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一片綠天7(2 / 2)

李博濤是想做就做的人,回到公寓休息了兩天,整理好了補救的措施,他就將想法付諸與行動,去查找歐陽的把柄。

然而,即使在商場上混了十年,李博濤對於商場的陰險也了解的不夠透徹,他這邊剛開始行動,另外就有人將消息告知了歐陽。

歐陽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轉著老板椅,眼神輕蔑:“他在調查我?”

特助抱著資料站在他麵前,笑著說:“是的總裁,他那邊剛有所行動,就有人把消息告訴了我們。”

歐陽問:“知道他去查過哪幾家公司,聯係過哪些人麼?”

特助從文件中翻出一張記載了名字的紙,恭敬的交給歐陽。

歐陽翻了翻,笑得邪肆:“歐氏從來都隻和有誠意的公司合作,沒有誠意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背叛盟友,還反咬盟友一口,這種沒有安全保障的合作,要來做什麼呢?”

歐陽要表達的意思,特助立刻就明白了。

所謂的誠意,就是告訴歐氏李博濤調查歐氏的事。名單上有誠意的公司,會繼續合作,而沒有誠意的公司,則是直接斷絕與歐氏的合作。

彙報完李博濤的事後,特助又彙報了些彆的事,歐陽簡單吩咐了幾句,就讓特助自忙去了。

李博濤連日奔波,終於在第三天有了點收獲,可就在他驅車回家的途中,一輛中型汽車橫衝直撞朝他的車而來,儘管他努力保持冷靜,試圖避開中型汽車的衝撞,但他還是難以避免的受了傷。

他幾乎立刻就肯定了是歐陽的手段,他慘白著臉色下了車,看著汽車已經被撞得凹陷的位置,隻覺得受傷的地方又疼又冷,可現在分明還在三伏天。

這是歐陽對他的警告,他知道,他調查歐陽公司的事,已經曝光了。

李博濤滿心麻木的給自己打了求救電話,然後又按出了報警電話,可他盯著那三個數字盯了很久,腦海中掠過無數的想法,最終都沒有撥通報警電話。

歐陽既然敢明目張膽的警告他,就肯定有應對方法。

交警比救護車來得更快,李博濤無力的靠在人行道的樹上,眉宇間掩飾不住的慌亂,當交警詢問他當時的情況時,他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把心中的懷疑說出來,他從心底畏懼著歐陽。

交警剛到不久,救護車也到了,交警在安慰了李博濤幾句後就讓他上了救護車,他從車窗外看著距離越來越遠的車禍現場,心中沒來由的有些發抖。

他想,歐陽對他的警告絕對不止這一次,如果他繼續追查下去,下一次麵臨的可能就不是這種程度的車禍。

他可能會變成陸珩那樣的終身癱瘓,也可能直接命喪車禍現場。

車窗外的天看起來很是灰暗,霧蒙蒙的,讓視線不能遠放。

他此時的心情,也像是隔著冷灰色車窗的天空,陰沉而無望。

救護車很快就開進了醫院,好巧不巧的,這家醫院剛好是陸珩入住的醫院。

李博濤的情況不嚴重,身上的傷也多是皮外傷,住院觀察兩天就好。倒是他的精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狀態有些不穩定。

雖然住的是病房,坐的是輪椅,行動很不方便。

從接管原主軀殼開始,陸珩就沒有閒著。

陸氏麵臨崩盤,各種合作被迫中斷,資金入注艱難,即便是申請了破產,陸氏也要麵臨負債累累的慘狀。

如今的陸珩是陸氏的最高負責人,陸氏的大半債務都會落在他的身上。真實情況並不像陸珩忽悠李博濤那般樂觀,陸氏的敗落來的很突然,幾乎是一蹴而就的,原身根本來不及有所準備。

陸珩查過原身的賬戶,原身賬戶裡的錢都在前段時間用來填補陸氏的虧空了,他是真的窮!

這兩日,陸珩計算了提申破產後的債務,也算了原身現有資產。除去城北那塊地,他準備把原身的房產和投資全都賣了變現,反正都是幫原身填補窟窿,他半點都不心虛。

想到這裡,陸珩敲擊鍵盤的手略微停頓了幾秒,也幸好原主還沒來得及變賣手中的不動產,不然他連初始資金都要自己想辦法。

混得比原主還慘的天之驕子,陸珩也是見過的,是以很淡定。

顧南城來的時候陸珩還在忙碌,他在旁邊等的十幾分鐘,隻聽到陸珩說了兩個字:“稍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