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琉月極不讚成地搖頭, “我看你還是好好休息,等好了再……”
“不。”蕭煊密實無間地擁緊她,感受著身下的嬌嫩和柔軟,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火焰攢動,“本王無礙,而且想你想了許多日,思之如狂, 今晚就從了本王, 好麼?”
琉月被他低啞魅惑的嗓音攪得情動神迷,心尖兒直打顫,但是擔憂他的身體狀況, 仍然猶豫, “明天,明天好了,我一定洗白白躺平等你,想怎麼樣都行,不在乎多等幾個時辰。”
蕭煊不死心,輕吮她白嫩圓潤的耳垂,吸一下, 她的身子就軟一分, 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 循循誘哄著,“卿卿,莫讓本王再苦等了, 好麼?就當本王求你,好麼……”
王爺姿態都擺的這麼低了,都這麼低聲下氣求她了,琉月哪裡抵擋得住。
心一軟,就答應了。
在蕭煊沉重的喘息聲裡,琉月逐漸沉迷。
極致的歡愉過後,她滿麵酡紅,微閉著眼,渾身軟趴趴的,一動不想動。
蕭煊倒是精神奕奕,抱著她去屏風後頭,洗漱了回來躺下,意猶未儘地又壓上來了。
翌日,天剛麻麻亮,琉月猛然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
伸手摸摸蕭煊的額頭,還好,已經不燙了。
大大鬆了一口氣。發燒出汗什麼的,果然管用。
回想昨晚,蕭煊像一頭餓瘋了的狼一樣,抱著她縱情折騰,不知餮足,變換了各種姿勢,最後她實在招架不住,淚眼迷蒙嗚嗚求饒,王爺才憐香惜玉,消停下來。
不過素了幾日而已,就這般饑渴,沒個節製,受罪的可都是她啊!
雖然王爺的活兒好,也足夠耐心溫柔,她承認,很喜歡被他嗬護疼愛的感覺,但是折騰的太過,隻會很累很苦逼。
“怎醒的這麼早?”蕭煊掀了掀眼,抱緊她,“本王今日沐休,再睡一會兒。”
琉月關心問:“王爺你覺得怎麼樣?頭痛嗎?口渴不渴?”
蕭煊輕笑,“本王無事,彆說話了,繼續睡吧。”
琉月乖順應一聲,稍稍一動,撕扯的身上疼了,“王爺,你也不憐惜著點,不帶那麼摧殘人的。”
蕭煊念著她昨兒勞累了,心疼道:“要緊嗎?需不需要叫孟禦醫過來瞧瞧?”
琉月委屈巴拉的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隻是身上酸軟無力,歇一下就好。這種事,哪裡好意思請禦醫看呢?”
蕭煊嗯一聲,“實在是太久沒疼你,一時難以自控,本王日後一定注意。”
琉月噘嘴,哼了哼,“這話你以前也說過,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蕭煊話語一噎,頓了頓,柔聲道:“本王知錯,以後一定更加寵你,天快亮了,快些睡。”
琉月想起昨晚,到最後,他還難受著,聽到她哭,立刻停了下來,抓過她的肚兜出去,自己解決了。
也不像她說的那樣精蟲上腦,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琉月抱緊了他的上半身,親一口他的下巴,“我要王爺陪我睡,不準你走。”
“好。”蕭煊笑意溫柔,在微亮的晨光中,抱著她睡個回籠覺。
一整日,琉月都和蕭煊纏在一起,甜蜜恩愛,令人豔羨。
傍晚時,她和蕭煊正窩在貴妃榻上看書,忽聞幾聲尖銳的叫聲,響徹在竹雲苑上方。
蕭煊立刻出去,屈指放在唇邊,吹了個呼哨。
灰點飛落下來,棲在他的肩頭。
琉月跟著出來,摸摸灰點的腦袋,逗它玩,“灰點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啊?還是想我給你喂兔子肉吃啊?”
“應該不是。”蕭煊從灰點的腿上抽出一支細小的竹筒,放了灰點飛走。
他拉著琉月的手,來到內室,從竹筒裡抽出一張紙條,看過上麵的內容,眉心皺的很深。
琉月恍然大悟,“灰點是你養的信鴿啊,專門用來傳遞消息什麼的嗎?”湊過去,想看紙條上寫了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蕭煊催發內力,手裡的紙條瞬間化為齏粉,灑落在團花地毯上。
“不想讓我看早說啊。”琉月不屑一顧,“我又沒有多好奇。”
蕭煊默不作聲,從牆上取下那隻八孔竹蕭,彆在腰間,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本王有要事出去一趟,你隨我去。”
蕭煊腳下生風,拉著她一路前行,沉肅的麵容顯露此事的嚴重性。
琉月腳力不濟,手腕子被他攥的生疼,等於被他拖著走,“王爺,慢一點,我跟不上。究竟有什麼事這麼要緊啊?”
蕭煊沉聲,“來不及與你解釋,去了便知。”
說話間,兩人來到靜園,琉月還是頭一回在白天到這裡來,跟著蕭煊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房間,外麵裝飾什麼的平凡無奇,走進去,卻彆有洞天。
裡麵擺著一個看不出什麼玄機的……貌似是個陣。
蕭煊輕車熟路帶她過去,旋開一隻青釉花瓶,緊接著一個黑黢黢的洞口在他們麵前打開。
竟然是個密道。
“走。”蕭煊拿著一盞油燈,走進去,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跟上。
琉月亦步亦趨跟在身後,打量這個密道,黑不隆冬,一眼望去,沒個儘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秘密。
走了一會兒,蕭煊停下腳步,側目問,“累了麼?”
琉月點頭,誠實說,“是有一點。”
蕭煊把油燈交給她,彎下身子,“上來,本王背你走。”
琉月也不矯情,扒著他的肩頭,趴在他的背上。
她走的這麼慢,太累贅,耽誤事就不好了。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蕭煊將她輕放下來,又找了個機關打開,久違的日光照進來,眼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