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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紹就是住在三樓的那個黑衣男人,昨天也是他半夜來敲阮艾的屋門的。

阮艾目光一動,意味不明地看向窗台上的變異盆栽。

梁溪蹙眉沉思片刻後便明白了。

“媽的,蔣紹這個垃圾敗類,昨晚上被我嚇跑了還不死心,趁我白天不在家的時候想對你下手,幸好你去醫院了不然就被他得逞了,這個狗雜種看我不弄死他……”

梁溪咬牙切齒地說完後,飛快地竄到了三樓蔣紹的家

門口。

“砰”的一聲巨響,是她猛錘對方屋門的聲音。

“蔣紹你特麼撬人家小姑娘家的鎖是什麼意思!你趕緊給我滾出來,平時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就算了,還敢動我罩的人,信不信老娘一腳踹得你半身不遂直接回爐重造!”

阮艾:……

她什麼時候成她罩的了。

被嚇到神誌混亂的蔣紹躲在房間裡顫顫巍巍道:“她,她房間裡,有怪物……”

阮艾冷冷地抬起眼。

梁溪狠狠地踹了門一腳,“還有比你這醜八怪更惡心的怪物嗎,你今天隻要敢踏出這個門老娘不僅弄死你,還掄起晾衣杆一棒子把你丟出地球撞上千年難遇彗星當場火化成你媽的骨灰!”

阮艾:……

好暴躁一姐們兒。

任憑梁溪怎麼怒罵,蔣紹就是鑽在房間裡不出來,到了後麵她實在罵不動了,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二樓樓梯口,謹防他試圖對阮艾做出進一步的騷|擾。

吃了退燒藥的阮艾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掀開被子往頭頂一蓋便睡得天昏地暗了。

到了晚上,月黑風高萬籟俱寂,窗台上一直不曾有過動靜的變異植物忽然長出一根長長的藤蔓,順著牆壁一路往上攀爬,鑽進了三樓某扇窗戶中。

又臟又亂的房屋裡,躺在床上的蔣紹睡得極不安穩,他夢到一株長相詭異的植物揮舞著長滿倒刺的藤蔓朝他甩過來,割破他的皮膚抽乾他的鮮血,直到他在痛苦和煎熬中慢慢死去。

某一瞬間,蔣紹被夢裡的場景嚇醒,一睜眼卻看到一根尖銳無比的木刺懸在他眉心前方,在月光照耀下發出冰冷刺骨的寒芒。

蔣紹驚駭地瞪大眼睛,還沒尖叫出聲便被一根藤蔓死死地纏繞住了口鼻和脖頸,眼睜睜地看著那枚木刺紮進他的眉心,然後一點一點蠶食起他的腦髓……

夜色如水,有人熟睡有人失眠,還有人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死去……

阮艾第二天一早是被樓上的嘈雜聲吵醒的。

她邁動虛浮的腳步走到門口,便看到梁溪一臉凝重地從樓上走下來。

“阮艾,跟你說件事情你彆害怕,三樓的那個蔣紹昨晚上死了,死相特彆難看。”

一早房東去催他交房租,一打開門便看到他身形扭曲地死在床上,老太太當場被嚇得差點厥過去。

阮艾微怔了一瞬便恢複平靜,“知道了。”

她關上門之後一回頭,便看到窗台上的變異盆栽結滿了新鮮的果子,在晨曦的照耀下透著宛如鮮血般腥紅的色澤。

……

一大清早,滿臉困頓的宋揚便被手下小張叫來一座老舊的居民樓下。

“到底什麼事兒啊,大早上的叫我跑這麼遠的路來這破地方。”

“宋隊長,你快打起精神來吧,這邊的公寓裡發生了一起特彆恐怖的命案,死者死狀特

彆蹊蹺。”

宋揚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知道了,先去現場看看吧。”

如今的他已經混到了北城基地治安部的副隊長了,平時除了出勤管理基地秩序外,就是給一些死因不明的屍體過一下檔案。

這次也是一樣。

宋揚蹲在蔣紹床前,麵不改色地觀察著屍體的死狀。

屍體姿勢扭曲、麵色青紫,致死傷是眉心黑洞洞的血窟窿,怕是有一掌深,他的臉和脖子上布滿勒橫,死的過程想必十分痛苦。

宋揚沉吟道:“勒痕酷似藤蔓,死法不像人為,但也不排除木係異能者行凶,不過整個基地裡能達到這種水平的木係怕是隻有沈黎川那傻子了。”

“鄰居和房東都問過了嗎?”

“除了202的生病了在睡覺,其他的都問了,他們說從昨天下午到今早屍體被發現,這間屋子沒有人任何人進出過。”

宋揚抬眼,“都發生血腥命案了還睡得著覺?走,下去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心大。”

作者有話要說:梁溪:本祖安人前來報道。

阮艾:好暴躁一姐們兒。

變異盆栽:表麵笑嘻嘻,心裡早就想抽乾你丫的血了,惡心大叔!

宋揚:霍言臻你可忙死吧,老婆都得我幫你認領

(話說對獨居女孩來說,半夜被猥瑣陌生人敲門真夠嚇人的…)

另外,今天的數據漲的好快又被嚇到(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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