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四人有笑鬨一會兒後,有交代邢珠,今天帶來的回門裡當中有兩個大一些的原木色盒子,和三個扁的紅漆木盒子是一個樣式,沒有花紋的。裡麵裝的是母親的剩下比較貴重的嫁妝,今天帶會來。
其中兩個大的原木色盒子中裝的是兩套玻璃茶具,三個扁的紅漆木盒子各自裝了一把水銀手鏡和配套的梳子。
其中手鏡盒子,邢珠姐妹兩各得有一盒,玻璃茶具留一套是邢德全的,剩下一套玻璃茶具和一套手鏡是要給邢德全去陳大人府上走禮用的。
邢珠已經十四並不是一點世事不知,“姐姐,這是不是太貴重了,就是求得名師也不用這麼貴重吧。”
光是那把手鏡也得值三五千兩,何況還有一套茶具,得萬兩不隻吧?邢珠倒不是不想把這些用在弟弟身上,她隻是單純的覺得太貴重了些。
林珍眼中含笑解釋到,我們不光要給廉哥求個師傅,我們還得和姨母認親呢,我們在京城雖有你們姐夫和榮國府靠,可是靠人人跑,靠山山倒。
再說你們姐夫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榮國府也不光是有你們姐夫,還有老太太和你們姐夫的弟弟,二老爺賈政。要是他們心存歹意如何是好?
要知道,在榮國府老太太偏心都沒邊了,非要讓你們姐夫這個正經襲爵的爺們住在花園子和馬棚間隔出來的院子,而二弟一家卻住在正房,長姐也怕他們從中使壞。
所以長姐才下重禮,希望陳大人看在昔日的情誼和這重禮的份上照看我們一二。”
林珍查看了原主的記憶,發現了陳大人這門“貴戚”。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想的?這麼門親戚為什麼不上門主動走動,來了京城連個拜帖都沒去送。
而且人家是長輩,自己是晚輩,難道還讓長輩上趕著來看你不成。
真是讓林珍無語,難怪原著中邢夫人過成那樣,有娘家和沒有一樣,有親戚和沒有一樣。
林珍一抬眼就看見了三雙充滿憐惜與心疼的眼睛,差點給林珍逗笑了,太萌了有沒有?他們姐弟四人的眼睛都非常象,尤以原主和其弟邢德全最象也最大,都是大大的杏核眼。睜大眼睛的時候都是濕漉漉眼中含霧。看的林珍頓時化身怪阿姨,拉起邢德全一陣揉搓,直到邢德全滿臉通紅的抗議,才被一幫看的目瞪口呆的邢珠姐妹救了出來。結果又變成了姐弟四人笑鬨成了一團。
正在此時,王善保家的來報說是老爺醒了,問問是不是要回去了。
林珍連忙起身理了理衣服,對外間的王善保家的道,“你隨我去前邊看看。”
有囑咐邢德全幾人收拾妥當就去前廳。她和賈赦要走了,弟弟妹妹們總得出來見禮的。
林珍來到前院內室看見賈赦還在床上靠著醒神,便走上前去,“夫君,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賈赦見來人是林珍,便道:“無事,就是還有點沒清醒。”昨天晚上一夜紅浪,今天早上又起了個大早,上晌還跑了好幾條街,著實累的不輕啊。
王善保家的端了盆溫水進來,又把乾淨的布巾搭在了盆架上邊的橫杆上。看在林珍的眼色就出去了。
“夫君,珍兒服侍夫君淨麵可好?”林珍在賈赦麵前保持著一貫的新嫁娘的嬌羞狀。
賈赦見狀把一手摸了一把林珍的臉頰,起身到:“不是妾身嘛?怎麼不叫妾身了呢?”
林珍跺腳不依的又扯了扯賈赦的袖子道:“沒人的時候,我喚夫君,夫君喚我珍兒,有人的時候,我喚夫君老爺,老爺就按外邊的規矩喚人家,行不行?”
“我要是安你說的辦了,你拿什麼來跟我交換。”說完還擰了一把林珍頰邊的嫩肉。
林珍頓時風中淩亂,我這是被調戲了吧,被調戲了吧,被調戲了吧……賈赦來到水盆前,挽起袖子自己洗起臉來。林珍趕忙過去,給賈赦遞了布巾,看他擦完又放了回去,有幫賈赦整理好衣服,梳好頭發。便出了裡間,來到正廳。
賈忠來報,馬車準備好了,隨時都能走。接著邢德全就和邢珠姐妹帶著丫頭們過來要給自家長姐和姐夫送行。
自是又一番寒暄後,在邢德全姐弟三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林珍和賈赦上了回賈家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我活過來了,瘋玩一天,真是太累了有沒有~~~~
上了年紀了,和從前比不得了,哎呀呀~~~~我一點也不想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