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工藤新一”四個字,柯南也愣了一下,隨後無語地看著服部平次,問:“你該不會是用我的名字去招搖撞騙了吧?”
如果是寄給“江戶川柯南”的信件題頭寫著“工藤新一”,那他還要緊張一下。但是寫給服部平次的信寫著他的名字……那他隻能合理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替服部平次這家夥背了黑鍋。
“喂喂,關西的服部平次,關東的工藤新一可是齊名的啊!我犯得著冒充你嘛!”服部平次一臉黑線地說:“你應該要感謝我!我一開始可是很生氣的,本來都打算把信給撕掉了。可是後來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你有關,所以才來找你的——北原,你想去嗎?旅費我會出的,大家隻要一起去就行了。”
看著服部平次期待的眼神,北原蒼介笑了笑:“我倒是挺感興趣的,一起去吧。”
“太好了!”服部平次用力一握拳,然後炫耀似的看著柯南。
柯南扁了扁嘴,沒再說什麼,默認了這次的旅行。
——人魚?世界上哪有人魚?愚昧的家夥。
名偵探心中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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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慶典,小島上的遊客非常多,小攤子和禮品店裡賣的的東西幾乎都跟人魚有關,比如人魚護身符、人魚腰帶、儒艮饅頭之類的。一起來的遠山和葉和毛利蘭看著這些東西,兩眼放光,幾乎走不動路了。
“這個島上跟人魚有關的東西真多啊!”毛利蘭感歎著,拿起一盒儒艮饅頭,看著上麵精美的人魚畫像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儒艮饅頭。”
“隻是普通的饅頭掛了一個傳說中的名字而已嘛!”柯南嘀咕著。
但女孩子可不管他的理性客觀,興致勃勃地開始挑選這裡的特產。那邊的遠山和葉拿起一個水晶人魚掛飾,驚奇地說:“哇,小蘭,你看這個好可愛呀!”
“算了,隨她們去吧,我們先去見委托人。”穿著風衣的毛利小五郎怕冷似的縮了縮脖子,問服部平次:“那個委托人叫什麼名字來著?她住在什麼地方?”
“門脅紗織。”服部平次說:“不過信上沒有地址,我看要先去管理處問問。”
“你事先沒打電話聯係嗎?”
“打過了呀!委托信上有她的電話號碼。”服部平次道:“第一次打的時候雖然被接了起來,可是馬上就又被掛掉了,那時我從聽筒裡清楚地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和海浪的聲音。之後我打了很多次,可是一直沒有接通。”
“委托人該不會已經遇害了吧?”毛利小五郎皺眉:“看來要先找人問一下管理處的地址。”
“不用這麼麻煩,這種小島,應該互相之間都認識。”北原蒼介問旁邊的店老板:“你好,請問您知道門脅紗織住在哪裡嗎?”
“紗織啊……”胖胖的老板娘說:“請問你們是……”
“我是大阪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門脅小姐給我寄了委托信,但是沒有留下地址。”服部平次湊過來說。
“偵探?高中生偵探我隻知道工藤新一……”
坐在旁邊看報紙的店老板嘀咕了一句,頓時讓服部平次黑了臉,他斜睨一眼腿邊正在偷笑的柯南,泄憤似的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
“喂!”柯南抗議。
老板娘沒想那麼多,直接跟他們說了門脅紗織的地址,然後又道:“不過你們現在去的話可見不到她,那孩子已經失蹤三天了。”
“什麼?他失蹤了?”服部平次驚訝地說,眾人表情都嚴肅起來,旁邊的毛利蘭兩人也走過來。
“怎麼回事?”
“哦,安心安心,這種事以前也經常發生啦!”老板娘擺擺手,不在意地說:“紗織她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又是個酒鬼。他們父女兩個經常吵架,然後那孩子就離家出走了,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大家都說,她應該是坐船去本島了。”
幾人對視一眼。
或許以前是這樣沒錯,但這一次的情況顯然不同,委托人是這麼一個失蹤以後都不會有人擔心的年輕女孩,經手過無數命案的偵探們心裡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對了,門脅小姐跟這個島上的人魚傳說有什麼關係嗎?”柯南踮起腳尖趴在櫃台上問道。
“這個嘛……紗織去年祭典的時候抽到了儒艮之箭。可是一個禮拜前她把那支箭給弄丟了,所以她就開始害怕,擔心人魚會懲罰她……”老板娘回憶著說。
“儒艮之箭?”毛利小五郎問。
“對,那是長生不老的護身符,每年隻有三個而已,是很重要的東西。”老板娘解釋:“今天來的這些觀光客幾乎都是衝著它而來的。”
柯南立刻變成了半月眼。
難道那個女人之所以寄委托信就是因為丟了一支箭?都已經21世紀了,不要這麼迷信吧!
要說村子裡的老人對這種鬼怪傳說深信不疑還情有可原,一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年輕人還這麼疑神疑鬼的,柯·純粹唯物主義者·南就覺得很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