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烈酒迷醉(2 / 2)

“嗬,女人。”

就這幅樣子,還說自己是女人?

“……”

棲川鯉覺得自己好像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她扒著琴酒的肩膀,即使想爬下去好像已經跑不掉了,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力道不重,但是她卻感覺到一種桎梏感。

“膽子很大麼。”

坐在他腿上的重量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重量,隻是看著她喝了酒之後膽子這麼大的敢爬到他的身上,琴酒有了一絲的興趣,他倒想看看,這隻小貓,膽子還能大到什麼地步。

在琴酒有興致的時候,他的忍耐度非常高,在不踩到他絕對的底線之前,琴酒都可以放任對方。

“……”

棲川鯉吸了吸鼻子,眼睛直溜溜的盯著琴酒,近距離的看著琴酒的模樣,男人身上冷冽的氣質被她忽視了,見棲川鯉那麼好奇的看著自己,琴酒意味深長的笑著問道:

“現在不怕死了?”

之前一直問著,問著,會不會殺死她,現在已經膽大的爬到他的身上去了,他有表現的那麼溫柔麼?竟然膽子膨脹了兩倍不止。

聽到死這個詞彙,棲川鯉抖了抖,明明覺得自己的意識很清醒,但是又覺得不清醒,否則為什麼大腦給自己的指令那麼的瘋狂,棲川鯉捉緊琴酒的肩膀,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恩……不怕!”

琴酒側了側臉,隻聽棲川鯉擲地有聲的說道:

“你弄死我的話,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深刻的傷口,讓你帶著這個傷口和我的名字一起下地獄!”

琴酒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威脅和狠意,但是從少女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就一股甜意和撒嬌,說著,棲川鯉還補了一句: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噠!”

醉醉憨憨的小姑娘非常認真的說著,然後她俯下身子,湊到琴酒的耳邊,本來想咬琴酒的脖子的,但是男人的高領讓她放棄了戰地,轉而咬住了琴酒的耳垂。

“……”

濕軟的觸感,這種小小的酥麻感,琴酒的掌心扣緊棲川鯉的腰肢,他的眼神暗了下來,沒有拒絕,也沒有靠近,就是任由棲川鯉咬著他的耳朵,隻是小小的酥麻感一點都不夠,琴酒低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哦?就這種程度麼?”

“恩?”

“就這種程度,可稱不上女人的啊。”

琴酒低笑著,他毫不留情的打破少女的以為,她以為這種程度就能當一個女人了嗎,這種程度就能誘惑一個男人了麼,還是個小姑娘,青澀的誘惑,本身夠誘人,但是行動還差了很多,琴酒冷笑一聲:

“你這樣的程度,可誘惑不了一個男人啊。”

誘惑……一個男人……

棲川鯉張了張嘴,有些懵懵的樣子:“隻是長大不夠麼?那樣還不算變成一個女人麼?”

“嗬,說的你好像變成過一個女人一樣。”

琴酒一把撈起棲川鯉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在他的腰腹上,舉高著少女,琴酒即使仰視著少女,但是還是依舊好似把少女壓在身下肆意碾壓的氣息,一種壓迫感並不會以高度決定,琴酒覺得棲川鯉對女人迷茫的疑問很可笑,琴酒饒有興趣的反問:

“就這麼想變成一個女人麼?”

這個答案,琴酒可以給她。

他有的是手段,可以讓她變成一個女人。

棲川鯉恍然了一下,輕聲說道:“恩,因為,有一個人,我想給他看看,我長大的樣子,我變成女人的樣子。”

小姑娘說的虔誠極了,也稚嫩認真極了,不帶任何旖旎的想法,隻是單純的這麼說著,琴酒的眼神變得尖銳,緊緊的盯著恍恍惚惚的棲川鯉,烈酒的後勁正在崩塌棲川鯉的理智,她低下頭,看著距離自己極近的那張冷漠的臉,那個薄唇勾勒起冷漠的笑容,棲川鯉孩子氣的問道:

“你可以教我麼,怎麼變成一個女人。”

少女問了一個致命又天真勾人的問題。

“……”

