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槍響(1 / 2)

[綜]港黑家的小小姐 喻糖 11049 字 10個月前

看見站到了潮爆牛王身邊的熟悉身影, 相澤消太瞬間瞪大了眼睛, 抬手迅速的打開了耳機中的通訊頻道,語氣稍顯急促。

“爆豪,你現在還在監控室裡嗎?!”

大馬金刀坐在監控室最中央那張椅子上的爆豪勝己咂舌,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中那個熟悉的身影, 心情極差, 沒好氣的回道:“要不然呢?難道我會像那個沒長腦袋的跑到宴會上去湊熱鬨嗎?”

還用的是他的皮囊。

盯著潮爆牛王那張絲毫沒感到意外的臉,相澤消太和爆豪勝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兩個人明顯是提前商量好的。

文明的臟話在心底呼嘯而過,但是卻影響不了樓下悠然自得的端著酒談笑風生的兩個人。

晚宴看似十分順利的進行了下去,期間主人匆匆的離場並沒有得到多少人的注意。

花枝理站在潮爆牛王的身旁,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酒液,看著跡部景吾換了一身衣服,又出現在宴會之中。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花枝理笑意盈盈地說道:“看來大魚已經上鉤了呢。”

袴田維同樣也是一臉笑意, 右手隔著布料輕輕敲擊著放在腿側的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沒過多久,男人放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

袴田維等候了一會兒,才接起了電話。

“潮爆牛王先生,這裡出事了!”櫻井桃明顯十分慌亂, 卻努力讓自己鎮定的說道:“警方收到了從一台一次性的手機中由山田吉發來的消息與照片。”

“他現在在市中心,而那家商場頂層的電影院裡放了足夠炸飛一整棟樓的炸.藥。”女人的聲音帶著些許恐慌:“而且據他所說,他還使用個性將整座商場無數地方的商品都變成了□□。”

“政府與英雄協會協商, 決定將您那邊的英雄調遣一部分到這裡來, 包括您。”

櫻井桃說的含蓄, 可是潮爆牛王卻知道,那所謂的一部分可能隻會給他留下小貓三兩隻了。

正當櫻井桃惴惴不安的以為袴田維會大發雷霆的拒絕時,袴田維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金發男人轉頭對花枝理眨了眨眼。

“留下的都是應該都是救援類的英雄,不會影響你的。”袴田維的笑容頗有一些所有事情都在計算之中的感覺:“畢竟原本是港黑的人不屬於我們管,所以上麵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任何]痕跡。”他著重強調了所有兩個字。

花枝理無所謂的點點頭,看著袴田維上樓尋找相澤消太,向主人跡部景吾告彆後,便帶著滿臉不情願的相澤消太離開了宴會廳。

暗中觀察了這裡許久,終於看見男人離開的仁王雅治迅速地竄到了花枝理身邊。

“是已經抓到人了嗎?”他望著已經從宴會廳正門離開的袴田維的方向,拉了拉花枝理的衣袖,有些茫然的問道:“為什麼英雄們全部撤退了?”

他可是知道這宴會廳裡許多看起來穿的非常正式的人,實際上是暗中潛伏在這裡的英雄。

而現在那些穿著西裝革履的英雄,卻以不引人注目的速度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了宴會廳。

想到等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花枝理頗有些苦惱地揉了揉額角。

她但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一群對跡部景吾十分熟悉的人。

花枝理放緩了聲音認真的說道:“雅治,聽著。”

仁王雅治鬆開了手,一臉嚴肅地挺直了脊背。

但還沒有等花枝理說什麼,宴會的主人便站到了她的麵前。

“爆豪君,雅治,怎麼不去跳舞?”紫灰色頭發的少年揚了揚下巴,對兩人示意了大廳正中央的舞池。

少年雖然是在對麵前的兩個人說話,可是他的眼神卻直板板的盯著金發緋眸的[爆豪勝己]。

看著少年走到了近前,花枝理瞬間換了一副神色,挺直了腰杆。

[爆豪勝己]的神色冷淡而又倨傲,像是對於舞池裡那些紙醉金迷的景色十分不屑。他看了一眼響徹著靡靡之聲的舞池,然後感到有些無趣的移開了眼。

少年的聲音低沉了又沙啞。

“不想,不會,沒興趣。”

