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探花20(2 / 2)

於洲看他一眼:“不要明知故問。”

酈築曇羞得要命,趴在於洲肩膀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於洲霎時情動,撫摸著酈築曇的臉頰和脖頸,正要親上他柔軟的紅唇,酈築曇耳尖微紅,把於洲輕輕一推,柔聲說道:“大人,你先去喝些酒暖暖身子,我稍作些準備就來侍候大人。”

於洲親了親他的臉,從湯池邊站起身抖落了身上的水珠:“我要在何處等你?”

酈築曇有些羞澀地說道:“大人可還記得當年的那個金籠?”

於洲看他一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幽曇樓,有些詫異地說道:“自然記得,你當初不是對這裡深惡痛絕麼,怎麼選了這裡相會?”

酈築曇的手臂搭在白玉池邊,拄著下巴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人不同,心境也就不同。”

於洲笑了笑,內力流轉一圈便烘乾了身體,隨手從架子上拿出一套絲綢裡衣穿在身上。

他與酈築曇身量不同,這裡衣一看便知道是酈築曇為他量身裁製的。

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攏了攏前襟,轉身穿過層層紗幔,一直走到了那座金籠前。

金籠的門敞開著,裡麵鋪著潔白如雪的羊毛地毯,金色的絲帶從金籠上方垂落下來,帶上的玉鉤掛著許多精巧玉器,用夜明珠串成的珠簾從籠頂垂落,恍若幽幽月色。

金籠中央擺著一個紅木方桌,桌上正溫著一壺酒。

於洲從金帶的玉鉤上隨手拿下來一個粉玉腿環,見工匠做工精巧,便忍不住拿著它來到在桌前,盤腿坐下來靜靜把玩。

大概一炷香之後,酈築曇披著一身白色的紗衣走了進來。

薄如蟬翼的輕紗堆疊著,他臉頰潮紅,雪白的腳掌踩著羊毛地毯,軟著腰肢走到於洲身邊坐下,紗衣上的素蟬紗飄帶柔柔地飄落下來,酈築曇柔弱無骨地依偎在於洲的懷裡。

看見於洲手裡把玩的物件,酈築曇吃吃一笑,倚著他的胸膛說道:“這上麵的桃花倒是精巧,據說這花樣還是皇甫泓親自畫出來,再讓能工巧匠照著他的花樣打造出了這些玩意。”

於洲笑了一聲,握住他的腳腕把那個粉玉桃花腿環套在了他的腿上,輕輕往上推去。

腿環卡在大腿上,微微勒出一圈白膩的腿肉,於洲讚歎道:“這皇甫泓的心思若是用在正事上,倒也沒這麼多的波折了。”

說來有些好笑,當年皇甫泓為酈築曇建造的幽曇樓,如今卻便宜了於洲。

酈築曇起身給於洲倒了一杯酒,知道於洲酒醉被他偷走一甲子功力後便不再飲酒,酈築曇還特意說道:“大人,我知你不愛飲酒,可是今天的酒,你無論如何都要喝上一杯。”

於洲低歎一聲:“你讓我喝的酒,我總是要喝的。“

他正要接過酒杯,酈築曇卻擋住了他的手,把那杯酒一飲而儘,他含著酒水扔掉酒杯,親上了於洲的嘴唇。

酒是清淡的桃花酒。

飲完了酒,酈築曇雙掌一拍,不多時就有人把一個鐵籠抬了進來。

於洲定睛一看,鐵籠裡那個血淋淋的人正是穿著囚服的皇甫鬆。

更準確來說,是靈魂附在皇甫鬆身上重生的皇甫泓。

皇甫泓原本以為投降之後還可以做廢帝臥薪嘗膽,卻不想被暗中被酈築曇捉走後關在地牢裡,受儘了各種酷刑。

於洲看到皇甫泓後不禁皺眉問道:“你怎麼把他弄到這裡來了?”

酈築曇一雙狐眼看著他,對他狡黠一笑。

陽火內力自然百毒不侵,但那些活血補氣的虎狼之藥並不在毒藥行列之中,被陽火內力一催化,簡直是火上澆油。

酈築曇得意地笑了:“大人,我一向是陰毒慣了的,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

他穿著紗衣走到金籠外,繞著鐵籠走了一圈,裡麵奄奄一息的皇甫泓看著他,臉上充斥著憎恨與渴望的神色。

酈築曇微笑著對他說道:“皇甫泓,當年我酈家擁護正統,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我自由受父親教導,幼年時便立誓要考取功名,待你繼位後做你的左膀右臂,成為你的股肱之臣。”

籠子裡的皇甫泓咳出一口血,嘶聲說道:“我是皇帝,做我的人,接受我的寵幸,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

酈築曇冷笑一聲:“是啊,你是皇帝,可我酈築曇一身才學,滿腔抱負,怎能甘心輾轉於床榻之上,做一個男人用來泄/欲的玩物!”

酈築曇甩了一下紗衣上的飄帶,冷冷說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當年梅園那場相遇讓我酈家遭受滅頂之災,你處心積慮地想要得到我,讓我成為你的玩物供你蹂/躪踐踏,可惜你這一生都未能如願。”

他臉上露出一個惡劣到極致的笑容:“你費儘心機也得不到的一切,彆人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輕易得到了。”

他輕輕撩開身上的紗衣,露出玉雪般的大腿,腿上的粉玉桃花腿環分外惹眼:“還要多謝你煞費苦心,我的男人很是喜歡。”

“登基這天的洞房花燭夜,總得有人見證才是啊。”

皇甫泓目眥儘裂,猛地噴出一口血來,酈築曇目光陰冷地給一旁的宮人遞了個眼色,便有太監走上來給皇甫泓喂了一顆吊命的丸藥。

紗幔垂下,酈築曇走回了金籠,對著苦苦忍耐的於洲羞赧一笑。

“大人,春宵苦短,今日的酈築曇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隻是你一個人的金籠臠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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