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珍妮。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瑪麗因為林珍跟她說的提議有些神思不屬。
她走後,林珍便讓家裡的男仆幫她提著畫架去了小樹林,臨走的時候對盧卡斯夫人道:“媽媽,我要去小樹林畫秋天的景色,我帶了點心和紅茶,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去吧,但是注意安全,天色晚了就趕快回來。”盧卡斯夫人不以為意,林珍以前也經常去樹林中寫生。
“好的,媽媽。叫安下午四點之前去接我吧。”林珍可不想自己搬畫架,放空間裡帶回來也不現實,還是讓人去接吧。
“知道了,快走吧。早去早回。”盧卡斯夫人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一邊頭也不抬的勾著花邊,一邊抽空回林珍的話。
擺好畫架,隻給畫稿打了個底兒的林珍也無心畫畫,她放開神識,一直在小徑上來回掃視,就怕錯過了那位先生。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路上來了一個身材有點肥胖的年青男子,二十五六的模樣,和原著中描寫的差不多,是個高高的個兒,他的氣派端莊而堂皇,看著有些胖卻並不臃腫也不難看。林珍開始對他進行傳音搜魂。有時候,林珍覺得這部功法的名字起錯了,應該叫傳音攝魂才對嘛。
“你要做到從容平和,不自高自大,也不謙卑阿諛。對待任何人都一視同仁,也不隨意恭維人和貶低人。”短短的兩句話不停的在年輕男子耳邊響起。慢慢的,這位青年的眼中像是沒了焦距,隻一味的按小徑的方向前行。
林珍用神識監視著柯林斯,直到他進了班內特家的大門。就在林珍收回探向班內特家的神識的時候,一個生音突然在林珍身後響起,“珍小姐,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這可把林珍嚇了一跳,連本能的向前一步回過身來,看見是達西先生,便放下了心,一手拍著胸脯道:“你做什麼突然站在我身後,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看著在他對麵朝她翻了個白眼的小女人,達西先生覺得,即使不是那麼淑女的動作由她做來都是那麼可愛。“你在畫畫?”
“是的,達西先生,這裡的景色很美,我想把它記錄下來。”林珍順著達西的話往下說。她總不能告訴達西,她在對柯林斯先生施傳音搜魂**吧。
也不知道,柯林斯先生能否與瑪麗有結果,她可沒讓柯林斯選瑪麗,她還是覺得婚姻還是自己做主的好。
“是啊,那可否允許我在這裡欣賞珍小姐的作畫過程?”達西麵無表情的問著有點曖昧的話語,他耳尖泛著的殷紅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林珍頭也不抬的修改著底稿道:“我不同意你就不看了?”
“當然不,如果是那樣,我也隻能欣賞樹林中的景色了。”還是那張嚴肅的麵孔,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
“這不就得了,反正你也不準備走,還問我乾什麼?”林珍覺得他們的對話沒營養極了。
“是的,您說的沒錯。”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林珍畫樹林,而達西看林珍中度過了。隻是林珍的畫從秋季的樹林變成了樹林中的達西。
被林珍施了足足半個小時的傳音搜魂**的柯林斯先生在班內特家的行事準則就是按照林珍的話做的,從容平和,不自高自大,也不謙卑阿諛。對待任何人都一視同仁,不隨意恭維人和貶低人。
他沒有奉承班內特太太以及班內特姐妹,更沒有像原著那樣把客廳、飯廳、以及屋子裡所有的家具,都仔細看了一遍,讚美了一番。隻是平和且從容的講訴自己來到此處的目的和意思。
他偶爾提到她的女施主的慈善,略提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和他的花園,以及他的個人情況,很明顯,他希望能跟班內特家的小姐聯姻,以便更名正言順的繼承郎博恩,也使得在班內特先生去世以後,班內特太太和他未出嫁的女兒們不至於流離失所。
班內特先生對此事不置可否,但班內特太太卻對這個提議大加讚揚。由於柯林斯的表現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點,但也從容得很,所以他的提議並沒有遭到班內特姐妹的反感,隻是吉英和伊萊紮對這位先生不怎麼感冒而已。
瑪麗卻很吃驚柯林斯先生的這項提議。她上午才跟珍妮見麵說過此事呢。她想如果對象是對麵這位先生的話,她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