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我的前、現任狗男主們9(1 / 2)

透過木窗, 曾知潼愣愣望著遠處,那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宮牆。

以前,她不知, 那宮牆竟是那麼高,那麼遙不可及。

碧蕎開門進來, 見曾知潼又這樣,皺了皺眉。

將手中的茶壺放到桌上, 碧蕎走到窗邊把大開的窗戶拉上,勸慰著, “姑娘, 您還在坐月子, 怎麼又乘著奴婢不在開窗戶。”

“天冷, 您老見風不好, 將來老了身子骨容易酸疼。”

視線虛虛落在碧蕎身上, 曾知潼雙眼無神。

她答非所問, “碧蕎,如今我這日子,與那些被關在牢籠裡等死的囚犯,想來也沒有區彆吧?”

過了會兒, 又說:“沒碳沒補湯的,我這月子早就廢了, 反正也沒人心疼, 能活一天是一天, 早死也算解脫了。”

無法針對這個問題回答, 碧蕎倒了杯熱水,塞進曾知潼手裡。

滾燙的水熱了茶杯,燙手, 卻暖不熱曾知潼冰涼的心。

兩人沉默著,如今,這是她們相處時的常態。

以前主仆之間的那些歡聲笑語,久遠到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

不知過去多久。

碧蕎腰背突然挺直。

屋外頭,響起在積雪中行走的腳步聲。

來不及多想如今還有誰會來這裡,碧蕎連忙起身開門去查看。

門一打開,碧蕎就見不遠處,走在最前頭的安德公公。

對上碧蕎的視線,安德衝碧蕎點點頭,轉身淡淡開口,“到地方了,兩位自便,明早這個時辰兩位在門口等著便可。”

說罷,安德離開了。

安德未吩咐,倒把什麼都不知道碧蕎搞得有些懵。

還是丁子昂笑著開口,“你們姑娘呢?”

男人的聲音不小,足夠屋內的人聽清了。

屋內響起瓷器碎掉的聲音。

然後是曾知潼含著委屈哭腔的疑問,“丁子昂?”

丁子昂邊朝著屋內走去,邊柔聲回答,“是我。”

剛踏入門內,女人就撲向丁子昂。

抱住曾知潼顫抖的身體,丁子昂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乖,彆哭。”

他這話,卻讓自覺受儘委屈的曾知潼嚎啕大哭。

緊緊抱著丁子昂,曾知潼泣不成聲,“你怎麼才來?”

“我以為……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你怎麼才來。”

哭著,曾知潼抬頭,淚眼朦朧的望著高大俊美的男人。

此刻,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無人能比。

男人是她的救命稻草,是此時她心裡,能帶她走出這圍牆的希望。

狠狠哭了一場,在丁子昂的安慰下,曾知潼收拾好情緒,才注意到了門外的江易城。

看了幾眼,曾知潼才反應過來。

明白不是自己的幻覺,她心裡是喜悅的,開心的,卻遲疑了。

她未像方才撲向丁子昂那樣撲向江易城,隻是揪著丁子昂的衣服小聲叫道:“阿城。”

江易城看著女人,嗯了聲。

三人進屋關了門,徒留傻眼的碧蕎。

曾知潼寸步不離的跟著丁子昂,她有太多太多的話和委屈想要傾訴。

然,一入內室,她半句話未來得及說,就被丁子昂打橫抱了起來。

被扔在床上,看著床邊的男人有條不絮的脫衣服,曾知潼雙頰瞬間爆紅。

她腦海裡,不自覺便浮現出來以前和丁子昂的種種。

心跳的很快,口也有些乾渴,屋內冰涼,曾知潼的身體卻漸漸熱了起來。

曾知潼也有些想了,可她側頭,就見江易城靜靜看著他們。

被愛的男人看著自己和另外一個愛人做這等事,她有些接受不了。

注意到她眼裡的遲疑,丁子昂調笑道:“害羞什麼,你又不是沒和他睡過,以後反正都是這麼過,我不介意他一起。”

“想來他也不會介意。”

丁子昂的語氣像調侃,可聽著這話的曾知潼,一瞬間心裡卻有些不舒服。

但她來不及,也沒有時間去深想。

雲雨後,曾知潼才有時間問兩個男人是如何進的宮,帝王那邊又為何同意放他們進來。

曾知潼難免多想。或許,帝王不怪她了,甚至同意了男人們的提議。

然,丁子昂的話,打破了她微弱的奢望。

聽丁子昂說完,曾知潼才想起來,她最後一次見帝王,帝王確實提過。

隻是當時她太過震驚帝王對她的絕情,沒把那些話放在心裡。

五年之期,帝王和三個男人的約定。

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丁子昂拍拍她的腦袋說:“彆想了,那帝王和我們不一樣,他顯然接受不了這種複雜的關係。”

“而且,聽說那人過完年就要封後了。”

……曾知潼猛地抬頭,瞳孔瞪的極大。

她聲音尖銳,“封後?”

丁子昂聳肩,“來見你時,那個叫安德的太監說的,想來是真的。”

丁子昂語氣淡然,曾知潼卻是接受不了。

後位,僅差一步就是她的了。

那本來是她的位置,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她抓緊被子急問,“是誰?那狗奴才可說了是誰?如今後宮除了我再無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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