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劇結束(1 / 2)

邢馨這話一出, 那怕是確定邢馨奸夫是五皇子的賈代善都有些不自信了, 畢竟賈赦那胎記是長在腰後啊, 一般情況怎麼可能會見得到,除非……除非當真做過不可告人之事。

賈母就更彆提了, 她高聲道:“赦兒……你……?”

賈赦搖搖頭,“兒子不知邢氏從何得知此事, 但兒子絕對沒有邢氏有過任何苟且之事。”

說句不好聽的, 他今日還是頭一回見邢氏呢, 怎麼可能碰過他。

至於邢氏怎麼知道他身上的隱密之處……賈赦想了想也猜出一二,五皇子既然能不著痕跡的在榮國府裡埋人, 說不定也因此而得知了一二, 然後不知怎麼的讓邢氏知道了。

想到五皇子竟然打聽起他身上的隱密之處, 再想想五皇子男女不拘, 生冷不忌的性子, 賈赦就氣的漲紅了臉, 默默地罵了句下流!

邢父突然跳了起來, “賢婿!”見賈赦一臉冷凝,邢父乖覺的改了口,“恩候,這事……”

“邢老爺!”賈赦沒好氣說道:“我今天還是頭一回見到令愛呢,況且有沒有過,我做為男人會不知道嗎?”

邢馨這話隻能拖得一陣,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賈赦瞄了賈母一眼,重申道:“兒子並不是那種不負責任之人。”

要真吃了人家, 那怕再不喜歡她,他也會負責任,可他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要栽到他頭上,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邢父眼眸微闇,其實……他也不過就是試上一試罷了,如果真的是賈赦,方才馨丫頭的態度便不會如此恐懼。

“是賈赦啊!”邢馨急道:“爹!你相信我!是賈赦,就是他。”

“他……他……”邢馨攪儘腦汁想著賈赦身上其他的特點,不過最後還是邢父忍不住出聲製止了她。

“馨丫頭!夠了!”邢父沉痛的閉上眼,“給你自己留一點尊嚴吧!”

也給他留一點尊嚴吧!

邢馨震驚了,她爹既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她!?

邢馨泣道:“爹!我是你親生女兒啊!”

邢父默默地彆過臉,知女莫過父,就是因為馨丫頭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才越發確定她和賈赦之間並無發生什麼不該發生之事。

邢馨急的很了,她自重生以來,仗著前世的經驗,一直順風順水的,也就在五皇子這事上吃了虧,可一步錯,步步錯,到現在……她已經回不了頭了。

一想到這事,邢馨就忍不住悔恨,恨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想不開,偏生要回到榮國府呢?如果是其他人家,那怕不如榮國府富貴榮華,但說不定她早就有兒有女,美美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了。

再見眼前這個男人風淡雲輕的站在她的跟前,但眼裡卻完全沒有她的存在,好似她不重要一般,就如同以往一般,他從來不曾在乎過她,她明明是他的妻,但在他眼中,卻不過是個管家婆子一般,不重要!

賈赦的神情越是冷漠,邢馨越發痛恨賈赦!

都是他!

都是他害的!為什麼她都這麼慘了,他的眼裡還是沒有她!

邢馨越發憤恨,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竟然撲向賈赦,“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邢馨伸出纖長的十指,直接捉向賈赦的眼睛,她最痛恨的就是他永遠都用那種漠不在乎的眼神看著她。

麵對邢馨的恨意,賈赦也嚇了一跳,光看邢馨激動的神情與滿是怨恨的聲音,要不是確定他們這次是第一次見麵,隻怕賈赦還真以為自己曾經怎麼了她。

賈赦連忙側身一避,邢馨一個措手不及,腰身重重的撞在桌腳上,痛的頓時身子一軟,險些跌倒,但她仍不死心,不待緩過來又轉向賈赦衝了過來,大有不把他撓死不甘心的味道。

以賈赦的功夫,對付一個女人自然不是問題,隻不過礙於男女有彆,推也不是,打也不是,不好對邢氏出手罷了,隻能狼狽的閃躲開來。

但賈瑚便沒這顧忌了,賈瑚看不慣邢夫人一再相逼,直接上前,一招分筋錯骨手便卸下了邢氏的手腕,再順便把她腳踝也卸下,這下子邢夫人彆說是動手傷人了,就連走路都不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賈赦暗暗讚了一聲,瑚哥兒的功夫是越發好了,這一手功夫一瞧就知道是跟二一學的,也不知道瑚兒怎麼就得了二一的眼緣,當真跟他學了不少東西。

邢馨一直咒罵不停,其中汙言穢語無數,也不知道她堂堂一個官家嫡女,怎麼會懂得這麼多的罵人的詞彙,而且賈瑚細細一分辨,邢馨罵人的詞彙裡還有大半是河南那一帶的俚語,也不知她是從那兒學的。

賈赦對邢馨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正要讓人把她拖下去時,隻見邢馨滿臉慘白之色,抱著肚子哀哀叫痛,賈赦也懶得再看邢馨作妖,吼道:“拖下去!”

邢馨大概是今日一整天也折騰的很了,雖然還是不甘心的一直瞪著賈赦,但終究是沒有再繼續掙紮,不料下人才拉了她二步,突然驚叫道:“血!她……她流血了!”

眾人定睛一瞧,隻見邢馨的下裳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