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法則149 逃離(1 / 2)

本書禁閱 童柯 7492 字 6個月前

“果然……”白霄的聲音很輕,又透著篤定,像是在驗明懷裡人的真偽,“不舉……?”

白展機不舉這不是什麼秘密,作為父親當然多少是知道的,隻是往日為了兒子的自尊心不會多談,上輩子檢查的也不過是身上的胎記,但綿綿沒想到白霄會這麼狠。

不舉!你當上輩子我是怎麼操/你的?

這兩個字是每個男人的禁地。

被觸摸到禁地,耳邊傳來白霄那淡淡的譏誚輕語,綿綿感到對方那如同戲弄一個玩意兒似得態度,將自己最難堪的一麵毫無顧忌的暴露出來。

眼神化為利刃,剛見到朝思暮想的人難免需要適應時間,和前世稍許偏差卻沒料到這個男人會一上來就不留餘地,連給他辯駁的機會都少的可憐。

綿綿握住那隻手臂向後扭,順勢轉腰身提起右腿勾住白霄膝蓋,另一邊手握成拳向白霄胸口招呼過去,風馳電掣的動作透著從末日歸來後的冷厲殺意,比之殺手情聖亦毫不遜色,氣勢上從好欺負的小綿羊轉化成遊蛇,力道與柔韌度在兩個世界的磨合中被擠壓在這個熱氣蒸騰的空間裡,白霄動作像是被按了快進鍵,隻餘幾個殘影在空中滑過,閃避過兒子的攻擊後左腳抬起以詭異的角度將兒子踹到洗手台。

唔。

骨肉和大理石的撞擊聲在浴室爆裂開,綿綿吃痛,撐在台子上的手微微顫抖,太痛了,這個弱雞一樣的身體,和莫決商那具完全不能比!即便剛才那瞬間很快,他也沒有忽略白霄用的是左腿,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有多久了,沒嘗過這種憋屈的滋味,那讓他發了狠想要壓倒這個男人的情緒再次回到身上,血氣上湧。如果不是肯定白霄沒重生,他都要以為對方是為了那次半強迫的上/床而暴怒了。

而顯然,還沒完,白霄沒有追過來,隻是冷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著兒子。

“站起來,這麼快就軟了?”

綿綿蹙眉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腰都要被踢斷了。還沒等她站穩,白霄的攻擊再次摧枯拉朽般的下來,身上腿上甚至臉上都被毫不客氣的招呼到。

上輩子讓白零教訓他,這次是親自上陣嗎?

“想趴著,以後也彆起來了。”沒有人類情感般的聲音命令道。

綿綿可以不站,但隻要觸到白霄那蔑視的眼神,卻愣是咬牙站起來。

從沒和白霄正麵衝突,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上輩子對自己真的算很溫和可親,這個變態、控製狂到底有多強,他到底是不是人類?

無論重生幾次,都是個不討喜的老混蛋。

哢嚓。

給掰成脫臼了,痛得綿綿臉色煞白,不知是汗珠還是水滴了起來。

倒回地上,綿綿咬牙將手再次掰回來,才喘著粗氣在地上呼吸。

他幾乎確定,就是用莫決商那具身體,他也打不過白霄,比他認識的所有人類都強。

被白霄這麼看著,就好像全身毛細孔都舒張開了,麵前男人的衣服也被沾濕了些,極度的危險讓他心臟激烈跳動,阮綿綿,你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了嗎,居然覺得這樣的白霄該死的性感。

也許他無法否認,對這個男人,他思念成狂。

但即便再思念,他也沒打算再續前緣,代價太大。

“展機,你在和美人兒洗鴛鴦浴嗎?”

一道聲音傳來,浴室門被打開了。

露出了恍若隔世的一張臉,發小易品郭,此刻正瞠目結舌的望著浴室裡似乎剛大戰了一場的父子兩。

當看到白霄不含溫度的眼,他忍不住抖了下,對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白爺,很明智的敬而遠之,小心的退了幾步帶上門。

“滾出去。”白霄想到那次賽車賽,易品郭做的那些糟事,對兒子存的那些歪心思,若不識相就永遠消失。

曾經的他作為長輩也不至於和小輩計較,就是太仁慈才會讓這些鬼東西一直繞在展機周圍。

蒼蠅多了,也很煩。

“彆像個喪家犬似得,巴紮克也比你強。”白霄很看不過去兒子這羸弱的身體。

巴紮克,白霄養得一頭卡斯羅,對陌生人攻擊力強,後來無意間咬傷了一個前來拜訪的政客,那政客在沒多久後暴斃,巴紮克被白霄勒令屠宰了,當年白展機才十歲。

至於這政客怎麼暴斃,又為什麼事情沒惹到白家身上,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在父親眼裡,我就從沒合格過吧?”綿綿自嘲道。

隱隱意識到,一些偏差導致這一世可能會發生變化。

白霄緩緩彎□□,灼熱的氣息似乎要將綿綿臉上的每一寸侵犯般,直到兒子僵硬,才微微一笑,瞬間那股淩厲的氣勢形成致命的魅力,“收拾收拾,不要讓人看了笑話,我在外麵等你,之後隨我巡視產業。”

專屬於白霄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濃鬱到讓他眩暈的程度,記得曾經誰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若白霄想要主動勾引誰,沒能抵抗的了。

等到人出去,綿綿才痛苦的站了起來,下手真狠!

審視身上的被打到的地方,看來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白霄下手很有章法,專挑彆人看不到的地方下狠手,表麵上一點事都沒。

綿綿筋疲力儘的來到鏡子前,看著那張頹廢中有些憔悴的臉,換了靈魂後氣質也不同了許多。

上輩子,有巡視產業這回事嗎?不過這也間接說明白霄是有意在培養兒子的,發現自己扮演的白展機在藏拙,所以有意把兒子帶出去見見世麵?

當綿綿換上衣服隨白霄坐進車子裡的時候,還有點懵。

這次沒有出現易品郭,沒有賽車比賽,沒碰到白言郎,甚至也見不到未婚妻楊柳,他是不是忽略什麼。

緩緩看向身邊的白霄,這個男人依舊宛若初見時的模樣,淡定、自持而強悍。看似隨意的坐在後座上,眼神微斂正在閉目養神,一身中山裝也遮掩不了被衣料覆蓋的極力線條,這樣隨意的姿勢看似毫無防備實則能將人一擊斃命。

“看什麼。”白霄慢悠悠的語氣透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甚至連睜眼看身旁的逆子都覺得浪費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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