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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被她要求露出象征敏感的耳朵和尾巴,他如以往一樣,沒有拒絕,順從地露出來。

葉緲緲最喜歡他的柔順。

捉著他的尾巴,摸著他的耳朵,親得他唇瓣豔麗,眸光濕潤,整個人似乎被狠狠欺負過,更是高興。

她就喜歡他百依百順,不管她怎麼對待他,他都不敢拒絕的樣子。

鬆開他的尾巴和耳朵,她改為掐住他的腰親他。

她一直覺得他的腰很細。從前他還是少年模樣時,她曾經掐過。後來她沉迷於摸著毛茸茸親他,倒是忘了這茬。

此時,她兩手掐著他的勁腰,在他唇上肆虐,好不快意。

她把玩著他的腰身,愛不釋手,倒讓琦玉忍得更加艱難了。殿下的花樣越來越多了,每一種都讓他很難忍受。

但他不敢放肆,隻得竭力忍著。好在葉緲緲很快起來了,他頓時鬆了口氣。

也許她打算換彆的花樣,但是能暫停一會兒,還是讓他輕鬆許多。

葉緲緲果然想到彆的花樣,卻跟親吻不相乾了,她也不總是想親、時時刻刻想親。

把他拉到床邊坐下,她則往他腿上一枕,而後拿出糖豆,往嘴裡丟了一粒。

枕著美人腿,吃著香甜的糖豆,葉緲緲覺得還缺點什麼,於是手往他衣擺下麵伸過去,掏出一條毛茸茸的雪白蓬鬆的大尾巴,攥在手裡。

萬事俱備,美滋滋!

她麵上儘是快活神情,流露得那麼明顯,琦玉不禁低頭看著她笑了起來。

殿下因為他而開心。

他能給殿下帶去快樂。

這是他一直追求的事,為此也覺得愉快萬分。他低頭看著她,安安靜靜。葉緲緲見了,便大方地拿出一粒糖豆,舉手喂進他嘴裡。

糖豆不多,隻一瓶,葉緲緲數過,也就幾十粒而已,不知鄭家長老從何處得來。若非他實在好看,葉緲緲也是舍不得給他吃的。

她指尖纖細,帶著她身上獨有的冷香,探入口中時,琦玉不自覺地抿了一下,才放開。

而後,他伸手接過那小瓶,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喂殿下。”

每次等葉緲緲吃完一粒,就喂她一粒。

她過於快樂,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手裡還攥著他的大尾巴,玩來玩去。絲毫不知被她玩著敏感地方,他有多麼難過。

緩緩的,琦玉低下頭,一個輕輕的吻試探著落在她額頭上。

葉緲緲被這柔軟溫熱的觸感驚動,抬眼一看,抿了抿唇,沒說什麼。

她這會兒心情正好,就不跟他計較了。

而琦玉見她沒有動怒,眼底蕩開笑意。他看過典籍,魔族對伴侶的容忍度很高。而殿下自從第一次親他,到現在也不過一個月多一點。魔族的熱情期大概有三個月,殿下應當還沒膩了他,他現在多半是安全的。

而試探的結果,他果然是安全的。哪怕殿下脾氣不好,在熱情期過去之前,對他也會容忍一些。

他想到這裡,又俯身下去,輕輕地吻在她的鼻尖,然後是她的唇瓣。

他早就想吻她了。是他吻她,他來主宰。但一來殿下脾氣霸道,喜歡主宰一切,二來殿下大概還沒有成年的緣故,並不熱衷於此事,招見他的次數很少。

此時是難得的機會,他吻了她,而她沒有生氣,他便想試探一下,還能做些什麼,到什麼地步。

葉緲緲被他親了一下,沒有生氣。她見他目光熠熠,充滿期待的樣子,還挺受用的。他一直很合她的心意,既然他這麼期待,那就賞他一回。

偶爾縱容他一回,沒有什麼。但是他不知收斂,頻頻親她,就讓葉緲緲有些不快了。然而不等她說什麼,他便含住她的唇,舌尖一抵,將一粒香甜的東西喂進了她的嘴裡。

他一觸即收,讓葉緲緲剛升起來的怒氣沒地方發。

皺著眉頭,她道:“你不喜歡吃?”

不然,為何喂進她嘴裡?

