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bug已修改)(1 / 2)

溫暖撿來的兩隻貓,十幾天後終於確定了花色,白的那隻是母貓,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黑的那隻是公貓,同樣渾身黑亮,沒有一根雜毛。

也不知道等一個多月後,花色會不會有所改變。

溫暖為白色那隻取名為‘饅頭’,意為白麵饅頭。黑色那隻取名為‘芝麻’,意為黑芝麻。

幼貓崽需要喝奶,溫暖沒有母貓,據說幼貓崽不能喝牛奶,村裡有養羊的,正好有一頭前段時間下了小羊羔。溫老爺子就找村裡,用工分換羊奶,讓溫暖每天自己去取兩次羊奶,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老爺子付工分換來的羊奶,小貓崽再來十隻小貓崽也喝不完,溫暖便給貓崽兒留下它們夠喝的,剩下來的和進麵裡,做成羊奶饅頭,不大,隻有成人拳頭大小,每天隻做五個,家裡每人一個,小孩子增添營養,身體好,長得高。老爺子老太太農忙累,補身體。

溫暖今年八歲,力道再大,那也沒有成年人那麼大,揉出來的饅頭不夠筋道,但爺奶還是吃的非常高興,不住的誇獎孫女長大懂事,會幫忙做饅頭了。

小貓崽兒越長大越漂亮,眼睛又黑又亮,毛茸茸的,咪嗚咪嗚輕輕叫起來,讓人心都軟化了。

對於這樣的新寵,溫暖表示把它們放在家裡不放心,就專門自己給自己做了個布兜,每天把芝麻和饅頭放進布兜裡,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小貓也非常粘人,溫暖去上茅廁,怕熏到小貓,把布兜解下來放到屋裡,結果還在茅房呢,就聽到小貓淒厲的慘叫聲,活像是溫暖不在,它們就被家裡什麼人給虐貓了似的。

偏偏它們的聲音並不大,原本該是聽得滲人刺耳的淒厲叫聲,倒因為聲音太小,而顯得格外可憐。逼的溫暖速戰速決,跑回房間,小貓就跟見到拋棄自己的親娘似的,軟綿綿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溫暖身上撲,又圓又亮的眼睛濕漉漉的,撲進懷裡就可勁兒的蹭,用伸出嫩嫩的指甲勾住溫暖的衣服,怎麼扒都扒不下來。

就是睡覺,也得睡在溫暖身上,或像一條毛巾似的,軟軟的橫趴在溫暖大腿上,也不嫌難受,睡得香極了。

也就是這時,遲鈍的白臨夕和小溫涼終於反應過來,這待遇,不就是以前小溫涼的待遇嗎。

可是,小溫涼如今和白臨夕被拘禁在家裡練字操練,或者在溫家附近跑步,和溫暖每天也就隻有早中晚才碰的上,看看整天黏在溫暖身上,恨不得在溫暖身上長毛似的貓崽兒,二人心裡頓時酸溜溜的。

而此時,在廣省接受培訓的溫秋雨,在那個語言陌生,城市陌生的地方交到了朋友,二人起初就是在同一個培訓班說過幾句話,後來聊著聊著,發現二人三觀一致,想法相同,十分合得來。

溫秋雨這輩子從未碰到過這般合她胃口的朋友,仿佛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隻結實一個多月,溫秋雨就送了一套前段時間溫老太剛做的,她還沒來得及穿的另一套睡衣。

如果是普通布料做的睡衣,拿來送給朋友,總覺得很奇怪。但溫秋雨這個布料,可以說是全世界都獨一無二,隻有溫暖才製作的出來。穿在身上比絲綢還要柔滑親膚,給初生嬰兒都能當裡衣套。

朋友僅僅是摸了一下,便喜歡的不得了,本來想拒絕,但實在喜歡,又不好意思占溫秋雨便宜,便拿自己剛買的一條裙子交換。

朋友見識多,絲綢她都見過,但這種看起來比絲綢還奢華柔軟的布料,她卻從未見過,於是想問溫秋雨買幾套。

溫秋雨知道這布料的絲線是村裡剛來的黨大山製作的,隻是這畢竟是彆人家的東西,她不好答應的太快,萬一人家覺得製作這個太麻煩,給錢都不願意做呢?

因此溫秋雨隻表示,可以幫忙問問,但不能保證肯定能有。

交換禮物後,二人關係更加親近,便在即將離開前,交換了二人的聯絡電話和家庭住址。

朋友便是廣省當地人,家境富裕,自己家裡就有電話。而溫秋雨留下的電話,是廠裡辦公室的。

7月,天氣愈發眼熱,小貓崽兒們終於兩個多月大了,能跑能跳,對外麵的世界充滿好奇和探究。也終於不像剛出生時那會兒一樣,一會兒都離不開溫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滿院子跟瘋狗似的跑,招雞逗兔子的,玩的可愉快了。

最近它們對院子角落裡的那一小塊西瓜地很感興趣,尤其其中有兩個西瓜,長得快有家裡臉盆大了,其餘西瓜,一個個也比成人腦袋還大。

它們就非常想去禍禍,每次有這個意圖,就被專門跑院子裡練大字,寫作業,蹲馬步和站軍姿的小溫涼和白臨夕製止。

這兩方就跟天生不對付似的,誰看誰都不順眼,為此,本來關係隻能算得上是一般的白臨夕和小溫涼,還結成了革命同盟,關係迅速升溫,就為了一起打擊這兩隻礙眼又愛嬌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