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記事46(1 / 2)

作者有話要說:  號外號外~~~本故事完結後,再三個故事本文會轉到《林珍的綜穿人生(二)》更新,喜歡本文的讀者可以預先收藏,

下個故事預報,女主穿越□□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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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舉報(三合一)

林珍數著各類金石古玩的件數, 一邊估算著這些東西二、三十年後的價值。

“小珍啊, 你要這些個玩意乾什麼?這東西不當吃不當穿的, 沒那真金白銀來的實在。”辛紅旗雖然按照林珍的要求收集這些東西,卻也著實打從心底不讚同。

“辛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但我也不能跟你多解釋,你要是信得過我,也留上那麼幾件, 保證你吃不了虧。”林珍不打算跟眼前二人掰扯明白什麼的, 越是含糊其辭,越是神秘,才越是讓人猜不透她的背景。

辛紅旗聽著林珍話中的意思不由得心下一驚,林珍雖然說的不清不楚, 但那意思分明是, 以後那些東西肯定是要值錢的,那些東西可都是“封資修”,要被打倒的呀!這眼前的小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嗎?

林珍不理會辛紅旗那變換不停的臉色,也不在多話, 隻跟王愛萍結清了賬目,便離開了辛家回去了。她就差把消息明著透漏給辛紅旗了,要是他自己捉不住機會,那也怨不得彆人了。

林珍走後,辛紅旗跟他愛人王愛萍麵色都有些猶疑,不知道該不該聽那小丫頭的話。

“要不下次再收上來東西, 咱們也留上幾件?”辛紅旗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跟他愛人王愛萍壓低了聲音商量道。

“要不試一試?都說亂世的黃金盛世的古董,咱們都建國這些年了,以後應該也不會亂下去,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個運動那個運動的就停了呢!那咱們是不是就能回到從前了?”王愛萍越琢磨越是這麼回事,她心中漾起一層層的波浪,心緒不由得激動起來,她坐在身側緊緊握著的雙拳也跟著顫抖起來。

“停是肯定要停的,再這麼折騰下去,誰也受不了,不過這還不定得過幾年呢?!我聽那丫頭的意思,也是先放手裡藏著,以後許是用得上,我估麼著還是得鬨上幾年的。”辛紅旗看著愛人激動的模樣,趕緊上前安撫,他握住她的雙手,示意一切都有他。

不管辛家有何舉動,林珍都沒有心思理會,她現在主要關心的還是家裡的那三小隻,以及遠在奉天的大哥。

……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把正躺在床上拿著ipad追劇的林珍從劇情中喚醒過來。

她皺了皺眉頭,神識向門外掃去,發現是三個帶紅袖標的同誌,兩女一男,零頭的是個中年女人,帶個黑邊眼鏡,梳著偏分齊耳短發,很是符合這個時代的人的發型特征。

看著神情嚴肅散發著生人勿進氣息的三人,林珍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是自己在黑市的買賣事發了?那也不對啊,若是事發,上門的應該是警察啊?

林珍神識掃視自家屋裡,發現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立馬從床上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趕快把門打開。

“同誌,你們找誰?”林珍打開門先是愣了一下,仿佛並沒有想到敲門的人是帶著紅袖標的。

“小同誌,你是林珍吧。”嚴肅的中年女人看清開門的女孩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這個叫林珍的女孩竟然長得這麼漂亮。隨即便皺起了眉頭,眼前的女孩明顯是沒乾過活的,要說她怕苦怕累逃避知識青年下鄉,倒是很有可能。

林珍對著中年女人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對,我就是林珍,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這三個人來的突然,她還真摸不著頭腦,但肯定不是她在黑市的生意被發現了,這點她還是心裡有底的。

她身後的一男一女看到林珍的容貌後,更加嚴肅了,女青年直接道:“既然你就是林珍,跟我們去一趟革委會吧 ,你被人舉報說怕苦怕累故意逃避知識青年下鄉這一偉大主席的號召!”越說越是氣憤,女青年紅袖標惡狠狠地瞪了林珍一眼。而他身後的男青年倒是沒說什麼。

聽到女青年紅袖標的話,林珍更加疑惑的看向中年女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們說有人舉報我?這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我是農村戶口,本來就在鄉下,這還怎麼下鄉啊?”

