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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一個老太監哆嗦著上前:“陛下,宮中有一條密道是通往宮外的,這是每一任皇帝都知道的,隻是先皇去的突然,很多事情沒有交代,如今眼下這般情況,陛下不如從密道中逃走吧。”

明皇惡狠狠的看著老太監:“宮中有密道你為何不早說!”

老太監跪趴在地,任憑上麵如何怒罵,都沉默不語。

明皇也不想再耽誤時間,之前他想著既然大勢已去,外麵都被守了,他再如何也難以逃出去,但現在有了密道,那就還有一線生機,他要趕緊去收拾東西從密道離開,既然老三能在那樣的條件下東山再起,他不行他就不能!

明皇匆忙離去後,沒見到老太監鬆了一口氣,以及嘴角一抹詭異笑容的模樣。

城門打開,城內大亂,若是是戰聞初的軍隊攻打進去,那城中的百姓說不定害怕禍及自身想要往外出逃,但偏偏是百姓開的城門,那些原本想要混在人群中往外逃的人如意算盤打錯,現在隻能進不能出,他們根本難以逃離。

寒寧沒有跟著去湊熱鬨,戰聞初也不允許他去湊熱鬨,於是寒寧帶著樊皓軒再次爬上山頭,看著混亂的京城:“還以為會有兩軍對壘的情況出現,沒想到這個明皇如此不堪一擊。”

樊皓軒嗤笑:“看著謀反的一路那麼多地方不費一兵一卒就直接歸降就知道,這明皇啊,太不得人心,好好一個大夏,天災就已是艱難,偏還被他禍害至此,他不退位誰退位,就是豐庸王到底是反上來的,史書上不知道會不會寫的太難看。”

寒寧搖頭:“史書上記載的,永遠都是勝者的光輝。”

看著城內的街道很快就被清乾淨了,那些百姓也都被趕回了家中,一列列軍隊鎮守在皇宮的四麵八方,寒寧跟樊皓軒也打道回營,結果剛回營,就發現營內氣氛有點不對,於是隨手抓了個跟在戰聞初身邊他還有些眼熟的兵問了問什麼情況。

那小兵很努力的憋笑道:“明皇從宮中的暗道出來,沒想到暗道是直接通到營帳內的,現在已經被壓在了王爺的賬內,也派人給去了宮中的王爺傳消息了。”

寒寧和樊皓軒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一言難儘,想通過密道逃走,沒想到逃到了他們駐紮的大本營,當初設計這個密道的,是不是沒考慮過兵臨城下是彆人軍隊有可能駐紮的地方,這明皇當真是老天都不願意放過他啊。

寒寧沒見過這個明皇,所以好奇的過去看了看,因為他是將軍之子,跟王爺的關係也十分的親近,守在營帳外的並沒有阻攔,賬內隻有被捆綁起來的明皇,至於被明皇帶著從密道中逃出來的士兵和太監,都被關在了彆的地方。

豐庸王長的是挺帥的,聽聞這個明皇曾經也算是個美男子,如今一看,滿臉橫肉,眼下浮腫,眼珠渾濁,一副腎虧的樣子,而見到他進來,被綁起來的明皇就是一抖,當看到他的麵相,便惡狠狠道:“反賊!還不快放了朕!”

寒寧直接嗤笑了一聲:“幸好反了,就你這樣的,過不了幾年,整個大夏都要改國姓了。”

明皇怒目而視,整個人氣得氣血上湧,那張臉更是脹紅,想要開罵,但嗓子一癢,忍不住咳出滿口血腥,寒寧一看,他才說了一句話就讓人氣得吐血了,連忙退了出去,萬一皇帝在他手上被氣死了,這責任算誰的。

得知明皇竟然自投羅網,已經進了宮的豐庸王更是半點不急了,士兵重重的將皇宮給把手住了,這個他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回來了,看到明皇上位後,極儘奢侈的重新整修過的宮殿,那般的金碧輝煌,再想到一路上來所見連泥都挖出來往嘴裡塞的難民,他就恨不能砸了眼前這些民脂民膏堆積出來的奢侈。

戰聞初站在豐庸王的身後,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豐庸王回頭,朝他勾唇一笑:“今後,我來負責填平這千瘡百孔的國家,你來為我守護這國土安定。”

戰聞初卻是搖頭:“我知你信我,但規矩不可亂,不過我會為你培養出更多的將士,守衛疆土。”

進了城,拿下了皇宮,連明皇都被捆了,接下來的事情反倒是更多了,不過這些都跟寒寧無關,他正盯著人整修曾經的戰王府呢,十幾年過去了,戰王府雖然還在,但破敗的荒草叢生,想要從頭至尾的整頓,也算是個不小的工程。但寒寧有人有錢,絕對能在豐庸王登基後,給他老爹封王之前,將戰王府給整頓好的。

不過王府還沒整頓好,他發現戰聞初竟然找豐庸王要了國公一家,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不過被寒寧阻攔了:“這一家子,交給我吧。”

戰聞初心頭一跳,麵上卻露出不解的神色:“你與人家無冤無仇的,要他們做什麼,現在京城亂,你呆在家裡彆亂跑,到處都是一趟渾水,你雖然自幼聰慧,但京城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豐庸王今後登基為帝,就再也不是豐庸王了,你對他,切記不可像往前那般。”

寒寧道:“爹,你知道真正的神童是什麼嗎?”

戰聞初略顯疑惑。

寒寧勾唇一笑:“真正的神童啊,是生而知之,我什麼都知道,我是誰,我母父是誰,還有,我爹是誰。”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