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軍中將領的培養問題,那再從普通官兵的角度來進行分析。】
【現在我們都知道軍隊的任務是什麼?】
【維護國家主/權領/土完整、參加搶險救災、進行反/恐維/穩安全防護等……】
天幕之上,出現一群身著迷彩綠色衣裳的人或是扛著沙包,手牽著手組成防線站在過胸的江水之中,企圖以人力同天災相對抗;或是戰場之上,槍/戰炮/火中不畏生死……
原本抱著孩子哭嚎求救、近乎絕望的母親,在見著他們的身影後,眼中亮起了光芒。因著腿腳不便、行走不利的獨居老人掙紮著坐在盆上,隨著江水飄蕩,也被拉上岸邊。
一切還沒安定了下來。
那些軍人卻又搭建帳篷,給流離失所的災民們送上食物與乾淨的水。隨後便是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費力地往嘴裡塞著食物,看見有人需要幫助的第一時間,也起身施以援手。
【由於宋朝軍隊帶有盈利性經營,就很容易造成軍隊方麵的腐/敗問題。雖然軍隊經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解決軍費緊張的問題,但是也導致了軍風極差,甚至是軍心渙散、戰鬥力孱弱。畢竟都想著賺錢、討好上司、更好的賺錢,誰還有那心思去鍛煉?】
【就宋對將軍的態度都這般不堪,對下麵普通士兵們的態度那就更不用說了。】
【光看秦王掃六合、一統中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當時的軍功製度,給普通百姓提供了上升途徑。隻要你在戰場上拚命,就能實現階級跨越。這樣擺在明麵上的餡餅,誰又能拒絕?】
大秦。
嬴政微微頷首,以示對那天幕之上的救國救災士兵們尊重。
隻是那“掃六合”的,會是自己嗎?
扶蘇愣愣地看著天幕,喃喃自語道:“原來使得老有所依、幼有所養,抗險救災、秋毫不犯……竟會是後世軍隊的本分嗎?”
雖是他對著軍事不甚了解,也知道軍中惡習極多。每每攻城略地後,為了獎勵將軍將士,上位者免不了會放任手下人燒殺搶掠一番,算作放鬆、也算作獎賞。
可這一切,卻
使得扶蘇對著行軍打仗一事並不熱衷,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厭惡。而今見著天幕之上的後世軍隊,心中忽是明悟了為何自己會如此反感於此。
他不喜的從來不是行軍打仗,更不是攻城略地,隻是由衷地心疼著一場場戰役後,那些被牽連其中的普通百姓而已。若是我大秦,若能有這般軍隊,該是多好!
可又該如何才能做到如此呢?
李斯卻是笑了起來,他甚是高興,瞧那天幕的意思。他大秦的軍功製,也是被後世所肯定的!
雖那軍爵製是由著商鞅製定的,但他身為如今大秦的廷尉,多少也有些功勞在身呀!
卻是在他還沒對著嬴政恭賀的時候,扶蘇又雙抓著他的衣袖問道:“李廷尉可能看的出來,那後世天幕軍隊是如何做到秋毫不犯於民,如此深得民心的?”
李斯臉上的笑險些沒掛住,不動聲色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袖給扯了回來,搖頭道:“臣隻窺視那天幕一角,又如何能知曉後世是如何做到的呢?”
扶蘇有些失望,卻還是恭敬地對著李斯道了一聲謝。
嬴政也在思量著後世是怎麼做到的。
怎做到養活如此多的黎民百姓?其中大部分人都身材圓潤,更不乏壯碩者夾雜其中?軍隊將士竟如此井然有序,百姓也如此信賴他們?
因著刻記天幕太過勞神勞力,被輪班到一邊站著,正在一旁休息、揉著酸疼手腕的趙高知曉這是叫王上瞧見自己能力的好機會。
他恭順地上前,衝著嬴政、扶蘇道:“愚有一拙見。”
扶蘇眼前一亮,對著他就道:“這位……扶蘇不知您的名諱,還請賜教。”
趙高連連低下頭,不敢叫嬴政和李斯留意到自己目光之中的野心,“愚名為高。窺那天幕之景,猜想那後世必定律法嚴苛、獎賞懲治皆有定數,尤其是那軍隊治理上,必是花了大功夫的。”
這話讓李斯聽著很舒服,也叫李斯看他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些許。
扶蘇也是連連點頭,雖他認為法治嚴苛,許是會激起民怨,見著天幕後世之景,卻也隱約懷疑該是法家的功勞。
畢竟,憑著其他百家,誰又能做到如此?
趙高又言。“愚高方才還窺見天幕右下,有一
綠衣士兵同一婦人似是母子,那綠衣士卒對著那婦人喚道:媽。”
此言一出,便是嬴政也不免多看了他幾眼,詢問道:“未曾見那士卒出聲,你又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