中年女人聽了林珍的話,眉頭皺的更深了,她不確定的又看了林珍一眼,“那你怎麼一直住在市裡?”

林珍看了看三人便知道,眼前這三人肯定是接到舉報就趕緊來她家抓人了,根本就沒認真了解情況,便道:“三位還是先進來再說吧,正好我拿我的戶口給三位同誌看一看就知道了,”說著林珍便往後退一步請眼前這三人進屋。

三人對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坦坦蕩蕩的林珍一眼,心裡也知道,眼前這個林珍八成說的是真的,便跟著她進了屋,他們得看看那林珍的戶口簿,確定她的戶口所在地。

也沒讓三人換鞋,直接把三人讓到長桌前坐下,先給三人一人倒了杯熱水,林珍才從她的櫃門中拿出一個盒子,又從盒子裡翻出她的戶口簿,遞給三人中明顯是領導的中年女紅袖標手裡。

“這是我的戶口簿,我家我母親在多年前便病逝了,我父親在兩年前也出任務犧牲了,所以我們家沒有長輩。我父親在九年前再婚,因為繼母的要求,我和我大哥的戶口便被遷到了鄉下,不過我大哥前幾年去當兵,戶口也被遷走了,所以我的戶口簿上隻有我自己。”說著她又把自家三小隻的戶口簿遞了過去,讓三人過目,又接著道:“我家是烈士家屬,原本並不住在筒子樓,可因為我繼母在我父親剛剛去世的時候就忙著改嫁,又想占了我家原本我父親單位分給他的小三居,才迫不得已請求我父親的原單位市公安廳,把原本的小三居給換成的一間一室一廳,和我們現在住的這間一居室。”她說著說著還紅了眼眶。

“那你們住在市裡,有什麼生活來源?我聽舉報人說,你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中年女紅袖標看了林珍的拿出來的兩張介紹信,便緩和了語氣。

“我大哥在部隊是排長,他一個月有六十五塊的津貼,會給我跟弟弟妹妹每個月五十塊錢回來,我們還有我父親犧牲後的撫恤金,這些是我們的生活來源,我三弟才十四歲,兩個繼母生的小弟弟和妹妹還不到九歲,繼母改嫁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他們,我之所以一直在城裡生活也是方便照顧他們。”林珍有些不好意思,她雙夾泛紅,微微底下了頭,也為自己沒有工作而羞澀。

聽了林珍的解釋,三人倒是能夠理解,隻是他們還得再了解一下這一家的具體情況,所以態度好了不少,女青年紅袖標對著林珍點了點頭:“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雖然你有證據證明你是農村戶口,但我們還是要調查取證的。”

林珍點了點頭,她不怕查,當初這件事鬨得可不小,知道的人也不少,隻是她有些疑惑到底是誰舉報了她。

起身送走了三位紅袖標,林珍拿這拖把把三人穿著膠鞋在她家地板上踩出來的鞋印趕緊擦乾淨,一邊思考著這件損人不利己的事,到底是誰乾的。

首先繼母薑靜那一家人可以排除,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農村戶口,犯不上去革委會的知青辦舉報自己,還根本傷不著自己。

再有就是舉報者雖然知道自己家中的情況,卻並不了解自己家中的具體情況。

那就是排除原身以前的鄰居、朋友和同學,範圍也就縮小在她現在的鄰居或是同學朋友中了。

而自己唯一算得上的朋友的也就是辛紅旗夫妻兩個了,他們兩個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乾,跟自己家的錢過不去,非得舉報她,所以他們夫妻二人也可以排除。

第三就是自己的高中同學,自己跟他們不熟,那些同學大多隻知道有自己這麼個人,有些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他們也可以排除。

不對,有一個人確實知道自己家情況,又不了解自己家具體情況的,那就是她家隔壁鄰居劉思甜了。

林珍左思右想,覺得應該就是她,算算時間她現在剛好高中畢業,若是沒有意外,按照一家隻能留下一個兒女在家的政策,她今年也是要下鄉的,那麼她舉報自己是因為什麼?難道又是嫉妒?

