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三代豆豆她爹(8)(1 / 2)

吳群瞅著那人, 越看越是眼熟,又看了一眼精心照顧那少年的飛白,喊了一句:“飛白, 你去看看豆豆在和誰說話。”

“師父, 豆豆不會和陌生人說話的……我去看看。”飛白剛說完前半句, 就看到豆豆在對著一個青年笑著花枝招展的,心裡多是就不舒服了, 當初他和豆豆接觸的時候, 這孩子可是怕生的很。

“豆豆,回來了,不要和不認識的人說話。”飛白皺眉瞅著那青年道了句。

那人作揖,帶著淡淡的笑容道了句:“弟子長風拜見無上峰大師兄。”

豆豆歡快地跑了過來,牽著飛白的手搖搖晃晃地道了句:“飛飛, 那人是掌教收的新弟子, 可好玩了。”

“豆豆, 對新師弟要禮貌、客氣。”就好,不需要過多的接觸, 這人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當然後半句,飛白在肚子裡非議, 並未說給豆豆聽,而是牽著豆豆的手遠離了長風, 並帶著疏離的笑容道了句:“長風師弟, 山上正在籌建,照顧不周之處還請海涵。”飛白怎麼說也是世家子弟,這點兒小門道還是會的。

說完又看著豆豆十分無奈地說了句:“豆豆麻煩你照顧一下柳枝。”

豆豆點了點頭,這是這段日子經常發生的事情, 她也沒覺得有什麼,轉身就跑了。

飛白看著長風幽幽地道了句:“長風師弟,我家的師妹已有婚姻,請適量靠近。”

“適量?”長風挑眉,這是個什麼意思?不應該說不要靠近嗎?怎麼還有適量這麼一說。

他淡淡地一笑,作揖朝著掌教走去。

吳群看著長風離去,扭頭看著飛白說了句:“看好豆豆,莫要讓他和這人接觸。”

飛白點了點頭,他也不喜歡這師弟,總覺得這人不安好心一般。

自家的師妹還是個孩子,他就笑得那麼賤兮兮的,要是長大了,那要笑成什麼樣子?

飛白見不得這個人,師父估計也不喜歡這個師弟。

新的屋舍很快建好,吳群的儲物空間家具齊全,立馬就擺上了,也就是一個上午的時間,一套嶄新的院落建成了,掌教極為歡喜吳群提升了境界,壽命變長了,人也年輕了,這對他們的宗門來說,隻有好處並無壞處。

吃吃喝喝招待了一番,到了傍晚,掌教帶著長風走了。

豆豆在自己的閨閣裡,歡快地布置著她的屋子。飛白也帶著柳枝住進了西廂房。

當晚吳群看著豆豆問了一句:“豆豆今天可是開心?”

“爹爹,太開心了,今天晚上可以安安穩穩地睡一個好覺了。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窺視我們的行蹤。再也不用發愁,明天住在哪裡了。”豆豆開心極了。

吳群也很滿意,新居的落成後,特地的在不遠處建了一座牌坊,上麵寫著秀竹峰。

“爹爹,不是無上峰嗎?你怎麼改名了?”豆豆看著那幾個鎏金的大字問了一聲。

“從今個兒起就叫秀竹峰了,記得去交宗門任務的時候彆能錯了,掌教改的名字,不能不用,這事情當然也不用外傳,就說我們覺得這名字好聽,記住了嗎?”吳群敲著豆豆的小腦袋交代的一句。

豆豆使勁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飛白和昏睡的柳枝問了句:“爹爹,那飛飛不用去報備嗎?畢竟他可是我大師兄,還有那睡著的小哥哥,似乎也要一起說啊。”

“那明日我們一起去一趟掌教大殿,豆豆,天色不早了,快去睡覺吧。飛白你帶著你表弟過來一趟。”吳群笑著交代了一句。

夜半,柳枝醒來了,眼中滿是仇恨和憤怒,把靠近他的飛白給打傷了。

“鬨什麼,要不他你就是一具屍體,脾氣大有用嗎?一點兒用的沒有。技不如人,就是如此,有什麼好咬牙切齒的。”吳群定住那小子罵了幾句,本來該安慰的時候,可那小子一點兒也不冷靜,惹的吳群莫名的惱火。

那人張嘴就要吼,可看到飛白之後,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彆哭了,有能耐修煉到了化神期,再去報仇;沒能耐,就好好活著為柳家開枝散葉。”飛白很低落地說了一句。

那少年的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飛白歎了口氣又道了句:“白家早就沒有了,老祖宗生死不明,沒有人替我們報仇,仇家大概是修羅殺的化神期修士,所以說,好好活著比什麼都強,既然你那麼在乎家族,也不能讓柳家沒有香火不是嗎?”

飛白說完,看著吳群行禮道了句:“師父,勞煩您瞧瞧我表弟的傷勢如何了?”

吳群放開了這少年,他並沒有冷靜下來,而是死死地盯著飛白罵道:“他們都死了,為什麼你還活著?”

吳群就聽不得這話,什麼叫你還活著?難道要全都死絕了才算好?活著多不容易。

“請你組織好你的語言,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你想死,可以死遠一點兒,畢竟飛白本尊是受人所托在照看著,但你這個黃毛小兒,老夫並沒有義務照顧。對了,大還丹五粒,黑箱斷續膏三盒,亂七八糟的補湯就不算你靈石了一共三千八百七十六顆下品靈石,付賬後直行即可,路在腳下,慢走不送。”吳群板著臉看著那柳枝說了一句。

飛白拽了吳群的袖子一臉的祈求,他家表弟剛剛醒了,經不得刺激啊。

誰成想,那柳枝一下捂著自己的臉哭的呼天搶地,就連豆豆都被吸引了過來。

“小哥哥不要哭了,你還有飛飛。不是一個人。”豆豆糯糯的言語,讓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少年抬起了頭。

豆豆端來了水,輕輕地給他擦洗著臉說了句:“,小哥哥我爹爹一點兒都不凶,就是見不得人作踐自己。”

那少年依舊在哭,看著飛白,問了句:“難道就這樣算了?”

“不成你還想怎麼著?把你自己也送上門?還不給人家塞牙縫的。”吳群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敵方就暫時知道的火力都那麼猛,世家都被滅門了好幾個,想啥呢?報仇?你不覺得力量懸殊太大了?一隻螞蟻是咬不死大象的,隻會被大象踩死罷了。

“可是、可是,真的就這樣算了,我好不甘心。”那柳枝大嗓門的哭著。

吳群也是沒辦法啊,這種事情,傷心是在所難免的,可活在仇恨裡,又完全渺茫的看不到一點兒的希望。那能怎麼辦,還不如想開一些,慢慢發展調查事情的真相,在做打算。

“不甘心?化神期修士,白家老祖宗上去也就一個響聲而已,你去了連個響聲都不見得有。想好是要好好活著,還是要送給人家送人頭。”吳群非常鬨心,他不希望孩子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哪怕懦弱一點兒的活著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