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當天晚上從小姐妹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就被她大哥二哥三哥押回了自己的臥房,彆說跟老王同房,就連見一麵的機會也沒撈著。
三個哥哥把老王安排到了距離珍妮弗最遠的一間客房,然後輪番鎮守在兩人的房門外,完全不允許兩人有絲毫的接觸。
第二天一早,珍妮弗設備樓下男人們震耳欲聾的談笑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想去抱老王,來一個纏綿的早安吻,一摸之下落了個空,這才想起昨晚哥哥們的惡行。
她趕緊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換好衣服,衝出門就要去找老王。
剛打開門,就跟守在門外不知多久的二哥撞了個正著。
“小妹你醒了。”二哥看著她,笑得十分不懷好意:“醒了就趕緊梳妝打扮一下,看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家裡來了客人,你跟我下去見一麵。”
“什麼客人?”珍妮弗眉頭一皺,不太高興。
他們明知道自己邀請了小夥伴來家裡做客,又邀請彆人來。這不是擺明了給她難堪麼。
“你就彆問了,快點打扮好,下去就知道了。”
在二哥的不斷催促之下,她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重新退回到了房間裡,開始梳頭化妝,然後又被強迫性的帶到到了客廳。
一進客廳,珍妮弗不就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一股濃鬱的汗臭和酒味充滿了整個空間。
她定睛一看,果然不是什麼客人,是他二哥拳館裡那幾個整日無所事事的拳手。
這些人以前就沒少來他們家蹭吃蹭喝蹭住,有時候甚至來的比去自己家還勤,這算是哪門子客人。
珍妮弗抱胸看向二哥,等著他的一個解釋。
二哥卻直接無視了她眼裡傳來的信號,十分自說自話的催促她:“快去吧珍妮弗,去跟客人們問好。”
“我沒有看到什麼客人,隻看到了一群混混。”珍妮弗咬牙切齒地說道。
也彆怪她這個態度,確實是客廳中坐著的這幾位俄羅斯大漢風評不怎麼好。
他們這四個人要是單單隻看外貌,那是沒話說。
如果他們身上穿著正裝,不動作不說話,隻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的話,恐怕能迷倒一大堆的無知少女。
可一旦他們動起來或是說起話來,那麼所有美好的假象都會被打破。
他們的話語是粗鄙不堪的,動作更是毛手毛腳的。
在珍妮弗看來,他們就是徹頭徹尾的街頭混混。
她哥哥和爸爸老眼昏花,才會把這樣的人當成重點培養的對象。
珍妮弗狠狠瞪了眼二哥斯托,他眼裡完完全全是對這4個男人的欣賞。
珍妮絲毫提不起上去跟這群人打招呼的興致,準確的說是她連一秒鐘都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斯托看出她的逃避,便直接強拉著她朝客廳中央走去,對著那四個拳手說的:“珍妮弗來了!你們還坐那乾嘛?趕緊跟珍妮弗打招呼呀!”
此時四個拳手早已喝的暈頭轉向,他們扭頭找了半天,才把目光對準了珍妮弗:“嘿,美女,好久不見。嗝!”
話音還沒落下,一個酒氣衝天的嗝從他嘴裡打了出來,頓時客廳彌漫著一股更加濃鬱的算臭味。
珍妮弗立馬嫌棄的後退了兩步。
打嗝的這人叫鐵格,是她二哥拳館的首席拳手,據說當初是在紅燈區一家酒吧裡被她二哥看上了眼,然後拉進拳館的。
此時鐵格滿臉傻笑,目光迷糊,臉上還印了一道紅印子,他的頭發不知幾天沒洗了,油的打了柳,身上的衣服也滿是褶皺,領子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口紅印。
不用說,這家夥肯定是夜不歸宿,說不定還嗑了藥。
斯托把這四個男人叫到家裡,什麼目的不言而喻。
一想到二哥想要把她跟這樣的男人撮合在一起,她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跟二哥是什麼仇什麼怨,讓斯托這麼想治她於“死”地。
在看看鐵格旁邊的另外三個男人,全都是一副死酒鬼的模樣,油頭汙麵的。
珍妮弗感覺到一陣後怕,如果自己真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了,那後半輩子就是徹底的毀了。
她不明白斯托到底是怎麼想的。
更不明白這幾個辣雞在他哥哥和爸爸的眼裡到底好在了哪裡。
這幾個人沒有正式的工作,沒有體麵的生活,甚至連個固定住的地方都沒有,他們所有的收入來源,還得全靠著二哥發給他們。
珍妮弗一直覺得這種人就是寄生蟲。
而今天這4隻寄生蟲一大早就跑來她家齊聚一堂,還跟她爸爸在這裡把酒言歡。
這是誰的主意,已經不言而喻了。
但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她家人就那麼想把她往火坑裡推。
珍妮弗氣呼呼的坐在離他們最遠的沙發不言不語。
斯托坐在他旁邊,趁她不注意時,朝對麵四個拳手打起了手勢,示意他們趕緊開始行動。
四人接收到了來自老板的信號,紛紛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起身,朝珍妮弗走過去,準備對她施展他們平時把妹時的小招數。
昨天夜裡斯托一通電話打過來,跟他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今天一定要討到珍妮弗的歡心。
這珍妮弗長得漂亮,家裡又有錢,他親哥哥都願意讓他們來討他歡心,四人自然是十分願意的。
於是他們噴了香水,買了花束,還帶了禮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昨天接電話時他們正在酒吧裡狂歡,一下子喝大了,今早起晚了,來不及衝個澡,沒換身衣服就就衝到了這裡。
衣服上滿是濃濃的煙酒味和劣質的香水。
更彆提剛來就又跟老爺子喝了起來。
他們醉呼呼地朝珍妮弗的方向撲去。
不等他們靠近,珍妮弗就被他們身上的氣味給熏得差點吐,她趕緊捂著鼻子繞到了沙發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