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州】不三與有理(2 / 2)

大家都紛紛沒話說,開始猶豫起來了。

“這……”

沒有字據,怎定真假?

錢有理也愣了半晌,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對,沒借據……你他娘的就是在汙蔑我!是不是我每天乾那些漂亮女人你心裡不爽?我家那口子都不敢多說什麼,你一個外人,憑啥說我?我愛操誰操誰,有本事你也去啊!”

張不三啐了一口,整個人像是被怒火燃燒:“你說的是人話?她對你任勞任怨,每天給你燒飯洗衣端洗腳水,病成那樣你也就是多看了一眼!”

“嗬,你跟我做兄弟十幾年,每次喊幫忙都毫不猶豫,現在又這麼生氣,不就是因為對我媳婦有意思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以前追了她好些年,因為家裡是乾殺生的活,她爹不同意才沒成。每次上我家裡都色眼瞧她,不知道收斂,巴不得在我麵前就弄她了,說不定,你都對她下過手,我沒說你就不錯了,還敢來說我?”

張不三塊頭大,肌肉發達,可是就被這麼一個瘦弱的茶社老板快說的吐血暈過去了。

大家夥兒都被這給震驚到了,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呢?

“你……”張不三明顯被他給氣到說不出話了。

角落的少年看不下去,忽然開口了。

“老板,聽起來你妻子病了很久,應該看過大夫了,是什麼病?”

對於忽然而來的插嘴和問題,錢有理愣了下,看向一處。

“是……大夫說就是勞累的,比較嚴重。”

“哦,可是找的附近那家辛字藥鋪抓的藥?因為這城東隻有這麼一家藥鋪。”

“……”錢有理瞪著葉淩江,“你誰啊?問東問西,乾你什麼事?”

“為老板你解罪啊!”葉淩江一臉虔誠,“大家差點被這屠夫給騙了不是?你隻要回答清我的問題,她們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了。”

“……”錢有理看了看其他人,都在盯著自己。“我在彆處抓的藥。”

“為何?”

“彆的藥鋪有的藥材沒有。”

“如此……”葉淩江低頭思慮片刻,又抬頭問道,“貴夫人現在病情如何?”

“現在更差了,一直昏迷不醒。”

這句話說的很快,毫不猶豫,應該是真的。

姓錢,昏迷……

難道就是……

“可否將藥方給在下一觀?在下略懂一些醫術。”

“藥方?”錢有理怔了怔,“藥方在大夫那裡,因為我一直在他那抓藥,拿來給去的太麻煩,就放他那,用完去取藥就行了。”

“既然貴夫人病情更加惡化了,不如我直接去看看?”

“看什麼看?她現在和前幾日那些說是中邪的人一模一樣,邊笑邊睡著,八成也不是什麼累的,就是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他故意瞧了眼張不三,有點兒指桑罵槐的意思,“誰知道我一個人在茶舍忙的時候,她都見了什麼不乾淨的人?”

“你娘的!嘴巴放尊重點,她可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懷疑她?當初要不是你給她爹說如何如何照顧好她,如何一生一世對她好,她爹那種脾氣怎麼可能輕易讓她嫁給了你?”

“我對她不好?她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著你這種殺豬的好?我給她住好宅子,睡好床,給她你給不了的滿足。”他故意激著張不三。

敢來他這裡鬨事,那就彆做兄弟了!反正也隻是表麵撐著。再給家裡那黃臉婆扣個紅杏出牆的罪,不治她病也就沒人會說三道四了,到時候她一死……

想到阿緲姑娘的身子樣貌,他的心不禁蕩漾了起來。

“先彆吵了,張屠戶沒有證據證明老板你欠他錢,那老板可有什麼能夠證明他和你妻子有染嗎?這可不是能夠隨便說說的事情,關乎兩個人的名聲,還有你妻子的貞德。”

“他聽到我妻子出事,立刻能給我三百兩難道還不能證明?”

對於葉淩江的多管閒事,一心想給他們扣帽子的錢有理十分不耐煩地吼了出來,卻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作者有話要說:雙11快樂~

(該快樂嗎?陷入沉思。)

我手已經剁完了,在用腳寫東西。

最近睡眠異常(從來沒好過),大家有什麼安眠的好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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