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第十九章(1 / 2)

彆人休息的時間在乾嘛鄭謙益不知道,她的休息時間是在進行輕度辦公,就是不用全國各地跑,也不用為了蹲點某人一宿一宿的熬夜,隻需要定點上下班還有在首爾逛幾圈就行了。這個工作量對常年處於大忙人狀態的鄭記者而言,差不多就是在休息了。

脫下記者的衣服重新穿上律師服或者說學生服也可以的鄭謙益,同時加入了兩位首爾大教授牽頭的法條修訂項目。一個是禁止食用狗肉,另一個是廢除禁止女性墮胎的法案。早前鄭謙益就已經在這兩個項目裡了,參與感還很強,都是她感興趣的項目啊。

後來鄭記者無意中發現了‘惡童事件’這比法條修訂更急需處理,她就同兩邊的教授請假,從半個核心成員成了項目組的編外人士。現在‘惡童事件’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鄭謙益就有空重新回到項目裡,還是個編外人士,她也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會又再忙起來,乾脆就不進入核心了,不然到時候還要搞交接也挺麻煩的。

鄭謙益編外人士的工作範疇跟打雜的編外人士不一樣,她主要接手了同司法部門的溝通,尤其是法院和國會的對接,團隊裡大概沒人比她更合適做這些。

原本幾個負責此事的學長姐們,與她交接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高興。所有人都跟鄭謙益說,那幫人煩死了,去見誰誰誰的時候明明都約好了時間要見麵,等他們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又讓他們等。等半小時,一小時都算是短的,有的直接等一天都等不到,太耽誤事!

此前就負責過一點對接事宜的鄭謙益知道大家煩躁的是什麼,能跟他們約上的超過八成都是同校的前輩們,國內高級公務人員出身SKY聯校的非常多,對接法條的還有很多就是首爾大畢業的。在前輩壓製的身份下,哪怕首爾大的天之驕子們對上什麼政客都不慫,碰上大前輩還是得老實點。

在這個問題上鄭謙益也沒有特彆好的解決方法,那些人既然是學長、姐的前輩也是她的前輩啊。有介於相關事件涉及專業對口,很多還是直屬前輩呢,那去找直屬前輩對接,前輩讓後輩等一會兒又怎麼了。人家也不是故意拖時間,這不是有事在忙顧不上麼。

說起來也是目前時局不太和諧,國內出了幾次大事讓文總統的支持率肉眼可見的跌下去,牢裡的樸女士進入了破罐子破摔的狀態,在獄中對外發布告書,號召所有的在野黨(除當前的執政黨之外所有黨派都算在野黨)團結起來,反抗文先生。

南韓的□□勢是沒有中間派的,要不然就支持某個黨派要不然就反對,沒有牆頭草這回事。文先生代表的黨派成了執政黨,那對所有的在野黨來說確實是共同敵人沒錯。在大家團結一致要搞事的情況下,目前國內的時局稍顯混亂,關於法條的問題就這個推那個,那個再推這個,弄起來確實挺麻煩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對接上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等待,反而讓鄭謙益感覺提前進入了養老生涯,正好也達到了放鬆休息的目的。因為她哪哪都有朋友啊,不止哪哪都有朋友,還有親屬呢。

去國會見人,對方臨時有事需要等一會兒?沒問題,親爹剛好來辦事,女兒開開心心去找親爹見一麵,兩父女成天忙,難得一見呢。而且人也不跑遠,連辦公大樓都不用出,那邊的秘書小姐姐or小哥哥等上司有空見人了,給鄭謙益打個電話,她能在三分鐘內出現,完美。

去法院見人,不管對方有時間還是沒時間,亦或者說什麼,現在這件事不是我處理,你要去找誰誰誰問問看,都不妨礙鄭謙益去跟親媽貼貼,喝杯咖啡聊聊天。鄭媽媽如今才是真正要進入退休生活,明年她就正式光榮退休,要是不出什麼震動全國的大事,都用不著**官出場了。

親媽順帶還能幫女兒順一下他們項目的攻堅點主要跟適合找誰溝通,兩母女喝杯茶的功夫,比得上鄭謙益在法院內部等一天。再者說,看在親媽的麵子上,鄭謙益還是能得到很友善的待遇的,彆人一般不會讓她等太久。

到了需要跟檢察院對接的時候,鄭謙益都是踩著飯點去吃大戶。來這邊主要是確定各種手續和調閱他們內部的資料,根本不用鄭謙益來回跑,打個電話給樸泰勇就行。這哥又升職了,大戶的錢包都鼓起來了,她不得宰一波?

