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鬆了口氣,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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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串很快上來了,秦妙伸手,率先拿了一串。
“太香了,”她沒出息的直搖頭,“我不管你們,先開動了。”
周紹南一看,趕緊狗腿子似的拿了一串遞給陶關琳:“給你,趕緊吃,彆一會兒都讓她吃光了。”
秦妙:???
能吃是福,她招誰惹誰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吃,不如我把這間店的廚子買下來吧,”程越慢條斯理的拿起一串烤白菜,輕輕咬了一口,“以後隻要你想吃了,就讓他給你做。”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著周紹南,“不僅這樣,以後你想讓誰吃跟誰吃,多開心。”
周紹南呆住:“喂,你怎麼能這樣?”
程越:“隻允許你包下空手道館,不允許我買廚子?”
資本家啊,妥妥的資本家。
秦妙頭都不敢抬,用眼神瞄了一眼陶關琳,誰知道,正好跟她對上眼睛。
兩個人默默的頓了兩秒,又再次默契的移開目光。
“是你們要的二鍋頭吧,”老板娘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將一瓶一眨多高的白酒放在桌子上,“你說巧不巧,今天就剩這麼一瓶了。”
秦妙生怕程越反悔,趕緊將酒拿了過來,大聲的說:“謝謝老板娘。”
“你喝?”老板娘驚訝的問。
秦妙笑眯眯的點頭:“嘗嘗。”
“這白酒度數高,後勁猛,要不你來瓶啤的?”老板娘示意程越,“你真讓她喝?”
程越已經把手裡的那串烤白菜吃完了,不緊不慢的放下竹簽,說:“我們家妙妙就是這個毛病,不到黃河不死心,撞了南牆才回頭。”他用那隻沒拿過燒烤的手摸摸她的腦袋,道,“正好今天我在,就任由她來一回,吃吃苦頭以後就知道了。”
不就是喝瓶白酒找找感覺,那怎麼叫吃苦頭?這是人生經曆,人生經曆懂不懂?
“在理。”老板娘點點頭,一臉羨慕的看著秦妙,“看看你男朋友,多寵你,好好處,知道嗎?”
秦妙一臉傻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陶關琳敲敲她的盤子:“注意形象。”
秦妙立刻把嘴巴合小了點。
這家燒烤店實在火爆,老板娘被外邊的顧客叫出去了,程越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就要拿過秦妙的二鍋頭。
“你乾什麼?”秦妙警惕的把酒放遠了點,“你剛剛不是同意我喝了嗎?”
程越勾勾手指:“拿過來。”
秦妙:“你不能言而無信。”
“就是,”陶關琳這時候也幫著秦妙說話,“你剛剛不是答應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
程越長臂一伸,直接去拿秦妙的白酒,小姑娘力氣小,硬拽了兩下,完全是無用功。
“我說不讓你喝了嗎?小氣鬼。”程越拿著瓶蓋上的鑰匙,插`進下`部的孔裡,再一擰,這才開了。
“杯子拿過來。”
秦妙趕緊把玻璃杯遞過去。
程越給她倒了滿滿一杯。
“哇,”秦妙舔舔嘴唇,眼睛亮晶晶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這是我第一次喝白酒。”
程越點頭:“嘗嘗?”
秦妙拿起酒杯,嗅了嗅。
“好聞嗎?”程越笑著問。
完全不......
秦妙怎麼可能說實話,她咬著牙,點頭:“好聞。”說完,小小的抿了一口。
辣意從舌尖卷進喉嚨裡,秦妙眯起眼睛,差點把五官都扭曲了,為了不讓程越發現,硬生生忍著。
程越明知故問:“好喝嗎?”
“你彆攔著我,”秦妙看著手裡的酒,抄起一串羊肉串,說,“我今天不醉不歸。”
程越搖搖頭,作勢要給她拿過來:“不好喝就是不好喝,彆硬撐——”
秦妙敏捷的躲過,堅決搖頭:“我沒硬撐,是真的好喝。”
人生就得瀟灑,就得嘗試。
這輩子連喝醉都沒喝醉過,那多無趣?
程越:“嘗嘗得了,給我吧。”
秦妙拿出視死如歸的架勢,咬了塊羊肉,用力嚼了嚼,吞下去,狠狠地皺著鼻子,門口喝了大大一口。
她才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
程越“嘶”了一聲:“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