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沉逃竄得迅速,狼狽得就像紅狐想要勾.引人卻突然發現勾.引對象是花·暴力奶媽·全學院的爹·鏡一般。
整個星際裡除了肖夜楓沒有肖沉畏懼的人,隻是肖沉太過心虛。
他當時從皇宮裡逃得狼狽,如果不是花鏡幫了他一把他根本就跑不出去,最後也是扔了一具假屍.體才死遁成功。
如今這個陰沉不定讓人捉摸不透的王當時也不過是一個狠厲陰騖的皇族子弟,後來肖沉聽人說那個小家夥抱著自己的那具假屍.體三天未合眼,滴水未進,沒出過房間。
肖沉完全摸不到頭腦,他記得這個小崽子明明一直都很不待見他,他死了小崽子不僅沒放鞭炮慶祝居然還如此傷心,為什麼啊?
肖沉完全想不通,但本能地認為這是個麻煩。
他滿腦子都是變強,這種雜事隻會耽誤他砍蟲的速度。
小崽子雖然小,但心思卻陰,他“死”後態度又這般莫名其妙,因而肖沉便能躲多遠躲多遠。
再者,以肖沉的原則來講,任務結束了就是結束了,脫離了他扮演的“角色”,所有的恩怨是非都與他無關。
肖沉有些冷漠地想。
他本以為這就夠離譜的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楚淵那邊居然來人告訴他,肖懷冰不小心冒犯了古堡主人,讓他過去替肖懷冰頂罪。
肖沉:?
是他給了他們他脾氣好的錯覺嗎?
犯了錯就乖乖挨打,而不應該是賴在彆人頭上。
肖沉本就不是脾氣溫順的主兒,直接簡潔道:“讓他爬。”
不然的話他也不介意自己上手揍楚淵一頓。
肖沉利索地拒絕了。
然而忽然之間,他的身體像過了電流一般,根根汗毛豎立。
有什麼極為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肖沉皺眉。
他有不好的預感。
直覺告訴他,之前的特級蟲族並非是讓他警鈴大作的源頭,而這次的預感比上次更甚。
而讓肖沉都感到毛骨悚然的來源,大概是在宴會內部的核心地帶。肖家不認他,他現在的身份也隻能當個服務員,進不了宴會內部。
如今看來,肖懷冰反倒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
楚淵的人仍在勸說著肖沉,見肖沉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乾脆道:“家主說了,隻要你替肖懷冰頂罪,他可以考慮和你結婚作為補償。”
那人雖然這樣說著,心裡卻不認為肖沉會同意。
沒有人會願意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更何況肖懷冰得罪的那個人不是常人,他得罪的可是世人皆畏懼的瘋子貴族,是那個最為冷血變態家族的族長。
肖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聽見,他隻想著答應這件事好混進宴會內部。他語氣極其不自然,畢竟剛剛那般決絕地拒絕過現在難免有些尷尬:“我替他認罰。”
那人愣住了。
眼前的Omega麵色黯然,像是被奪走了所有的光。
他該是有多愛那個男人,竟會答應這種屈辱可怖之事。
他的愛太過卑微,他已然低到了塵埃裡,可被他這般愛著的男人心裡卻隻有另一個Omega。
那人忽然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