“喜歡。”琦玉道,“但是這樣稀罕的東西,隻有殿下才配。”

他口中說著卑微的話,但葉緲緲看他的神情,卻不見絲毫卑微,隻有認真與虔誠。

她心頭一軟,方才那點氣也消去了,捉著他胸前的衣裳,將他扯了下來,唇覆上去,將糖豆喂回給他。

她也是一觸即分,喂過去後就鬆開了他,繼續好整以暇地躺著,翹著腳,玩毛茸茸的大尾巴。

琦玉抿著唇,眼底劃過笑意。

她如果真的想喂他吃,可以重新取一粒,用手指喂給他。但她沒有,她下意識是親近他的。

而他想要的就是這樣。她親近他,挨著他,偎著他,怎樣把玩他都好,隻要她這樣在他身邊。

他又低下頭去,親她。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在一次幾乎可以算得上凶猛和掠奪的接觸後,葉緲緲徹底不快了,一把推開他,坐起身,不悅地朝他看去。

而琦玉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多冒犯,他冷汗淋漓,攥著手心,一陣後怕——就在剛才,她推開他時,他下意識想掐住她的腰,不讓她離去。

“殿下。”他低下眼睛,低聲說道。

葉緲緲冷冷道:“注意你的身份!”

他是她的魔將,是她的下屬,她想怎麼樣,他隻能受著,膽敢以下犯上——

“不要有下一次!”她冷聲道。

琦玉抿了抿唇,點頭:“是,殿下。”

葉緲緲的好心情被破壞,也就沒心思繼續吃了,對他揮揮手:“下去吧。”

琦玉抬眼看了她一下,漆黑的眸中閃動著什麼,很快又低下去:“是,殿下。”

起身,秀麗挺拔的背影往外走去。

葉緲緲在他走後,也沒心思睡覺了。他還是個魔將,就敢以下犯上,日後修為大成,那還得了?

她得努力修煉,一直壓著他。這樣才能在想對他做什麼的時候,任意妄為。

往口中倒了一瓶靈液,坐在蒲團上,沉下心打坐起來。

但她沒能打坐太久,就被敲門聲打斷了。擰眉,意念一動,解開房門限製:“誰?”

“是我,公主。”門外響起諸皇天的聲音。

其實他不說,她也聽得出來。琦玉和琉寧從來都叫她殿下,隻有他,一直叫她公主。

“進來。”她道,擰了擰眉,沒有再修煉,從蒲團上起身,坐在了桌邊,“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跟著陳家長老等去了林、蕭家,清點兩家的產業。這才過去多久,他就回來了?

諸皇天一時沒有說話,而是盯著她瞧。

當看見她微紅,比平時豔麗幾分的唇瓣,不禁眼神一深。

他在來的路上,碰到了琦玉。琦玉仍舊是冰坨子模樣,冷冰冰的,看見誰都沒半點表情,隻除了葉緲緲。但,諸皇天很容易就捕捉到,他比平時紅潤的唇。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了。他猜到了什麼,當時就有點不舒服。但他很快對自己說,沒關係,小公主還是個孩子,不懂得男女之情,不過是孩子的嬉戲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直麵葉緲緲時,“她還是個孩子,隻是覺得有趣,在跟琦玉嬉戲”就沒辦法說服他了。

他心裡有點難受。

——如果那是嬉戲,就算那是嬉戲好了,那她怎麼不跟他嬉戲呢?

他控製不住地想道,他比琦玉差了什麼?就算從前有差,他是個廢人,而琦玉不是,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啊!他修為恢複,甚至精進了!之前與琦玉一起殺鄭家的化神修士,兩人分明不相上下!

他眼神古古怪怪的,葉緲緲不禁擰眉:“你怎麼了?說話!”

打斷了她修煉,卻又不好好稟報,葉緲緲覺得他是皮癢了。

見她一隻手摸上了鞭子,諸皇天的心情更複雜了。算了,這樣暴戾的女孩,還是給琦玉吧。

他可消受不起。

諸皇天記得從前在魔淵時,曾經聽西院的那群廢物閒話,說琦玉從前不被葉緲緲喜歡,動不動就叫他過去,抽得皮開肉綻。

瞧她現在對琦玉很喜歡的樣子,之前不也沒心沒肺嗎?他如果真的被她喜歡上了,恐怕還要跑掉。

“林、蕭兩家的財物清點好了。”他拿出一塊玉牌,裡麵用神識烙印著長長的清單,還有一堆納戒,儲藏著兩家珍貴的、可攜帶的財產。

還有些靈田、圈養的靈獸、鋪麵等無法裝進來,但是單子上有記錄。

葉緲緲看著那巴掌大的玉牌,冷冷道:“我沒有神識。”

她是魔族,魔族沒有魂魄,也無法修煉神識。不管這玉牌裡烙印著什麼,她都看不到。

諸皇天清俊的麵上露出包容的笑意:“公主請坐,我為公主念一遍。”

兩家的財物太多了,不用神識烙印,恐怕不知道整理到什麼時候。而且,要紙質的就太奇怪了。因此,才有了這塊玉牌。

他想得也很好,他念單子,她查看納戒。

他記得她盤腿坐在蒲團上,對著一堆寶物挑挑揀揀的樣子,好不可愛。

而不久後他們要去青陽宗報仇,他還打算請她假裝他的道侶,為了扮演逼真,他們需得十分熟悉。所以,先相處一下,培養培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