這段時間鄭謙益清閒的人都養胖了,腮幫子明顯鼓起來,樸泰勇成天被她拽出去吃大魚大肉,吃得他都膩的慌,鄭謙益還抱著能宰一頓是一頓的心態。搞得樸泰勇吐槽她,彆人乾活兒她養膘,要不要臉!

還是要臉的鄭謙益回家照鏡子仔細看半天,得出好像是圓了些許的結論,就在下班後增加了各類運動日程。她屬於項目組的編外人員麼,沒有核心成員忙碌,負責對接的各個部門長官大部分也是到點下班,那她差不多也就是那個點後就沒事了。

沒啥事乾的鄭謙益想要弄點業餘活動,那項目可就太多了。都不用她組局去越誰,隻要打開社交軟件,從各種來約她的局裡挑選自己覺得有意思的局回對方她要去就行。

作為小太陽時鄭謙益就朋友遍天下,還在讀研那段時間,她去校門口轉一圈能從街頭一路跟人打招呼打到再繞一圈回學校。出了社會的大太陽朋友就更多了,她幫過的人,幫過她的人,還有僅僅是一麵之緣就衝著聊得來交換了號碼說著改天約一杯的話,這些人哪天沒局呢,想約鄭謙益的局不要太多,天天都有,基本約不到。

鄭記者忙啊!太忙了,忙得睡覺都得掐著點,有些時候人都不在首爾,那哪約的到。

約不到就不約了?怎麼可能呢,當然是有局繼續約啊。這次約不到就下次,總有能約到的時候,隻是發條信息問一聲又不費多少功夫。

鄭記者有空了,超閒的,閒得在手機裡翻有沒有什麼健康的運動局她可以去玩。還真讓她翻到了幾個,從高爾夫到棒球再到足球,連保齡球的局都有。在用手機軟件搖了個骰子後,鄭謙益按照上天的安排,回信息給約足球的小夥伴,帶我一個,我也去。

小夥伴很是開心,立刻回你來呀~鄭謙益屁顛屁顛就去了。

到了現場鄭謙益才發現場子裡全是藝人,還全是男愛豆,她基本都不認識,他們倒是全員都認識她。互相打招呼時還有些拘謹,一場球踢起來,在鄭謙益三次帶球過人,單槍匹馬橫穿半個球場還差點進球後,誰還管什麼知名記者這回事,隻分能得分的同隊隊友和會搶球的敵對對手好嗎!

好久沒有運動量那麼大的鄭謙益,好好享受了一把團體對抗運動帶來的腎上腺素飆升的爽快。踢完球弄得滿身大汗,還跟新認識的各路愛豆們交換了號碼,才在他們要一起約宵夜前勉強克製住自己也想去的想法。她是真的想去也是真的沒錢,剛認識的人一起吃飯肯定AA啊,她AA的錢都沒了。

貧窮的運動少年....少女,在大量運動後,饑腸轆轆的回家吃泡麵,深感自身的悲催,都想著要不要去找個兼職。隔天得知她昨晚跑去跟隊友踢球的親故打電話過來,問她最近是不是很閒。

“你怎麼知道的?”

“桐俊從昨晚就在群裡發瘋,說你跟他們踢球去了,從昨天到今天上午群裡都被他一個人刷屏,全是讚譽你昨天的英姿。你死忠粉都興奮的要瘋了,今天要不是有行程還想約你,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金桐俊是鄭謙益的真愛粉,真愛到在鄭謙益官網有注冊,還會在網上為鄭謙益掐架的死忠粉。自從鄭謙益幫他們團跟公司剛了一波後,這個小朋友就對‘謙益哥’各種崇拜。崇拜的‘男神’跟自己組隊踢球,還贏了,這是什麼追星成功的典範,必須炫耀啊!

