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坦白的話,他害怕得罪那位大老板。但要是掩瞞的話,很有可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家店。
這一晚對他而言可是實打實的驚魂之夜了。
不過片刻,梅青遲眼珠微轉間便審時度勢的跪地求饒道:“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我也不想這樣的......”
他就差痛哭流涕著懺悔了,“都是那個苗露露,她嫉恨這家店長拍下了那隻貓,所以才拜托她的金主雇用我,給這家店裡的貓下毒。”
阿爾維斯的臉色愈加難看,尤其是聽到給貓下毒後。
“憑你們也配?”阿爾維斯冷著一張臉,奪走他手中的噴霧,反手就想衝他噴去。
赫蘭在一旁悠然道:“過於衝動,野性難馴。”
阿爾維斯的動作當即僵滯住,然後他放下了噴霧,用眼刀狠狠地剜了下梅青遲。
梅青遲見赫蘭為他開口解圍,還以為他是個好相與的,立馬熱絡地套起近乎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能不能繞過我這次......?”
赫蘭輕笑著:“好啊。”
梅青遲當即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心,便隻覺得身體突然輕盈起來,就好似在空中升空漂浮一般。
他想動下身子,卻發現他的身體已經被桎梏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回過神來後,他已經以一種任人宰割的姿勢懸浮在空中。
赫蘭食指微彎抵在下唇上,“我可以饒過你這次,並且讓你沒有再犯的機會......”
赫蘭的語氣溫柔,但卻讓梅青遲毛骨悚然。
沒有再犯的機會......這也就代表著他很有可能不會活下來......
隻有死人才沒有再犯的機會......
梅青遲本是堅固的心房此刻早就被對方駭人的實力與磨人的言語玩弄得崩塌破碎。
“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梅青遲聲嘶力竭的叫嚷道。
赫蘭玩味一笑:“我這個人呢,也很明辨是非,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話,那就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你的雇主。”
梅青遲愣了下,“苗露露?”
赫蘭:“記得彆弄死她,我更想看到的是......她生不如死。”
梅青遲膽顫地咽了下口水,求生欲迫使他連連點頭:“沒問題!”
赫蘭彈指間,扼製梅青遲的那股力量便消失殆儘,他也從半空中狠狠摔倒了地上。
“那我期待你的行動,這也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倘若你不中用......下場會很難看。”赫蘭淡淡地警告道。
梅青遲哪敢陰奉陽違,得罪一個金主和得罪一個異能強者,用腦袋想就知道哪個後果更嚴重了。
赫蘭見梅青遲表態了,才用看垃圾的眼神揮了下手。
等到梅青遲再意識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和那些昏睡的小弟早已被移到店門外。
這讓他無比咂舌,同時又對苗露露的反感更上一層。
倘若苗露露沒有生出這些事端來,他們也不會像羊入虎口一般進入這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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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蘇河醒過來後顧不上洗漱便匆匆下樓,確認阿爾維斯是否還在店裡。
這個貓耳青年對他說知道怎麼讓糯米滋醒來,此刻的蘇河幾乎是孤注一擲把希望全壓在這個貓耳青年身上。
從醫學的角度上,他實在察探不出糯米滋昏睡不醒的真正原因。
而有著貓耳的青年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說不定他能知道真正原因。
蘇河看著坐在沙發上闔眼休息的貓耳青年,一時間也不好上前叫醒他。
但蘇河還沒往前走上幾步,貓耳青年便睜開了雙目,露出了一雙銀灰色的豎瞳。
蘇河沒有過多的寒暄,趕緊問道:“你能看一看糯米滋的情況嗎?”
阿爾維斯點點頭,隨著他一同去了樓上。
糯米滋還陷入沉睡的狀態中,身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軟趴趴的躺在被子上,平時蓬鬆毛絨的大尾巴此時也垂在了腳邊。
蘇河看著糯米滋這幅樣子心裡很不好受,同時也有一些自責。
他沒有照看好糯米滋。
阿爾維斯手搭在糯米滋的頸間,頓時有些錯愕,但想到蘇河還在場,他很快便將這種情緒掩飾了過去。
“他很有可能受到了我化形氣息的影響。”
蘇河雖是不太理解,但仍有些急切的追問道:“會影響到它的健康嗎?都是怎樣的影響?”
阿爾維斯想起赫蘭有關於這方麵的叮囑,謹慎道:“倒不至於影響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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