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三代豆豆她爹(8)(2 / 2)

這種時候本來是應該安慰的,可這柳枝不像是飛白,這孩子有些頑固。

飛白看著吳群十分不讚同他雪上加霜的行為,可自己的師父他又不能說什麼,隻能輕輕的拍著柳枝的後背在歎氣。

“小哥哥,哭一哭就好了,明天的太陽依舊會照樣升起,它不會因為我們沒有的娘親,就不動了。我娘去世地和我說,一定要好好地活著,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心中要充滿向往,不能被仇恨所蒙蔽,那樣我就不會快樂了。我娘她希望我快樂的活著照顧好我爹爹,所以這些年,哪怕是爹爹病的要不行了,我都是開開心心地笑著給爹爹侍疾。”

豆豆握著柳枝的手,讓他吸取一些快樂的能量。

柳枝整整哭了三日,不吃不喝,也不鬨了安安靜靜沉默地讓人有些害怕,吳群不得不讓豆豆和飛白守著他。

吳群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想的,但飛白卻說,已經沒事了,就是有些接受不了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罷了。

吳群不知道怎麼說,聽飛白說,這柳枝是家中庶子,母親早亡,身邊的人也不怎麼待見他,但白飛是他娘的親外甥,兩人又同為庶子,還是比較有話說的。

現如今,兩大家子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說是相依為命也不過分了。

吳群見不得孩子難受,看著柳枝道了句:“傷心夠了,就朝前看,日子總是要過去的,想要報仇,就先讓自己強大起來。”

吳群還能怎麼說?他怎麼說也了解不了當事人的感受,就好比曾經他在吳慈的那個世界一眼,一睜眼全家人的死了,活著的就隻有他和兒子,悲傷嗎?痛苦嗎?

當時的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他到現在也忘不了,他隻能拍拍柳枝的肩膀又補充了一句:“彆太絕望,你還有飛白。”

柳枝這才抬起頭看著吳群,跪在他麵前,求收徒。

吳群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讓他跟著豆豆去領宗門的服飾,算是認了他這個弟子。

自此秀竹峰多了一個二師兄——飛流。

秀竹峰上,吳群還在消化那一次秘境帶出來的妖獸屍身,畢竟賣出去之前得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不清理直接賣那是在丟靈石,尤其是他現在如此貧窮,欠缺靈石的狀態下。

三個小的,也被埋在這些屍體中,苦苦練習著自己的采集術。

飛流也漸漸地走出了家破人亡的困境,隻不過人不像飛白那樣健談有些內向了。

豆豆,倒是歡歡喜喜,因為他們終於清理完了,她爹有靈石了。

大把大把的靈石,可以給她打造本命法寶了。

三個月後豆豆拿著自己新到手的本命金玲,十分歡喜地在和飛流對戰。長風卻帶來了口信。

“師叔,鎮守水玉鎮的弟子失蹤了,掌教實在是抽不出空來,特意請師叔帶著弟子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長風很是嚴肅地把水玉鎮發來的傳信遞了過來。

“沒有其他的消息了?”吳群也是皺眉問了一句,早知道這樣當初回來的時候就應該過去瞧瞧了。

長風搖著頭,“師叔,沒有了。就這些,水玉鎮上活著的弟子說,失蹤的人已經多達數十人就連鎮守的長老也不見了,主要的表現都是一個一個消失的。”

吳群看了看長風道了句:“你回去稟告掌教,本座這就帶弟子前往。”

長風彎腰行禮,又道了句:“還請師叔也帶著弟子一同前往,我家大師兄也不見了。師父有些擔憂。”

吳群點了點頭,帶就帶把,反正豆豆又不去。

但他們在山門集合的時候,豆豆躲在飛白的身後,飛白帶著有些消瘦的飛流。

“你們三個就不要去了。萬一遇到危險,我怕保護不了你們。”吳群揮了揮手,就要把他們三人給趕走。

長風和藥峰的大弟子到了,看著吳群和他身後的三人,默默的彎腰作揖。

“參見師叔。”

吳群點了點,讓飛白趕緊帶著豆豆回去,可豆豆拽著吳群的袖子:“爹爹,長風師兄和飛揚師兄都能去,為什麼我們不能去?”

“豆豆,他們二人是奉命追查失蹤的弟子的。”吳群有些頭疼的看著自己家閨女。

“爹爹,我也可以,你看我不也金丹了,二師兄也是金丹啊。”豆豆不依不饒,非要跟著去,乖巧聽話在這一刻全都無影無蹤不知去向了。她並不是非要忽覺蠻纏,而是爹爹不在身邊,她是一萬個不放心,不管怎麼樣跟在身邊她還放心些。

“師叔帶著師妹吧,人多了還能幫幫忙。”長風如是的說著。

豆豆使勁地點著小腦袋,吳群搖著頭,看了眼飛白,飛白也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算了,帶著吧,留在家裡也是不安心。

一行人上了飛舟前往水玉鎮。

這裡是無上門靈石采集點,宗門派遣過來的弟子有些是鎮守的,還有些是接了宗門任務來挖礦的。

這裡有負責鎮守的宗門長老,元嬰初期的,可不知道為何也失蹤了,所以才上報了宗門。

吳群到了鎮子,先是安排身邊的人包括豆豆在內,對這裡鎮守的弟子進行了詢問,但一無所獲。

後來又詢問了挖礦的弟子,倒是很多人說,礦洞裡立馬的妖獸似乎變得多了起來,而且出現的也是莫名其妙。讓人防不勝防。

吳群親自入了礦洞,也就是那掌教大弟子長河失蹤的地方,這人失蹤已經長達十天之久,礦洞裡已經找不到一點兒痕跡了,畢竟在他之後還是有人了挖掘靈石的。

摸著牆壁上堅硬的靈石,吳群暗自思索,是什麼樣的環境下,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吳群隨手掐了一個法訣,結界是他最為拿手的術法,在這裡麵,他就是王者。

突然間,結界的水鏡了出現了一個女人,一襲白衣,手持著飛劍,偷襲了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