被人家當炫耀對象的鄭謙益邊樂邊問,“昨天的事你今天打過來說?”

“我群是屏蔽的,昨天都不知道,剛才看群一直閃才點進去看到的。”任時皖讓她彆光顧著樂,先回答問題,“你最近有空是不是?”

回了聲‘有’的鄭謙益反問他,“有事找我?”

“你不是窮麼,我知道個兼職,看你樂不樂意。”任時皖說,“有個導演想把‘惡童’的案件改編成劇本,你有沒有興趣跟他聊聊?當個劇本顧問不用花多少精力,錢還不少,挺適合你的。”

鄭謙益愣了一下,“改編‘惡童’不應該找我啊,得去找金明芝,就是最初曝光這件事的那個記者。”

“我就是在一個導演的局上聽說有這麼回事,沒詳細聊。我先打給你問一下,你有興趣我幫你去打聽,比起那個記者,製作方肯定更想跟你合作,你名氣更大啊,也有利於宣傳。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另說。”任時皖表示隨她開心。

本想說不合適的鄭謙益轉念想到,“劇本顧問是單獨找一個還是會找一群人啊?就是如果我去了,金明芝是不是就去不了?”

“隻是需要了解一些內情的話找誰都行,一個人就足夠了,製作費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任時皖以為她有顧慮,“你覺得她更合適?那算了?”

原先肯定是金明芝更合適,可那家夥現在還在搞募捐,上個禮拜還跟鄭謙益炫富來著,合適個毛球啊合適,那人都騙了多少錢了,難得有賺錢的機會必須搶過來啊!

“我覺得很合適,我很合適,你去打聽吧~”

任時皖答應了準備掛電話,突然聽到她壞笑,也跟著笑起來,“那個記者該不會得罪你了吧?”自家親故是國民良心沒錯,絕對擔得起這個稱號。可他們家這個也是個小心眼,能為一份烤肉誰多吃了一塊記仇好久,突然想搶人家的工作肯定有貓膩。

國民良心才不認什麼搶工作的話呢,瞎說啥,她這是合理競爭,“我這麼好的人,說什麼得罪我啊。”

“是~您是舉世無雙的大善人。”任時皖笑出聲來,基本肯定那個記者得罪自家小心眼的兄弟了,“等著吧,我先去幫你問問看,有消息再給你打電話。”

“好呀~”

“掛了。”

這邊電話剛掛,那邊鄭謙益一個電話就打給了金明芝,特彆故意的告訴她,我聽人說有個導演想要改編‘惡童事件’,還在找劇本顧問呢,你要是有興趣可以找人打聽一下。

並沒有跟國民良心熟到能發現她是個小心眼的金明芝,隻知道自己挑釁對方小兩個月了,也沒有得到那人一丁點的回應。以至於金明芝始終還是用看‘聖人’的眼光去看鄭謙益,接到電話後也沒有任何懷疑這位是來報複的念頭,反而有些懊惱之前不應該一直刺激鄭謙益來著。人家有賺錢的機會還想著她呢,這麼一對比,顯得自己格外low啊。

說起來金明芝給鄭謙益發那些信息也沒有真的想要做什麼,就是暗搓搓的排解一下碰到聖人的蛋疼。聖人有多窮,稍微了解一點鄭謙益就知道,都不用調查的,這位二代的賺錢能力極其垃圾,撒錢的能力倒是非凡。專注賺錢的有錢人就忍不住跟隻有正義的窮鬼秀一下,她確實沒有她那麼良善,但她絕對比她有錢。

一直憋著一口氣的小心眼,此前沒報複是怕自己變low,鄭謙益給自己的心裡安慰是彆跟麻雀計較。這隻小鳥懂什麼叫鴻鵠之誌麼,她可是大太陽,國民良心,有國民稱號的,鬨呢!可如今剛好有個機會能‘報複’,還不是她刻意去找尋的機會,既然閒著也是閒著,還不玩一波多對不起自己啊。

暗搓搓搞事搞到明麵上的鄭謙益都計劃好了,等金明芝跟劇組那邊對接上,最好是聊的差不多距離簽約就差臨門一腳,她再上去摘桃子。到時候她一定會讓金明芝好好了解一下,跟她炫富是要付出代價的!

