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小和尚他爹(2)(2 / 2)

這個冬日很冷,大牛又被借走了,在經過廚子阿福的強烈要求下,吳群又買了兩個身強體壯的下人,能當護衛能當雜役的。

反正給阿福的感覺是他家的老爺,對下人不是特彆的需要,有時候開心了還會搶了他的夥計,給少爺做吃食,讓他這個經常在廚房打轉的人都覺得自愧不如。

再有明明是一身的書卷氣息,可偏偏握著劍在練武,讓兩個新加入這個家的小夥子也是羨慕的不已,有事沒事,就跟著少爺一起學。

吳群但對於劍法外傳不外傳的沒那麼多的要求,看吳慈是兩頭都抓,也就上心的把內功心法也給傳授了。

也不知是不是內功心法的緣故,吳慈的記憶力一直在長進。過完年後的童子試,三場一口氣全過,可把家裡的三個隨從高興壞了。

擺了一桌,喝了一宿,吳群的竹符換成了魚符,路引也有了,因為吳慈現在成了秀才的關係,這一次的路引可是哪裡都能去的。

柳生也來信了,他已經成了貢生,就等四月的殿試了。

吳群舉家上路,阿福從廚子變了車夫,新來的阿旺也是如此。

連人帶物三大車,吳慈騎著馬,吳群坐著車,一行人前往了西京城。

不是吳群愛折騰,他是覺得原身到死都沒有抵達西京,那他就帶他去看一看瞧一瞧,順便看看能不能避開吳慈的死亡節點。

吳群已經發現了規律了,他來的時間節點越早,這劇情的強製性就越大。他能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內改變孩子的生活環境,以及他們人生的目標。

他知道有些牽強,說不定吳慈以後的人生或許會當和尚,但隻要不那樣委屈的早早夭折了就行。

這一路上,阿福極為緊張,吳群都看不下去了,直接背著劍,走在他前麵了。

“老爺,你慢些,這森陽道不太平,常有匪徒出沒。”阿福白著臉提醒了一句。

身後趕車的阿旺倒是很有氣勢的回了句:“怕啥,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就咱們老爺的伸手,還怕了他們不成。”

“阿旺你可閉嘴。”大壯也是一樣緊張。

三人鬥嘴呢,吳慈掀開馬車的車窗,朝著吳群說道:“爹你回車裡了吧。我想騎馬。”

吳群放慢的速度走到了車邊,看著吳慈笑著說道:“是阿福趕車太顛簸了?要不爹來趕車好了,阿福,我們換一下。”

阿福白著臉,停下車,翻身上馬,身後還綁著一把砍柴刀。讓後麵的阿旺和大壯的嘲笑不已。

一行人鬨著走過了一座木橋,過了橋還不到三十米的樣子,他們就被一群蒙著臉的漢子給包圍了。

當來人說出了經典的打劫名言之後,吳群帶著吳慈,跳下馬車在他耳邊交代一句,“儘管出手,有事爹擔著。”

阿福已經嚇壞了,哆嗦著握著砍柴刀,擋在吳慈的身前,“老爺,他們都是朝廷的通緝要犯,怎麼辦?”

“阿福,你們三個守著看好馬,彆被驚嚇到了,馬兒跑了。”吳群極為淡定的,交代的一句。

匪徒一聽,卻冷笑著,讓他手下那十來個人全部衝了過來。

吳群歎了一口氣,劍出鞘,一片銀光閃過,除了匪首,其他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隻留下“砰砰砰”的聲音。

匪首轉身要跑,吳群樂嗬嗬的賞了他一根銀針。

“打劫!”吳群露著白牙,舉著一塵不染的劍望著那匪首。

身後吳慈握著劍,一臉的懵逼,不是說,讓他施展全力,他爹擔著嗎?那是讓他毫無負擔的去摸屍嗎?可是他有些不敢啊。

“爹?”吳慈並不害怕,他在白雲寺是什麼都見過,這些不算什麼。

“小慈上車,阿福去趕車,大壯把這人綁了。”吳群看著地上的這些人,淡定的草從懷裡掏出了一遝的畫像,一個一個踢翻了人,拉開了麵巾,對照著。

“老爺,你這是早有準備啊,可以換一大筆的賞銀了。”大壯走上前綁著不能說話不能動的匪首,搜刮乾淨了他身上的財務交給了阿福。

阿旺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走上前問了句:“老爺要砍了腦袋拿去領賞?”

這兩人風裡來雨裡去的,這種都是小場麵了。極為的淡定,就是阿福有些膽小的,但現在也沒事了,很顯然都是經曆過死裡逃生的人。

吳群二話不說就動手是覺得這些人有問題,那股子令人厭惡的氣息,揮之不去。

在看著這些一點兒血跡都沒有的人,吳群挑眉,他感受到了劍吸收了魔氣,也是他之所以修習劍法不就是為了斬斷魔氣嗎。現在這樣就很好。

這些人被綁在一起,扔在了他們趕製出來的木筏子上,拉在馬車後麵。

一路上,圍觀的人不少,但誰也沒敢上前,大壯先行一步到了鎮上,帶著當地的縣官來了,這可是給他送功績呢,他就隻要有所作為還想著升遷就一定會來的。

吳群帶著吳慈和縣官寒暄一翻,核對過人數後,縣官白了臉,“吳員外,能否請你再走一趟,這匪徒並未收拾乾淨,本官怕他們惱羞成怒,傷害當地的百姓。”

這縣官畢恭畢敬的請求著吳群,吳慈卻不願意他爹去冒險。“大人,學生不同意,縣衙這麼多的衙役,完全可以把剩下的匪徒給剿滅了。”

“吳秀才,這不是我們的衙役不頂用,而是剩下的匪徒武藝高強,他們壓根就不是對手。要不然鄙人也不會求著吳員外幫忙了,實在是這些匪徒對附近的百姓危險太大了。”縣太爺也是很無奈的解釋了一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