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巧巧的目光更加的垂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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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程巧巧,許源徹底宅了起來。
她終日躺在黑虎山的山頭,愜意的曬著太陽。悶了就去拔拔樹,耍耍大刀,逛逛黑虎山的角落,跟半吊子老軍師一起去采采草藥什麼的。實在無聊了,就挨家挨戶的串門,恬不知恥的和土匪的娃娃搶糖吃。
反正她是寨主,她充分的將寨主的權利發揮到了極致。打家劫舍這類業務活兒,都派給了土匪甲等其他幾位當家,她就負責坐享其成。
後來,實在閒得無聊的她還琢磨起了現代的菜譜,讓虎頭寨的廚娘們去替她做出來解饞。
如此,悠閒的過了幾個月,仿佛提前進入了養老生活。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好不愜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係統1123總是會在她耳邊聒噪。
在許源品鑒十三香叫花雞和鬆茸菌菇燉小雞哪一個更美味時,1123說:“啊,真可憐,齊懷瑾昨天忍痛吃了一個雞蛋,還自責了老半天。”
在許源嘗著土匪們孝敬來的竹筍鮮蛇羹和清蒸大閘蟹時,1123說:“啊,真可憐,齊懷瑾昨天釣魚吃,釣了一天把自己釣河裡去了。”
在許源琢磨著吃鹵斑鳩還是吃熏斑鳩時,1123說:“啊,真可憐,齊懷瑾昨天就吃了一個窩窩頭。”
在許源嫌棄糖燜蓮子不夠甜、紅油豆腐腦不夠鹹時,1123說:“啊,真可憐,齊懷瑾想要摘野果吃,結果摔了個大馬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