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名**從心底燃起,他繞到後麵,看著那個穿著盔甲的背影,忠誠的語氣,以及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單純,讓他莫名興奮。
當那雙手慢慢將沉重的盔甲解去,聽到身後的人說“將軍勞累,該放鬆放鬆”時,李堯才感覺有些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這樣對或者不對,自己的君王貼緊了自己的身軀,在身上摸著,在背上吐氣,咬上自己的耳垂,捏住了自己的……李堯立刻慌了,他道:“皇上,臣已經知罪了……”
“罪?你說說看,你何罪之有?”
“我,我……”李堯神色慌亂,腦子因為那些感覺而開始變得混亂,他確實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罪。
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
當撕心裂肺的感覺從那裡貫穿全身,他隻聽到那個人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的罪,便是這樣恬不知恥地在朕的麵前,還一臉無辜。”
“皇上……!!”李堯被撞猛地往前傾去,手上的鐵輪將手腕處鉗牢,邊緣處緊貼著皮膚,隨著前後搖擺的動作,那裡摩擦著割開了一些,流下了一些血。“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那些血,就好像處子血,令應孝宏興奮。
“你當真什麼都不懂嗎?不懂朕每日看你的眼神,都已經要將你操得千遍萬遍了嗎?”
他討厭那些後宮的女人,個個都搔首弄姿迫不及待地等著被自己上,他也討厭李堯這樣的人,一心一意就想著為國爭光,單純又正義,好像什麼也不懂,每次看見他這樣,都忍不住想將那些奏折全部推翻在地,把他按在桌上,狠狠蹂.躪一番!
而現在,他終於做了這樣的事。
“每日練武的人,果然是又緊致又彈滑……”
李堯腦子一片糊塗,也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這些話。皇上經常夜裡召自己入宮,經常看著自己出神,經常有意無意地碰自己……原來都是……
他還真以為是因為戰事緊急,批閱奏折勞累了,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皇上,你不該這樣……我……”
“朕確實給不了你名分,不過朕會給你無上的地位,也不算虧待你,隻要你以後好好服侍朕……”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們不該做這樣的事情……這是錯的……”
“錯?”應孝宏抓起他的頭發,強迫他仰頭,然後猛插了幾十次,那些捆著四肢的鐵鏈“咣咣”作響,“朕是皇上,怎會有錯?”
李堯喊了幾聲,咬緊了牙關。
刀劍砍在身上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讓他更疼。
“你吸得這樣緊,都快把朕吸泄了,還要裝什麼?”他抓起李堯前端的物什,毫無憐憫地狠狠捏了一把,“都起反應了。”
李堯痛得低下了頭,無可反駁。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這樣屈辱的情況下,自己又為什麼會有感覺?
可他知道,這是一種,不對的行為。
一無原因,二無名分。
可就這樣在暗無天日的地宮裡,不斷被侵略。
而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能接受。
於是皇上便更加頻繁地召他進宮,更加頻繁地“教”他如何作為一個“好臣子”。鞭笞與蠟油撕裂他的倔強,滾燙的濁液汙染他的尊嚴,強迫的進出踩踏他的神智。不知不覺,他們這種扭曲的關係便保持了下來。
可在人前,他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大將軍。
“想起來了?”
應孝宏回過神來。
他感覺自己渾身乏力,有些浮躁,是喝仙露的時辰到了,他現在無法斷了那些,否則整個人都會變得不像自己了。
“給我仙露……快,給我仙露!”
“為什麼?”李堯忽然一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是愛你的……”
應孝宏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乾什麼?來對朕說教?還是來表達對你長姐的愧疚?被我操的蕩叫之時,怎麼不見你想起她來?!朕可是很清楚地記得,你在床上喊朕用力又不要停的賤樣!”
“你閉嘴!”李堯握緊了手中的劍。
“嗬,你想殺了朕嗎?”
“我不會殺你。可若你再不停止煉丹,停止那些蠢事,我會讓你後悔的。”
“後悔?哈哈哈哈……朕最後悔的是沒把你一直關在這裡,還讓你坐著將軍之位,讓你今日有機會來威脅我!”應孝宏大笑了起來。
“你簡直……瘋了……”
“朕瘋了?朕瘋了又如何?朕還是皇上,待朕長生不老,定要折磨你一生一世!”他歇斯底裡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