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宮野誌保看著幾人這個莫名緊張的場景道,“好像不太用得到我們?”
她們恰好跟著難得住大學回家的宮野明美出來買東西,結果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宮野誌保突然很想讓姐姐立刻掉頭走人。
“用得到!”白夜燐司趕忙道,“我知道了,現在任務都已經完成了,那秀一和零去坐陣的車,我坐明美的,這樣大家都坐得下還不會擠,剛剛好。”
那三個人的臉色頓時就不用提了,變化的那叫一個精彩。
係統:“你還是個人?”
白夜燐司不知道自己怎麼不是個人了,反正都是他養的日後說不定還得坐下來一起吃飯呢,又沒有彆的外人。
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外表年僅二十出頭的家夥養過,堪稱家庭兒女雙全幸福美滿……個大頭鬼啊。
現在白夜燐司要是真把三人塞一輛車裡,第二天新聞就是《街頭不明原因大爆.炸的保時捷》。
最後一通拉扯之下,結果是赤井秀一被同事接走,琴酒還得回去找伏特加,降穀零跟著燐司一起上車。
臨上車前燐司頓了頓,看向遠處有某三個人蹲著的地方道:“要不你們搭陣的便車?放心他不會崩了你們的。”
搭琴酒便車的那個驚悚程度……三人光是想了一下,都顧不上燐司為什麼又會知道他們在哪,立刻就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那你們記得早點兒回去睡覺,彆遲到了,不然鬼塚會吃人的!”白夜燐司揮著手喊了一聲。
降穀零奇怪跟著一起看了過去:“你在和誰說話?該不會這裡有我的同學吧?”
“沒,開個玩笑罷了。”白夜燐司笑了笑。
他本來是想自己開車,但是宮野明美非得讓他既然淋濕了就好好在後麵休息,注意傷口。
降穀零坐在副駕駛,道:“多虧你來了,明美。”
“剛好我帶著真純和誌保在附近,不過說起來,你們怎麼和秀一哥還有那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氣氛還那麼緊張?”
降穀零不知道該怎麼說。
身上還在滴水的白夜燐司拿著世良真純遞來的紙巾,道:“隻是恰好撞到一起了,你們彆和彆人說見過秀一,他那邊的工作保密性還挺強的。”
“那也沒有你強了吧?”宮野誌保無奈歎了口氣,“連到底是怎麼被炸
傷的都不和我們說。”
世良真純和宮野誌保都坐在白夜燐司左邊,世良真純聽到表姐的話,立刻讚同:“對啊,燐司你的嘴好嚴,我們都擔心死了,零哥那時擔心的吃不下飯。”
“咳咳!”降穀零咳嗽了兩聲,“我沒有。”
“哎?那是我記錯了?”世良真純撓了撓臉,看向宮野誌保,“吃不下飯的是姐姐?”
“……我也沒有!”宮野誌保愣了愣,立刻反駁。
白夜燐司看了看小的,再看看副駕駛的大的:“你們能不能看著我說話?”
“……”
“這麼關心我啊?謝啦,但是能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直白一點兒呢?”
繼續不說話。
白夜燐司笑了起來,摸摸露出小虎牙的世良真純的頭:“還是真純不用讓人費心思啊。”
宮野明美現在剛上大學,宮野誌保和世良真純都在念小學,但是最近大家有在考慮要不要給宮野誌保送出去留學的問題,一方麵是她太聰明日本小學的氛圍不太適合她發展,但是她現在太小了家裡不是很舍得,還有就是這邊的朋友到時候都會分開。
“剛才,”宮野誌保忽然小聲道,“是不是有人死了?車路過的時候我看到了,感覺是被訓練過的。”
宮野誌保的觀察力非比尋常,公安們的動作都已經非常隱秘了卻也被他注意到了。
白夜燐司看向窗外:“啊,你說那個啊……”
在麵對三麵夾擊的困境之前,和內測玩家三人告彆的白夜燐司淋著雨,鞋子停在隨著雨水擴散開的血泊前方。
他垂眸看著路上倒下的人,背後是神色震驚的部下:“怎麼可能……我們的人為什麼會被殺掉?!”
白夜燐司本來是想和公安部叫來的人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再去找琴酒他們,結果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種情景。
他的頭發被雨水淋濕,顯得年齡有些小,可就算是這樣都遮蓋不住他身上的那種孤寂的氣息,青年抬起頭望著不遠處路燈邊上的監控,道:“去查。”
“是,非常抱歉!”
“喂,新井?新井!”
熟悉這個同事的人衝上前去,搖晃著已經死去的同伴的屍體,確認了一點兒可能都沒有了後,憤怒的一拳錘在地麵上:“可惡!”
一言不發的白夜燐司看了看地麵,蹲下去抓了把喊著鮮血的雨水在手裡,站起身道:“快把屍體帶走。”
留在這裡會一直淋雨,來來往往的人看到,還有可能泄露身份之類的造成危險。
隻是從因為說話方式不恰當被送進警察局開始就能看出來,白夜燐司的話術時常爛的要命。
“你那是什麼語氣啊!”第一個衝上去的人忽然憤怒站起身,一把抓住白夜燐司的手臂,“你對死去的同伴就沒有任何感覺嗎?還是你依然是像十多年前那樣,沒有絲毫變化啊!”
“喂,平川,不要說了!”有人趕緊上去抱住他想把他拉開。
男人卻不依不饒的盯著白夜燐司沒有表情的臉:“新井知道的那些事……他死了,你的過去也就知道的人更少了?你是不是還慶幸呢?說話!你這一言不發的算是怎麼回事?!”
白夜燐司隻是一直沉默著,看著憤怒的男人被拉開,屍體也被移走。
公安的部下小心翼翼給他拿了把傘問道:“白夜先生,接下來您回去嗎?”
“……我自己回去,這個案子我負責,明天就開始。”白夜燐司咳嗽了一聲,“彆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