鄭謙益想的挺好,好到光是想到事發後,金明芝憤恨的目光,她都能叉腰大笑三聲。啥聖母,扯啥呢!這個詞跟我毛關係沒有,我隻知道什麼叫有仇必報!

興衝衝要去報仇的鄭謙益對這件事很是關注,還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催一把親故,讓任時皖趕緊的,彆拖,彆耽誤她創造當麵打臉的爽劇。

親故那邊倒是不用催,任時皖隔天就打電話過來說事情成了,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跟那邊見一麵。鄭謙益接到電話還有些驚訝,才一天而已就成了?速度夠快的。

“找你當劇本顧問又不是讓你去寫劇本,他們本來就在籌備項目,你能參與對他們是好事啊,怎麼會不同意。”任時皖跟她講,自己隻是跟那位導演打了個電話,都沒多說什麼,隻說她想要參與,那邊立刻就答應了,還說見麵的時間讓她定呢,怕大記者太忙。

鄭謙益想了想,“你一個電話就定了的話,難道他們完全沒有想過要找金明芝嗎?”那她還怎麼打臉?玩不起來啊。

“我沒問他們有沒有要找其他人的意思,你難道更喜歡從彆人手上搶?”任時皖讓小心眼彆玩過了頭,“直接能談不是更好麼,重點是你能賺點外快。”

這麼說也對啦,鄭謙益撇撇嘴應了一聲,不去糾結什麼金明芝了。她跟任時皖要了對方的聯係方式,掛斷電話後輕‘哼’了一聲,下次再找機會吧,不就是報仇的機會麼,以金明芝的做事風格,總能等到的。就那家夥一直搞募捐都不知道適可而止,這個機會就不會來得太慢。

讓鄭謙益再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她想象中的機會大概率不會出現了,起碼半年一年的都不會出現了。

因為跟導演推薦她的人並非是任時皖而是金明芝。

話說金明芝從鄭謙益這裡得知有劇本顧問這回事後,就去找人打聽了那個項目,也很快就聯係上了導演。圈子小麼,金明芝又不是什麼無名氏,想要得到另一位同樣並非無名氏導演的聯係方式還是不難的。

兩人昨天就見過麵了,導演確實有興趣找金明芝當劇本顧問,一來這位就是當事人,二來他們也沒想過鄭謙益會答應合作。國民良心的名聲太大,大到感覺跟娛樂圈八杆子大不著。他們這個劇本顧問講起來也沒多少錢,更不可能砸大價錢就為了填充劇本細節,本身資料在網上已經能找得很詳細了。

還是在金明芝跟導演見麵之後同對方說,與其找她當劇本顧問不如去找鄭謙益。導演還很驚訝,找鄭謙益不合適吧?那位看得上這種雜活?金明芝沒說什麼合不合適的話,隻說事件原本是鄭謙益先發現的,也是她先跟JTBC組了團隊在推進此事,自己頂多算個摘桃子的人,在事件裡的參與度不值一提。

“鄭記者的為人如何也不用我多說,全國民應該都知道,那是個聖人。”金明芝衝導演笑道,“聖人做事總有這樣那樣的顧忌,什麼孩子還小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什麼社會和家長監管不力不應該把罪責推到小孩子頭上之類的。反正就那麼回事,她那邊有顧忌,我這邊沒有,所以我發了視頻,但我的素材裡很多資料是源於她,前期調查也都是她在做。”

“說實話我現在也不太有時間跟您合作,倒是她最近在忙一些法條修改的事,聽說是朝九晚五,跟我們平時的工作量比差不多就是在度假了。”金明芝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容明顯變大,“對了,鄭謙益是個窮光蛋,劇本顧問的合約金應該不少吧,我推薦您跟她聊聊,她會願意的,就算不願意也能交個朋友,總歸不吃虧。”