隻林珍並不準備吃這個啞巴虧,她神識外放,觀察老劉家眾人的反應。便發現劉思甜一直坐立不安,是不是就扒著她家的門框往走廊瞧。

“思甜,你瞅啥呢?趕緊過來收拾東西,你去的地方定了沒?”劉母看著一會兒起來一趟的劉思甜覺得有些鬨眼睛。她也不想讓自己閨女下鄉,可是她大兒子已經留城裡了,小閨女又沒考上紡織廠,也沒考上礦廠,工作沒著落,他們又不是那有門路的,隻得下鄉了。

劉思甜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她媽跟她說的話上,隻敷衍的道:“沒定呢!”她心中琢磨著,剛才明明看見三個革委會的,怎麼說著說著沒把林珍帶走,反而還進了她家,然後那三個革委會的怎麼就自己離開了呢?想不明白的劉思甜更坐立難安了。

林珍收回神識,更是確認了就是劉思甜舉報了自己,她拎起背包便往外走。

正好就這會兒功夫,那三個革委會的紅袖標也沒走多遠,林珍就綴在三人的身後,跟著他們到了革委會。

她放出神識盯著三人,看準時機,等著那三人中一直沒出聲的男青年拿著一摞文件往外走的時候,林珍便跟了上去。

“同誌,你好。我想你還記得我吧,”林珍朝那男青年笑了笑。

一直比較沉默的男青年見林珍這麼個漂亮姑娘朝自己笑,頓時耳朵有些紅,他呆住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聲音,“林同誌,你的事還在調查中,但你已經拿出了證據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組織上是不會無故冤枉一個好人的。”他以為林珍是擔心自己會被安排下鄉,自己的弟弟妹妹們沒人照顧。

“我知道,我也相信組織,我是想問問是誰舉報了我,我沒得罪過彆人,我還怕這次她害我不成,以後還要再害我。”林珍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上去很是害怕。

“這個我不能透露,而且我確實不知道,”他現在確實不知道,舉報人是寫了舉報信塞到了革委會知青辦的門縫裡,隻是要查也容易,這種舉報信大多都是舉報人自己寫的,而且誰那天早上去了知青辦,想必看門的大爺應該有印象,再比對比對筆跡,不難查出來。

“我就是想著,若是這個人是要下鄉的知青,能不能把她安排的遠些,這樣我也不用擔心這人老是想害我們家了。”林珍話落,從兜裡掏出五張麵值都是一斤的軍用糧票,遞了過去。

看著美人顰眉,男青年有些著急,再看美人遞過來的東西,更是有些不之所錯了,連忙推拒:“我不能要你的東西,你說的事,我……組織上會考慮,若是舉報人確實是這一批馬上要下鄉的知青,會考慮你說的情況。”男青年知道林珍的意思,不就是把舉報她的人安排到遠離他們這兒的偏遠地區嘛,省的離得近,老回來找她麻煩嘛。

林珍見男青年雖然推拒糧票,但並沒有拒絕他的要求,便知道這事有門。

她低著頭道,“我知道是誰舉報了我,是我的鄰居兼高中同學劉思甜,不信你可以拿著舉報信對她的筆跡。”她相信那個劉思甜不會當麵去知青辦舉報她,多半是寫匿名舉報信,而這種事又怎麼能讓彆人知道是她乾的?

林珍敢肯定,舉報信也一定是她自己寫的,所以才跟眼前的男青年提出比對筆跡的。

她把男青年推拒的軍用糧票一把塞到男青年的手裡,“我覺著為了讓大家跟好的投入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還是把我們兩個分開的好,畢竟這樣勾心鬥角的事並不利於人民內部團結,要是給敵人鑽了空子可怎麼辦?”林珍說的情真意切,一副為了集體考慮的架勢,聽得男青年頻頻點頭。

“你放心,組織上一定會考慮你的意見的,不過這糧票我不能收,”男青年作勢就要把林珍塞到他手裡的糧票還回去。

當了一把小白蓮的林珍見男青年應該是被自己洗腦成功,便道:“糧票你拿著吧,比對筆跡不是還得找人幫忙,也不能讓你白搭人情不是,”說完林珍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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