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學篇(1 / 2)

夏末晨時,半山腰彆墅院內。

一陣微風吹過,花海如波浪般起伏,日光溫和,照的泳池裡一片波光粼粼。

莊簡寧坐在泳池邊,滿身紅痕的單薄肩背上搭了條大圍巾,修長白淨的雙腿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水裡晃蕩著。

托著腮,癡迷地看向水中那具健碩靈動的身軀。

賀灼又遊了兩個來回,將濕發往後一擼,眉眼含笑地看向莊簡寧。

日光下的少年,渾身白的發光,眨著一雙彎彎的桃花眼,神態慵懶愜意,仍遮不住滿身的意氣風發。

不管看多少眼,賀灼依舊止不住的心動,心跳加速,脈搏加快。

莊簡寧身上像是帶了某種磁場,每一根汗毛都對他有極其致命的誘惑力。

賀灼迎著他的目光,踩著水遊到他身邊。

一手握著他腳踝,一手去攬他腰,仰著臉笑著看他,“寶寶真好看,想親一下。”

莊簡寧整個人被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包裹,腦子裡暈乎乎的,坐輪椅的賀灼已經夠帥了,如今行動自如的賀灼,更是把他迷的五迷三道。

兩腿勾著賀灼側腰,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手也不老實,去摸讓他垂涎三尺的腹肌,“真好摸。”

賀灼握他腳踝的手轉而去捏按他後頸,在莊簡寧抬頭前,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跟兩情相悅的人接吻太舒服太享受了,莊簡寧唇舌被伺候的過了癮,又眨著濕漉漉的眼睛,哼哼唧唧地纏上去,“老公,我還要。”

想要的根本不止他一個。

賀灼卻壞心思的挑起眉,輕柔舔去他嘴角的口水,啞聲問,“寶寶還沒吃飽?”

見少年霎時紅了耳根,賀灼唇舌遊走在他耳廓處,繼續逗弄他,“昨晚吃了一夜呢,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貪吃,嗯?”

莊簡寧最受不了他說這種話,羞恥的渾身一顫,眼角都是紅的。

他大概是被賀灼的皮膚饑渴症傳染上了,不然為何他每時每刻都想黏著賀灼,想跟他肌膚相親,想被牢牢填滿。

他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因為老公的好吃,老公喂我吃好不好。”

賀灼渾身的血液直衝腦門,血管幾近爆裂。

這種時候還能忍的根本不是男人。

他猛地把這隻小騷狐狸從岸上抱了下來,用力將他的背抵在平滑的池壁上,胸膛劇烈起伏著。

卻仍替莊簡寧記著正事,粗喘著問他:“寶寶,今天不是新生代表發言嗎?來得及嗎?”

什麼代表,什麼發言。莊簡寧此時滿心滿眼隻有一個賀灼。

他挺起胸膛,將梅花送進賀灼嘴裡。

舒服地呢喃道:“那老公快一點。”

賀灼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泳池裡頓時水花激蕩,濺起陣陣漣漪。

在水裡,又這麼大力。莊簡寧受不了的哭,“這根也太深了,水都進去了,你慢點。”

賀灼無辜道:“你剛才說快點的。”

莊簡寧已經沒精力跟他辯駁到底是那種“快點”的問題了,隻能嗚嗚地哭,曖昧的哼。

趴在池邊睡覺的小狗被激烈的動靜吵了起來,搖搖尾巴,瞪圓了眼睛看向池中兩人。

賀灼抱著他往狗狗趴著的池邊走,動作未停,逗莊簡寧道:“寶寶,你狗兒子在看咱倆。”

水花四濺,小狗也被澆了一身的水,他甩甩頭,往兩人身邊又湊近了點。

莊簡寧渾身繃緊,看了眼小狗,而後快速轉頭,躬身將大紅臉埋進了賀灼肩窩,“你壞死啦,快把它眼睛遮住。”

賀灼敏銳地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口是心非,我看你喜歡的緊。”

果然,浪花又激烈地拍打了十幾下,莊簡寧便小死了一場,還將賀灼背上撓出了好幾道紅印。

賀灼愛極了他這副失神的嬌媚模樣,停下動作,邊輕撫他後背,邊憐愛地去親他。

等人緩過來,他將腹肌上的白巧克力醬抹在莊簡寧唇邊,“寶寶真浪。”

莊簡寧累的精疲力儘,又酣暢淋漓。

從腳指頭到頭發絲兒都舒爽到了極點。

他閉著眼睛癱在賀灼懷裡,滿足的舔了舔他指腹,嗓音黏膩,“老公真棒。”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心愛之人這麼誇。要在平日裡,賀灼肯定得將他乾的哭都哭不出來。

今日卻不行。

賀灼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抱著渾身癱軟的人出了泳池,在一樓浴室伺候他洗澡。

莊簡寧不願意進浴缸,耍賴地掛在他身上。

賀灼無法,隻能一手托著小賴皮,另隻手拿著蓬頭給他衝水,他腰力臂力都沒的說,伺候一個百來斤的少年不成問題。

莊簡寧卻扭著腰,不滿地哼哼,“你輕一點,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這還真不怪賀灼,他皮膚白又嬌嫩,隨便一捏一擰,一吸一吮,便會留下各種紅痕。

賀灼拍了拍他屁股,哄道:“我第一次當爸爸,除了喂寶寶喝牛奶這件事比較擅長,其他的業務都不太熟練,寶寶多擔待著點。”

莊簡寧勾著唇角,嘴上卻罵,“你可真不要臉。”

賀灼挑眉看他,“昨晚你喊沒喊?我可數著呢,你一共喊了12……”

莊簡寧羞憤欲死,低頭用唇去堵他嘴,想了想又問,“你是不是還沒……出來?”

