

噸噸對著手機說:“爸爸你還不回來睡覺覺哦?噸噸想跟你玩一會兒。”

沒過多久,梁司寒就回到臥室,他穿著薄毛衣和長褲,上床摟住噸噸親了親他軟噗噗的小臉蛋:“想爸爸了?”

入冬後,未免引起噸噸的小嫩臉皸裂,每天都在擦潤膚霜,有股子奶香奶香的氣息。

“嗯呢!”噸噸點點頭,倒在大青蛙懷裡,好奇地問,“爸爸乾什麼哦?”

梁司寒靠在床頭,握住小周爸爸白皙的手,單手抱了噸噸說:“爸爸在弄攝影機。”

“爸爸要拍照片嗎?”

“爸爸想拍電影。”梁司寒親親寶貝兒子,“爸爸跟陳爺爺一樣當導演,噸噸覺得好不好?”

乾演員這一行這麼多年,無數次動過念頭想轉導演,但好像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他這個念頭再次從心底慢慢地浮上來。

周文安聽到也有些驚訝,可一想起樓上那一屋子的設備,又好像覺得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少演而優則導的知名演員,這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噸噸聽大青蛙這麼說,自然是興奮地讚成,並且積極主動地道:“好呀,爸爸當導演,噸噸給爸爸當演員哦。”

梁司寒揉揉他這軟軟的小臉頰:“再讓你爸爸給我當編劇,好不好?”

周文安望向被梁爸爸握住的手,掌心特彆暖,他想,會有這麼一天麼?梁爸爸總是給自己畫大餅。

他聽噸噸和梁爸爸繼續說話,慢慢地側身躺下去,臉依著梁爸爸的手臂,靜靜地聽,讓他們的溫聲細語充滿自己的世界,腦子慢慢放空,變得異常輕鬆。

等周文安再次醒來是被梁爸爸抱了下,他恍惚看見噸噸已經睡著了,乖乖地躺在一邊,身上的小被子蓋得很妥帖。

他垂頭,有些懊惱地輕聲道:“我怎麼睡著了。”

梁司寒摸了摸他的額頭,睡醒過後有些潮熱:“在片場太累了。”

他清楚陳建雲的風格,同他合作能有長足的進步,但同時為了配合他的工作步調得付出幾倍的努力。

此刻的周文安呆呆地坐在床上,雙頰微紅,微微低頭的姿勢讓他白皙的後頸呈現出非常誘人的弧度,纖瘦的體態與恍惚的神情令他看上去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梁司寒有所顧忌地看一眼熟睡中的噸噸,抱起傻乎乎的小周爸爸。

周文安這段時間總讓他抱來抱去,已經習慣性地會在他抱上來的時候伸手去攬住他的脖子和肩膀,隻是意識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對勁:“嗯?要去哪裡?”

現在不應該睡覺了麼?

其實也去不了哪裡,梁司寒也不能把人抱到臥室以外的地方,畢竟噸噸一個人睡在床上。

周文安被抱到起居室沙發上,後腰露出來的皮膚碰到皮質沙發時,涼得倒吸一口冷氣,微微皺皺眉,卻見梁爸爸又把自己抱住,快速抽過沙發毯子墊在下麵。

他躺在沙發上,仰頭看居高臨下的男人,有一絲不解。

梁司寒合上起居室的玻璃門,而後從衣帽間取了一套被子甩在沙發邊的地毯上打開。

周文安看到他再次走向自己時,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有些羞窘地望向大床,正要說話,卻被他欺身吻住。

梁司寒揉著懷裡人嫩滑的皮膚時想,柏拉圖戀愛也許存在,但也隻能存在於十八歲的少年之間,他已經三十多歲,不興這一套了。

周文安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手臂撐在他肩頭。

此刻他還趴坐在沙發上,而梁爸爸半跪在沙發邊,兩個人的姿態古怪。

兩人分開時,梁司寒清楚地看到他粉嫩的唇角有潤澤的水漬,拇指用力擦過柔嫩,幾乎是用力地要掐上去,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讓他痛之後,又立刻輕了很多。

他微微仰視麵前眼神迷離的大男孩兒,從他清純俊美的臉上,輕易尋到眉宇間的請欲動人。

梁司寒親他的唇角,唇齒間的觸碰那麼溫柔,雙手卻極為用力地把沙發上的人抱下來。

地上有厚重的地毯,又有一件被子,周文安自然是不覺得疼,隻是有些暈眩,心臟砰砰跳,他的眼皮顫動,隨後慢慢地閉上。

一個接一個吻像是夏日午後的雨點,簡單粗暴地砸下來,砸得他頭腦昏沉,渾身潮.熱。

周文安喜歡他有些粗糙的手掌不那麼溫柔地揉。

真實感強烈得令他戰栗,疼或許也是疼的,但沒有什麼比真實感更重要了。

某一刻,周文安忽的睜開眼,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我……”他露出一個很苦澀的笑容,“會很奇怪的。”

他們一起洗過澡,同床共枕這麼久,但周文安依舊不敢輕易地讓他看到。

可能在他自己內心深處,那裡就是很奇怪的存在。

梁司寒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揉,安撫他的情緒。

周文安慢慢地放鬆下來,卻不敢看他,心裡的不安多過於其他。

梁司寒柔聲告訴他,並不會看,隻是觸碰,讓他不要緊張。

周文安緊緊地閉著眼,輕輕地央求:“如果……如果覺得奇怪,我……”

他難受得眼眶都濕潤了,也說不出其他任何話。

“傻瓜。”梁司寒繼續問他,“哪裡奇怪了?”他吻去他眼角的熱淚,在他耳邊輕聲哄他,“寶寶乖,我會很輕的。”

“唔。”周文安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命似的撲進他懷裡,像是獻祭神靈的祭品,徹底放開自己的一切。

梁司寒的手指輕柔靈巧地撫過,周文安一陣陣地顫動。

梁司寒碰到軟軟的地方,其實在周文安醉酒的時候,他見過,很白的一團,隻是現在也是軟綿綿的,他心頭晃過一絲疑惑,聲音溫柔地問:“是沒有感覺嗎?”

周文安抱著他搖頭,渾身都在發紅發燙,低聲說:“沒辦法有的。”

眼淚順著臉龐落下去時,梁司寒慢慢地抹去他的淚水:“寶寶,沒事的,我不會有其他想法,一點都不奇怪。乖,不哭。”

周文安哽咽地抽泣了一下,輕聲嘟囔:“你又騙我。”

委屈地像個孩子。

梁司寒抱緊他,心疼極了,柔聲安撫道:“從來沒有騙過你,以後也絕對不會。”

隨著手指的動作,周文安有些難受地輕哼。

過了十多分鐘,周文安有些迷茫,小聲問:“怎麼了?”

為什麼一直用手指這麼奇怪?

他害羞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隻得主動去扯他的衣服。

梁司寒捉住他的手,嗓音壓抑地阻止:“等一等,這樣你會難受的。”

指尖依舊是乾的,怎麼會這樣?

梁司寒見他仍舊有強烈的不適感,便問道:“不舒服了是嗎?”

周文安點點頭,不知道怎麼說比較合適,臉紅得幾乎跟要滴血似的,不知道眼神要放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