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饕餮3 現在的小青年啊!(2 / 2)

於洲這回真的有點受不了了,他不想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也不再裝睡避免尷尬,趕緊睜開眼抬起手,一把按住了謝曇的腦袋。

謝曇這會已經餓得失去了大半神智,他捧住了於洲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於洲的手背,喉嚨裡發出一陣野獸的低吼,嗷嗚一口咬住了於洲的手。

實在是忍無可忍,於洲一把掀翻了謝曇,把他狠狠地摁在床墊上。

謝曇在他的手掌下努力掙紮著,他隻穿了一件於洲的舊T恤當今天晚上的睡衣, T恤衫的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一雙雪白長腿全都露在外麵,在月光下白的晃眼。

身上的睡衣因為掙紮往上竄了一截,下麵居然沒穿內,渾圓飽滿的兩瓣雪團全露在外麵,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男人。

饕餮本是神獸,不喜歡衣物的束縛,因此謝曇在睡覺的時候從來不穿束縛感很強的內衣,他能化成人形後來到人間沒幾年,還不太懂人類的風俗習慣,不明白光著屁/股鑽一個成年男人的被窩意味著什麼。

於洲這個人的性格和欲望都很寡淡,但他也是一個生理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

他本來就是小眾的性取向,喜歡男孩子,又因為不混圈,所以一直單身到現在。

大半夜的,一個穿成這樣的青年不好好睡覺,黑燈瞎火中鑽進他的被窩,對著他又舔又啃又咬,於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是詭計多端的小燒零。

而且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一瞬間於洲怒極反笑,心中充滿了一種被人暗算的憋屈感,照著青年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他手勁兒很大,打得謝曇發出一聲痛呼,他有點懵了,忍不住抓著毯子使勁往外爬,於洲又拽著他的腳腕,把他給拖了回來。

啪啪啪打了一十多下,謝曇的屁/股尖都被他打腫了,可憐的小饕餮抱著毯子一角瑟瑟發抖,隻好眼眶紅紅地向於洲求饒。

“嗚嗚嗚,哥哥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鑽你被窩的。”

他趴在床上回頭看於洲,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滑落,濕著睫毛,抖著嗓子,小聲哀求:“我就是太餓了,嗚嗚嗚...嗚嗚嗚...”

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的於洲,又狠狠地打了他兩下,謝曇被打得腰身一顫,心中隻覺得有著說不出來的委屈。

他哽咽著,淚眼迷蒙:“我做錯什麼了嗎?”

“我就是太餓了,想對哥哥啃一啃咬一咬舔一舔,這有什麼錯!”

於洲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他又揚起手往謝曇那肉多的地方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他冷冷說道:“你當我是奧利奧嗎?要不要再扭一扭!再泡一泡?”

饑餓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小饕餮淚眼朦朧,他嗅著於洲身上神土息壤的味道,發出一連串的小聲啜泣,“隻要我扭一扭,就可以啃一啃,咬一咬,再舔一舔麼?”

於洲虎軀一震。

早就聽說莘州遍地飄零,無一無靠,整個莘州的1加起來還坐不滿一個KTV包廂。

原來這裡的小0們已經饑渴到這種程度了嗎?!

一種無法形容的震撼從於洲心底嫋嫋升起,他不禁升起了一絲敬畏之心。

冷靜了一下後,他苦口婆心地對謝曇說道:“我理解你的難處,但這種事好歹要有個過程,現在這樣,進展有些太快了。”

還要進展?!

小饕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哥哥,你作為一個有著36℃體溫的人類,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殘忍的話語呢。”

他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哽咽道:“再進展下去,我真的就要餓死了。”

於洲語氣震撼:“已經餓到這種程度了嗎?”

小饕餮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小饕餮又做錯了什麼?

小饕餮隻是太餓了而已!

他哭得實在是太可憐了,於洲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說實話,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但不代表他不想談。

於洲做任何事情都是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對待感情問題的處理方式也是這樣。

沉思了一分鐘後,他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謝曇,聲音低沉地問道:“你的饑餓是長期還是短期?”

可憐的小饕餮從來沒有吃飽過,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說道:“當然是長期的。”

於洲點點頭,看來身下的這個小青年也在尋求長期穩定的伴侶關係。

人生苦短,何妨一試。

他摸了一把謝曇頭上的小卷毛,“那你等著,我訂點東西。”

於洲打開了外賣軟件,一聽到有東西吃,謝曇的眼淚立刻止住了,他抱著毯子一角揪來揪去,安靜地趴在床上等著於洲給他點的外賣。

25分鐘後,門鈴聲響起,於洲定的東西被跑腿小哥送過來了。

是一盒安/全/套和一瓶潤滑油,還有消/腫止痛的藥膏。

這些東西被一個黑色的牛皮紙袋裝著,上麵貼著紅色的密封條。

於洲拎著小袋子來到了客臥,饑/餓/難/耐的謝曇早就翹首以待,正以一個十分標準的鴨子坐姿勢坐在床上等著於洲的投喂。

連姿勢都擺好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謝曇看見於洲手裡的小袋子後,眼睛頓時露出了失望之色。

他怎麼就訂了這麼一點吃的?

他根本吃不飽的嗚嗚嗚。

小饕餮垂頭喪氣地耷拉著眼睛,語氣很難過地說道:“哥哥,你要怎麼喂飽我呢?”

於洲拆開牛皮紙袋上的封條,從裡麵拿出了那盒好不容易買到的最大號碼的安/全/套。

他很認真嚴謹地估算了一下,從容的說道:“應該會喂飽你的。”

小饕餮更難過了,他憂鬱地看著於洲脫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如雕塑般的強健身體。

他睫毛上掛著兩顆淚珠,神情疑惑而天真,帶著不自知的誘惑,用帶著哭腔的軟軟聲調問道:“哥哥,你脫/衣/服乾什麼?”

於洲一邊拆著小雨傘的包裝,一邊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你是哪來的小妖精啊,你這麼會,這樣真的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小饕餮的眼神帶上了一絲迷茫。

於洲伸出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臉,用粗糙的指尖拭去他臉頰上的淚珠。

滿臉是淚的小青年就像易碎的露珠,讓人既想小心嗬護,又想無情摧毀。

於洲俯下身,對著謝曇那柔軟的嘴唇親了下去。

小饕餮稀裡糊塗地被男人抱在懷裡,被於洲親了又親,他覺得不太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直到緊要關頭,他才恍然大悟。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隻能可憐兮兮地流淌下一串串的眼淚。

他瞪大眼睛,流著眼淚,“嗚嗚...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呢....”

於洲以為他在說騷/話,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嘴唇,來了一次纏綿的深/吻。

小饕餮泛著淚花的眼睛漸漸迷離,隻好全身無力地任人擺布。

兩個半小時之後。

小饕餮抱著毯子一角,躲在床角傷心落淚,嗚嗚地哭著說道:“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壞呢。”

於洲一邊給身上的抓痕上藥,一邊無奈說道:“還沒玩夠?”

他看了一眼臉頰哭得紅彤彤的謝曇,問道:“吃飽了麼,還覺得饑餓麼?”

謝曇擦了一下眼淚,被淚水濡濕的睫毛輕輕一顫,很認真地想了想。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轉頭看著於洲,帶著三分疑惑三分驚喜三分不可置信以及一分的饜足,舔著嘴唇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誒,我怎麼不餓了呢?”

倚在床頭的於洲搖搖頭。

現在的小燒零啊。

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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