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期,年少輕狂,是個有名的酷拽凶哥。等情竇初開了,也沒變樣,唯一的區彆就是,發瘋的對象換成了一個女生。
現在青年時期的他,成熟穩重,看起來很是儒雅。可這隻是他表麵的一層皮,一層虛假的皮。
他是周肆,從始至終都是那個周肆。吃人不吐骨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周肆。
他從來都不是好人,就連對心愛的女孩也能下那麼重的毒手。隻因對方對男朋友念念不忘,不願分手,就被那樣對待。
這一次,他們怕又出什麼事。立馬想要勸,但他們話還沒出口,周肆就先開口了:“我陪你去。”
他將玻璃杯中深褐色的酒水一飲而儘,站起身拿過她放在一旁的手提包就道:“我們就先走了,黃子哪裡就不去了。
去那邊消費,直接記在我卡上就好。”
周肆說一不二,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他們也知道勸不了。而且看肆哥這樣,也不像是生氣。
或許有生氣,但沒有嚴重到會傷害溫小軟的地步。況且,他們已經在一起兩三年,這次隻是聽到了他的名字,和那次接吻不一樣。
在生氣,也沒有發生什麼實際性的關係。而且謝宴又在國外,身邊還有個周幼,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樣想著,幾人也就不在擔心了。
“行,那你們先走吧。”
“下次我們再聚,嫂子再見,肆哥再見。”
兩人推開房門,很快一前一後離開。等他們走了,原本緊張的人群瞬間鬆懈下來。
然後就有人為著這個問題抱怨起來:“你他媽提那個話題乾什麼,喝了點酒就發瘋,你遲早要完蛋。”
說話的是一名女生,她的筷子砸在對方的酒杯裡。這名女生,也是當初那件事情的經曆人,也是曾經周幼的好姐妹。
她叫夏花。
她以前因為周幼很討厭溫小軟,但當周幼帶著人家溫小軟男朋友,遠走他鄉。
把人家,丟給自己的瘋子哥哥。過得還一點都不開心時,她突然就覺得溫小軟很慘,並開始同情她。
又加上在這兩年的接觸中,她發現溫小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綠茶,那麼壞。
相反,她很單純,也很無辜。
她動作很大,眾人眼都看在眼裡,並沒有一個人去阻攔。
本來就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肆哥看著是很喜歡溫小軟,但這並不妨礙他吃醋,生出嫉妒心。
並且,他更愛自己。
幾人並不清楚周肆家不家暴,可能不,更有可能家。當初那件事情不僅給溫小軟帶來了陰影,也給其他人帶來了陰影。
就因為得不到,嫉妒就要毀了人家。他們不知道溫小軟為什麼在家養了半個月身體?但能在家裡養半個月,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傷害,不是身體就是心裡。
所以,他們很怕肆哥又對溫小軟做同樣的事情。隻要一遇到和謝宴有關的任何事,周肆就會黑臉。
被罵的人,也知道自己惹了禍。被罵了,也隻能默默的閉嘴。
“算了,這次就當長個記性吧。以後彆再說了。”張濤開口。
他們這些人以周肆為老大,但周肆並不怎麼管事。更多的時候是張濤作為中心,所以當他說話了,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他們停了,其她人卻有些疑惑。為什麼會生氣,為什麼又要道歉?怎麼搞的神神秘秘?這件事情和周幼謝宴有什麼關係,還有這又和那位名叫溫軟的女生,有什麼關係。
他們在避諱什麼?
“ 你們…再說什麼?”突然一個女生問,因為她真的很好奇。
第六感告訴她,這是一個大瓜。
她開口了,其她幾名不知情的女生,也看向自家男友。希望從自家男友,這裡能聽到一些什麼。
沒有任何人是不愛八卦的。
可這一次,沒有人說話。那些被女友問的男人,一個個拿出煙,打火機點燃,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過了很久後,還是那個罵人的女人開口了:“沒什麼,就一些感情上的糾紛。你們記住,以後彆在他們兩人跟前提周幼謝宴就好。”
“為什麼不能提?這裡麵有什麼講究嗎?”
“沒什麼講究,彆提就好。行了也不想和你們解釋了,飯吃完了,天聊結束了,我就先走了。”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大小姐,愛的也是一些放浪不羈的東西。
夏花也染上了煙癮,她站起身,拿過一旁的包包。拿出一個女士香煙,叼在口中,又夾在手裡遞到離自己最近的青年身邊。
用他手中燃起的香煙,點燃自己手中的香煙。而對方也很配合,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