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第四十個故事(2 / 2)

後一個選項也是給了榮家一個選擇,不管當初因何隱瞞,若真的放原主一馬,有些事她就不必要全部揭開。

“哼,就你還想嫁進我們家,我哥可不是你配得上的......”榮家小妹嫌棄的聲音響起,很快被榮母捂住嘴巴,生怕她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榮母求助的眼神看向榮父,期待他能給出一個好的回應。

榮父沒辦法,轉而將眼神投向了好兄弟,也就是舒父。

舒父的麵子頓時掛不住,質問:“相雨,你這是乾什麼。”

“要一個答案,總不能指著我一個未嫁之身為人守著,最後連個名分都沒有吧。”

“什麼名分不名分的,你就是我們榮家看中的媳婦。“榮母想要攬過她,冉佳怡直接避開。

這話也就糊鬼呢,外麵休棄糟糠妻的不知多少,毀婚約的更多,壓根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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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一個答案。“少女倔強地站立,似乎隻想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榮父的眉頭高高攏起,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尋常,他不覺得有什麼,可到底兒子那邊是上官的女兒,若是來日回來,恐怕不太好處理。

但叫他眼睜睜看著兒子的未婚妻另嫁他人也是不可能的,猶豫許久,他方才看著榮父道:“要不,我們就把就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

冉佳怡心道,這榮家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舊朝都滅了,還做著娥皇女英的美夢呢。

卻聽舒父回應:“可是當真。“那一臉喜意的模樣,還叫人以為舒家多麼高攀了呢,其實不過兩家家世相當,還是守門寡。

榮家不要臉,卻正好合了冉佳怡的目的,她這才抽出牢牢握在手中的信件。

“.......”從第一封開始,一封接著一封,字字清晰、句句明了,越讀榮家人的臉色越難看,舒家人也麵色驚疑不定。

榮父訕訕笑著裝傻打斷:“相雨,你這是讀的什麼。”他還有點不敢相信,不明白她怎會有這些。

冉佳怡反而笑了,”榮叔叔不知道這是什麼嗎,可這明明是榮彥淮寄回來的信啊。“

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舒母結結巴巴道:”彥淮這孩子,不是說去了嗎,喪事都辦過了。“

眼見瞞不過去,榮父歎了口氣,假做無奈道:”我也是不知道告訴你們,隻是這孩子死裡逃生寄信回來,我們一開始也不相信,後來就是你們見到的這樣了。“

“你們明知兒子還活著,卻能眼睜睜見我背著個守門寡的名號,是想我在舒家為你們寶貝兒子守一輩子活寡嗎?“

榮母不高興為一個女娃駁了顏麵,強行掙紮道;“剛才不是都說了願意娶你了嗎,一個女孩子家家成天想著嫁人也不嫌害臊。”

冉佳怡見他們似乎沒轉過彎來,又揮舞了下手中的書信,接著剛才被打斷的地方繼續,“怎麼,你們兒子都娶了上司的女兒,還要娶我,這是打算讓誰做小啊?哦,對了,這會兒可不興什麼姨娘了,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一句句質問似敲打在榮、舒兩家人的心頭,尤其舒家人聽了更不舒坦,好一個榮家,拿自家當猴耍呢。

“夠了,榮老二,我們兩家婚約就此作罷。”一聲怒吼,正是來自承受不住的舒父,他本以為兩家多年交情,即使榮家小子走了,可女兒他還是好好養著,甚至養得家中都生了怨氣,結果,榮家就是這樣對他的。

榮母撇撇嘴,並不覺得這是個威脅,兒子出息日子也好過了,若不是榮父念著交情當誰想跟這破落戶扯上關係呢。

當然,這話她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隻在心裡絮叨。

舒父顯然下定了決定,讓大兒子去取回兩家的信物,舒大哥匆匆而去,榮母也回了房間。

不多時,兩邊都拿著當初的信物出來,這是一枚同心玉佩,兩邊各持一半,還是當初舒老爺子在的時候許下的婚事,如今隨著信物交回就這麼解除。

期間,冉佳怡一直一言不發,她要做的隻是揭穿榮家的真麵目,至於這門婚姻,她自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就沒想到要認。

舒父顯然是氣狠了,將拿回來的信物恨恨擲在地上,清脆的響聲響徹整個院子。

兩家這般大的動靜早已吸引了不少人,此時牆頭門外趴了不少人看稀奇,舒家也不欲被人笑話,推開門離開。

榮母不滿的拿著笤帚將碎了的玉佩掃了,嘴裡還不住抱怨,被榮父喝止才停。

另一廂,跟著回到舒家的冉佳怡遭到了舒母的強烈疼惜,“那榮家真是可恨,還不如死了呢,真是氣死我了,相雨你彆怕,娘一定替你找門好婚事。“

舒父一路攜著怒氣而歸,此時稍微冷靜下來,便想到了不對之處:”相雨,你是怎麼有點那些信?“

冉佳怡當然不可能把自己做得告訴他們,隻是隨意推脫了個借口,也不管舒家人信不信,“不知道誰塞進我住的屋子。”

舒父當然沒信,暫時也無暇他顧:“既然榮家小子沒死,婚約也已經解除,你明日裡就搬回來吧,讓你娘替你尋一門好婚事。”

一模一樣的說辭,若是原主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可冉佳怡總是覺得靠自己更好,當即回絕:“不用了,我搬出去日子過得挺好的,況且那屋子不是給侄子們住了嗎。”

聞言,舒家大嫂尷尬一笑,小妹搬走的第三天,她就鬨騰著讓自家兒子住進去,為的就是霸占這一間房子,哪裡想到小妹竟還有能回來的一天。

舒母麵色不善的看了眼大兒媳,看著親孫子的麵到底沒說什麼。

舒父也不強求,和善關心道:“那屋的租子不便宜,你如今在做什麼?”

冉佳怡知道,時隔大半年舒父終於想起一分錢沒給的事實,反應到不對勁,但她不欲與舒家多牽扯,又拿繡活糊弄了過去。

在榮家鬨的那一處,不僅耽誤裡本該一起的午餐,冬日裡日子短,此時隱隱天黑下來,冉佳怡就欲離開。

離開前,想到剛才舒父舒母說的話,免不得拒絕:“不用替我相看婚事了,我自己找。”

舒母不樂意:“這怎麼行,你一個姑娘家家的。“

冉佳怡已經在出門,頭也不回道:“省得你們找的哪個真死了、或者狼心狗肺的。”

舒母不說話,幽怨的看向舒父:“相雨是不是怨我們了。”

舒父安慰:“沒事,是榮家做得不對,相雨有些怨氣也是應該的,過陣子就好了。“

“那相雨的婚事?”

“暫時先等等吧。”舒父的心中有個隱秘的猜測,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幫著女兒,不然女兒一個人怎麼能做到這些,但到底沒有與妻子多說。

冉佳怡不知道舒家父母的小心思,正式解除了婚約的名義,又遠離了舒家,此時她隻覺得無比的愜意,之後也不必再盯著誰,隻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可。

當夜,在她安然在家中休息的時候,原主悄無聲息歸來。

再之後,冉佳怡也回到係統空間,之後的日子就得委托者自己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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