在兩人的交談中悟出了什麼的仁王雅治握緊了拳頭。

因為他清楚了,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這個紫灰色頭發的少年——

絕對不可能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跡部景吾。

被稱為欺詐師的頭腦迅速運轉,仁王雅治稍稍的與爆豪勝己拉遠了一點距離,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滿臉無奈的說道:“景吾,還有五分鐘不到就到切蛋糕的時間了,你還問人家去不去跳舞。”

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仁王雅治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問道:“對了,藤本管家呢,現在不應該讓藤本管家先把蛋糕推出來了嗎?再不拿出來就要來不及了。”

跡部家的人每年定製的蛋糕都不會辱沒他們的身份,定的又華麗又張揚,最重要的是又高又大,完全無法像其他人的生日聚會一樣舉行驚喜的儀式。

但這也成為每年跡部家的人生日的慣例了。

跡部景吾麵色一僵,隨即匆匆忙忙的向他們兩人告彆,步履匆忙的走上了二樓。

等到紫灰色頭發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時,終於忍不住的仁王雅治大驚失色的問道:“景吾竟然被掉包了嗎??”

花枝理不可置否的點頭。

跡部景吾與仁王雅治都明白,這層爆豪勝己的皮囊下,到底是什麼人。

同時知道危險性的跡部景吾也立誌於,在讓自家好友不知道披著爆豪勝己皮子的少女真實身份的情況下,讓好友遠離[爆豪勝己]。

可是剛剛出現在他們兩人麵前的[跡部景吾],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花枝理眸色漸沉,看著侍者將足有四層高的蛋糕推出來後,她轉頭囑咐仁王雅治道:“雅治,現在馬上帶著你那些同伴離開宴會廳。”

花枝理一直都很自私,現在能夠勉為其難提醒仁王雅治將同伴帶上,對她的性格來說已經十分難得了。

仁王雅治也不磨蹭,轉身就想走。

但是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猛的回頭:“那景吾他……”

“哦呀,不用擔心跡部君哦!”

男人的聲音清澈明亮,隱含笑意。

聽見熟悉的聲音,花枝理的身體陡然僵硬了一下。腦海深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劇烈掙紮,幾欲衝破牢籠。

那應該是什麼十分重要的,分量沉重到讓她不想回憶起來的東西。

女孩將這種感覺用力的按壓下去,回身看去。

平日裡整天穿著一身沙茶色風衣的男人,今日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西服,右耳的發絲挽到耳後,同樣是白色的風衣披在肩頭。

儘管穿著打扮正式的過分,但是男人的氣質卻襯的這身打扮染上一層迷離的色彩。

太宰治挑眉,頗有些自得的說道:“不用擔心跡部君哦,國木田已經成功將跡部君還有管家先生從廁所裡麵拯救出來了,現在已經送出去啦!”

男人走到花枝理的身旁,伸手十分新奇的撥弄了一下花枝理的頭發:“就算打扮成這樣子,我也能一眼認出來是小花呢。”

不靠打扮,不靠皮囊,不管這個人變成什麼樣,隻要是這個人站在他的麵前,他就能一眼認出來。

花枝理就這麼看著他,自己也不知為何突然的就低下了頭。

自己與男人的手指上都空空如也。

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這種想法升騰的莫名其妙,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覺得太宰治應該戴著戒指。

花枝理深吸了一口氣卻沒有動作,任由太宰治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太宰治有些驚訝的挑眉,可是注意力卻被宴會廳中心的動靜給吸引走了。

一個穿著服務生製服的侍者將蛋糕推到了宴會廳中央,隨後讓開了位置讓跡部景吾上前。

仁王雅治麵色有些沉重,向身旁的兩人招呼了一聲,就離開了原地。

而待在角落的兩個人齊齊的安靜下來,等待著大戲的開場。

站在宴會廳中央拿著蛋糕刀的少年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人們將舞池最中央的位置留給了少年,默默地站到了舞池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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