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組員們前期因為適應造成不少滯銷品，不過這些都被實體批發群消化了。
所以對於方燦燦來說，所謂的試錯成本，也並不是不能承擔。
丁尚坤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終於查到了蔡書航的消息。
其實似乎向楠也察覺到方燦燦似乎對這個蔡書航沒有太大的好感，所以在提過兩次以後，便沒有再提。
這天，她被方燦燦叫到星燦傳媒的辦公室，而丁尚坤也在，兩人臉上的表情都非常嚴肅。
“向楠，關於蔡書航，我有些東西想要給你看看。”方燦燦說道。
“嗯，是什麼。”
她的預感很準，方燦燦的確察覺了什麼，隻是一直沒跟她說，倒像是找了丁尚坤幫忙......
方燦燦把電腦遞了過去。
“兩件事：首先蔡書航是同性戀，第二，蔡書航吸毒。”
“什麼！”向楠想了很多可能性，也沒有想到會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她腦子一片空白。
“同性戀算不上什麼，如今這類人群也不在少數，我對同性戀沒有任何反感，甚至有同情的情緒在裡麵，可是如果是為公司挑選藝人的話，就得慎重了。另外便是他吸毒，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當然這是丁總查到的，我們目前也拿不出證據，隻說有人在戒毒所把蔡書航供了出來，電腦裡麵是私人偵探拍到的他和同性戀人大晚上的在僻靜的巷子裡親吻的照片，另一個文件是他在《阿房宮秘史》中吊威亞的畫麵，他的狀態的確可疑。”
向楠震驚，抬頭看向丁尚坤：“這些都是你弄來的？”
“我也覺得，簽藝人的事情必須要慎重考慮，這個蔡書航的確不夠格。”
向楠沒說什麼，隻表示會放棄把蔡書航簽進公司的想法。
的那個丁尚坤走了以後，向楠把辦公室門關上。
“燦燦，你有懷疑，不看好蔡書航的時候，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談？你寧可去找丁總，把事情交給他，也不願意跟我直說，這讓我真的很傷心也很失望。我希望我們彼此之間可以互相坦誠，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個藝人，你之前推薦的導演和藝人，我覺得好或者不好也都跟你明說了。你為什麼要先去彆人幫忙調查？”
向楠眼睛裡都是受傷的神情。
她之前是星娛樂傳媒的創始人，也是久經商場的人，如果方燦燦跟她隻是普通朋友，或者隻是單純的合作夥伴的關係，她不會覺得受傷。
可是方燦燦陪著她走過了她人生中最狼狽的一段日子，是她信賴的最好的朋友，卻有事情也不直接告訴她，反倒去求助一個外人，她就接受不了了。
方燦燦此時也知道自己做法有問題，可是她當時又要怎麼說呢？
她懷疑蔡書航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前世看到過蔡書航的新聞。而向楠當時說的也沒錯，蔡書航各方麵的資質都不錯，而且願意跟剛成立不久的星燦傳媒簽約，對於有團隊沒藝人的星燦傳媒來說，簡直就是天賜之選。
可是她偏偏就反對了，而且懷疑了。
她幾乎能想到當初若是直接告訴向楠的話，以向楠的口才會把她辯的啞口無言，可是她卻選擇了迂回的戰術，讓向楠如今沒得選擇，隻能放棄，她當然生氣。
隻是方燦燦依舊無法告訴她自己當初為什麼懷疑蔡書航。
見方燦燦無言，向楠追問道：“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方燦燦隻得回答：“其實我也隻是猜測，當時憋著沒說，是因為這個指控實在是太嚴重了。而且也不想破壞蔡書航在你心中的形象，所以才找了丁總幫忙調查的。”
向楠微微眯眸，再度追問：“蔡書航究竟是哪裡表現的不對讓你起了疑心？為什麼我就一點都看不出來？”
向楠自問自己在圈中混了多年，看人是非常準的，這次竟然會栽跟頭，可是方燦燦再一次顯示出她超強的看人眼力，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氣毫無道理，可此時心氣上來了，偏要刨根問到底。
方燦燦乖乖答道：“我家裡以前有過......所以我看他的眼神，還有臉色。可能是童年陰影吧，所以難以啟齒。”
這是她瞎編的，她的確見過吸毒人員，不過也僅僅在電視上......
這番說辭雖然很含糊，向楠卻了然的點點頭，雖然圈中有不少吸毒的藝人不過她倒是的確沒接觸過。
“燦燦，不好意思，誤會你了。不過，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記得跟我溝通。我可不希望外人覺得是咱們星燦傳媒內部出現什麼矛盾了。”
方燦燦點頭：“好，這件事也是我考慮不周。”
就這樣，蔡書航的事情總算是壓下去了。
向楠和方燦燦商量，雖說吸毒不對，可是這畢竟是彆人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由他去吧。畢竟簽約已經黃掉了，如果蔡書航吸毒的事情此時曝出來的話，對方自然一猜就能猜到是星燦傳媒搞的鬼。
方燦燦自然也答應了，她對做正義使者沒有興趣，隻要對方不侵犯到星燦傳媒的利益，自然井水不犯河水。
她們都以為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沒想到當初介紹蔡書航和向楠認識的中間人，也就是星娛樂傳媒的客戶王總竟然在酒桌上把這件事抖摟了出去。
桑凡作為星娛樂傳媒的總經理，遇到重要的客戶自然要親自做陪。
“你說什麼，向楠想要簽下蔡書航，卻最終放棄了？”
“我說你那個前妻也真是的，以前多麼殺伐果斷的人，如今跟人合夥以後倒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她那個合夥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