他剛才明明沒喝到牛奶呢。

賀灼心道等他出來,清北的開學典禮估計都結束了。

小花裡沒進牛奶,不用怎麼費勁清理。賀灼隨便將他衝了衝,便關了淋浴,伸手從架子上撈了條浴巾,笑道:“沒浪費,都給你留著呢,等慶典結束爸爸再‘灼寧’。”

莊簡寧被伺候的舒服了,澡也洗完了,便翻臉不認人,擰了把賀灼腹肌,趁勢從他身上下來,拽走浴巾,隨便往身上一裹,往衣帽間走。

紅著臉丟下一句,“老流氓。”

賀灼又抽了條浴巾,將身上的水擦了擦,兩步追上去,將人打橫抱起,往衣帽間的軟塌上一扔,轉身去開衣櫃替他選衣服。

莊簡寧在軟塌上彈了兩下,跟蹦蹦床似的,他這幾日迷上了這個幼稚遊戲,自己又撐著手臂彈了幾下。

等了半天,見賀灼還沒拿衣服過來,他轉過臉,感覺自己還挺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兒,“爸爸你乾嘛呢。”

賀灼站在一排衣服前,看看這套覺得不合適,再看看那套還是覺得不合適,莫名將不是算在李助頭上,“這送的都是什麼衣服。”

轉頭問莊簡寧,“你們學校沒發校服嗎?”

莊簡寧坐起身,一臉“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用手指了指他手邊挨著的那一套,“穿西服太正式了,就那套白襯衫牛仔褲就行了。”

賀灼聞言立即將其他衣服往這邊挪了挪,徹底遮蓋住莊簡寧說的那套,嘴裡也否定道:“這套不行。”

莊簡寧穿白襯衫太好看了,滿身禁欲又純粹的少年感,誘惑著人將白襯衫親手撕碎,欺淩他,弄臟他。

這樣的莊簡寧往幾千人的大禮堂台上一站,再淡定從容的侃侃而談,那還得了?

莊簡寧沒說話,就看他能整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賀灼又選了半天,從旮旯裡挑了一件紅色大花襯衫配著一條黃色短褲,讚賞地道:“這套挺好,小李挺會挑,就這套吧。”

莊簡寧皮膚奶白,身高腿長,穿這套絕對不醜,隻是更像個初中生或者幼齡高中生。賀灼私心想著,這樣穿出去應該會安全一點。

莊簡寧一言難儘地看著那套衣服,見賀灼往這邊走,他往軟塌後麵挪了挪,“你再靠近一步,我就離家出走。”

“怎麼了?”賀灼故作不解,“這挺好看啊。”

莊簡寧利落地拿起手機,調出攝像頭,“哢嚓”拍了張照片,發給李助,按著語音鍵,對著手機道:“李哥,賀灼說這套衣服好看,麻煩你按照他的尺碼,將這個款式的所有顏色全部送過來,最好湊夠五套,他周一到周五上班換著穿。”

賀灼又看了眼這套衣服,想象穿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差點沒被口水嗆死。

莊簡寧發完將手機往軟塌上一扔,歪著頭用一種“看我治不了你”的表情直視他。

賀灼認慫,將衣服往垃圾桶裡一塞,乖乖拿出剛剛莊簡寧欽定的那套白襯衫,邊舉著人胳膊穿衣,邊好聲好氣地試探:“寶寶,學校裡要是有人給你送情書,你怎麼辦?”

他家寶寶這麼帥氣好看,在清北必定是校草級彆的,雖然他們結婚的事兒已經被他單方麵公開,但保不齊就有臉皮厚的小男孩小女孩上趕子去追他家寶寶。

同齡人更有共同語言,說不定他家寶寶就被哪個油嘴滑舌的家夥哄了去呢。

莊簡寧見他從衣領最上方係扣子,他便從襯衫最下麵一顆往上扣,眼皮都沒抬,“你放心吧。”

賀灼壓下翹起的嘴角,還想聽他說更多山盟海誓,“放心什麼。”

還剩最後一顆紐扣,莊簡寧扣好,抬頭看他,認真道:“現在沒人寫情書。”

賀灼心頭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緊攥著他的手,“給你其他東西你就要了?”

莊簡寧歪頭想了想,逗他,“價值低於灼寧大廈的一律不要。”

賀灼先是鬆了口氣,品了品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恨不得將剛才那套花襯衫從垃圾桶裡撿起來,再給他穿上。

莊簡寧見他悶悶不樂,“噗”地笑出聲,“我老公又帥又有錢,根深活還好,我還能看上誰?”

——

一直到李助來接他倆,賀灼都處在飄飄然的狀態裡。

莊簡寧見賀灼在聽工作電話,先一步上了房車。

拿起手機隨便刷了刷,看見毛君幾分鐘前發了條作為榮譽畢業生代表,受邀回母校演講的朋友圈。

莊簡寧透過車窗看了眼賀灼,隨口問李助:“清北大學怎麼不邀請賀灼啊。”

賀灼還是他們那年的理科狀元呢,又是最近風頭無兩的前秋白、現灼寧財團董事長。

灼寧財團旗下產業遍布帝國各種壟斷行業,賀灼也是帝國目前最成功最厲害的企業家。

之前隱姓埋名就算了,如今主動現身,自然轟動全帝國,在年輕人心中更是享有巨大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