話到此處,導演就有興趣想去找鄭謙益了。如同金明芝說的,問問看又不吃虧。還不等他這邊去找鄭謙益,任時皖的電話先打過來了,對導演而言這就相當於此事已經成了,要不是鄭謙益同意,任時皖也不會沒事找事特地來問情況啊。

對導演而言,能跟鄭謙益合作是完全預料之外的驚喜。對鄭謙益而言,她準備打人家臉,結果人家啪唧一下拍了她的腦袋,這就不是驚喜了,是驚奇,金明芝變異啦?!

鄭謙益壓著奇妙的心情,先同約定時間晚上見一麵聊聊的導演掛斷電話,轉而就把電話打給了金明芝,很是疑惑她搞什麼。

“我每天躺著就能賺錢你知道嗎?劇本顧問那點錢我看得上?就你這樣的窮鬼眼巴巴的當好事。”金明芝嘴可毒了,說出口的話都是在捅刀子,“你說你這個日子過得,三十好幾的人了,還窮到要去外麵找兼職。你也就是投胎投的好,你要是跟我一樣的出身,早TM去賣血求生了。”

這話給鄭謙益說得火差點起來,轉而又很蛋疼,這家夥是在表現什麼叫刀子嘴豆腐心嗎?關鍵是,“你該不會把我當朋友吧?”

不然說這些乾嘛?不是當朋友不會這麼說啊,真想給她賣好處不應該說好聽的麼,就算不說好聽的,也應該說欠我一次啊,這種我擔心你沒錢去賣血的話怎麼會說得出來?

電話那頭的金明芝沉默片刻,陰沉沉的丟出一句,“做夢呢!老子看得上你!”說完不等鄭謙益回應立刻掛斷電話。

聽筒裡的‘嘟嘟嘟’讓鄭謙益很懵逼,這是真的把她當朋友又為了她的質疑而惱羞成怒了?真的假的?那麼個惡女人設的家夥內裡那麼純真的嗎?她們兩是對立的立場啊,偶爾能合作一次還是雙方獲利的交易型合作,就那一次就把她當朋友了?太天真了吧?說好的為你名利什麼都能賣呢?你人設崩了,朋友!

驚奇加倍的鄭謙益又給新朋友打去了電話,新朋友拒接,她再打,那邊繼續掛。如此四次後,金明芝總算接了電話,接起來就凶巴巴的衝她,乾嘛!

“你先聽我說完,三十秒,很快。”鄭謙益超快速的告訴她,“檢方從你第二次在SNS大規模募捐後就盯上你了,如果你跟那幫人打官司用募捐的錢當賠償金給出去,那什麼事都沒有。反之,你要是偷偷私用那筆錢,慈善欺詐你就跑不了。”

這段話鄭謙益十秒都沒用就說完了,金明芝那邊消化這段話用了三分多鐘,最後隻有一句回她,“你在哪?我們見一麵,詳聊。”

鄭謙益仰頭看看牆上的國徽,慢悠悠報出所在地,“中|央地檢。”

“......你該不會是去舉報我的吧?”

“我來查往年因墮胎手術被吊銷執照的醫生資料。”

“......我半個小時到。”

半個小時後,金明芝到了中|央地檢卻沒有見到鄭謙益,後者讓前者買炸雞和可樂進去找她。手拎著兩份炸雞的金明芝被一位檢察官帶著過了三道關卡,才進入內部,見到快要被文件山埋了的鄭謙益。

原計劃是宰大戶的鄭謙益看另一個大戶帶著好吃的的到了,隨手拽過一把椅子,讓金明芝過來。等人走過來了,要坐,還攔住,嘛呢,不是給你坐的,是給炸雞大人坐的!

提著‘炸雞大人’的金明芝白眼差點翻出來,把袋子往椅子上一放,再去牆角拽椅子來到桌邊。她坐下後望著專注拆塑料袋的家夥,也不講廢話,直接進正題,“檢方哪想不開盯上我這種無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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