琴酒沒有回答,他看起來是那種樂於幫助人的家夥麼?這個小姑娘說著什麼天真的話,嗬,變成一個女人?教她?他從來隻有一個手段。

簡單,快速。

琴酒心裡還在嗤笑的時候,唇瓣上軟底過來一個柔軟的觸感。

那個軟軟糯糯帶著甜意的少女低下了頭,輕輕的碰觸著琴酒的唇瓣,薄涼的唇瓣,微涼,冷漠,棲川鯉的親吻,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在舔舐,就像小貓一樣,舔舐著,覺得有趣的,輕輕地,撩人的。

“……”

琴酒沒有反應,就如同剛剛親吻舔舐著耳垂一樣,琴酒依舊冷靜的,冷漠的,任由少女親吻舔舐著他的唇瓣,男人的眼神同樣冷漠,但是眼底卻醞釀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棲川鯉柔軟的舌尖細細的順著唇縫碰觸著,仿佛玩弄一般,少女沒有意識到她稚嫩的勾引,微弱和積攢的欲望慢慢增加。

“我是誰,知道麼?”

那個想變成女人給他看的男人,她以為她在親吻誰?

“……琴酒?”

又是這道喊聲,軟糯和甜美,棲川鯉突然笑了起來,燦爛如朝陽一般:

“我知道,琴酒……”

棲川鯉細細的吻著琴酒的唇瓣,勾人的話語脫口而出:“我想嘗嘗味道的琴酒……”

琴酒變得神色莫名,他承受著小姑娘騷動一般的親吻,他薄唇輕啟:

“你嘗出了什麼味道?”

棲川鯉回憶起之前喝的酒的味道,烈酒的味道,刺激,尾調卻是甜的,棲川鯉咕噥著說道:

“甜的。”

琴酒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直接提起棲川鯉的雙腿架在腰腹,讓她的身子更加的提高,男人支起身子,抬起下巴,露出勾人的線條和性感的喉結,他捏著棲川鯉的後頸,就像提著小奶貓的後頸不給她逃離的機會,他壓下棲川鯉的腦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少女柔軟的唇瓣被凶獸狠狠的啃食著,和小姑娘的□□不一樣,他的吻,灼熱,狠厲,幾乎要吞噬她一般,成熟男人的氣息和霸道圍繞著棲川鯉,棲川鯉幾乎顫抖的扒著男人的雙肩,被動的承受著他的一切,他的進攻,他的索取。

“唔……”

少女被這個狂野和狠厲的吻給嚇到了,明明被他扶著,但是卻感覺自己被他壓在身下,處於逃脫不了的空間,僵住的身子,一股酥麻感從尾椎竄起來,體內的顫動讓她在發抖,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棲川鯉不知所措,她體內的欲望就被這個凶獸一般的男人,以原始簡單的方式,野性的快速的調動了上來。

這個熾烈的吻,棲川鯉仿佛再次嘗到了酒的味道,棲川鯉怕被對方奪取著呼吸,所以自己極力的呼吸著,唇瓣不自覺的順著男人的啃食勾弄而回應著,不停歇的奪取,親吻到唇瓣發麻,棲川鯉短促的呼吸和用力扣緊男人身體的手指,琴酒放開了棲川鯉的脖頸,寬大的手掌順著少女的背脊慢慢的滑下,棲川鯉被吻哭了。

體內複雜的感覺,陌生的讓她害怕,抑製不住。

“嗬,這才是一個女人所該經曆的過程,在哭麼?”

琴酒笑的不懷好意,把小姑娘欺負到哭,他一點都不愧疚。

啊,這家夥,哭的樣子,更想讓人欺負她。

琴酒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琴酒捏著棲川鯉的下巴,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輕舔著少女眼角的淚水,難得口吻不帶著狠厲,他低聲說道:

“呐,還想要麼?”

“……唔。”

棲川鯉趴在琴酒的身上,問著男人身上有股清淡的薄荷和煙混雜的味道,棲川鯉屏著雙腿沒有回答,琴酒喉間發出一聲性感的低笑:

“不是想要嘗嘗麼,琴酒的,味道。”

客廳裡的燈光映照出男人和少女的身影,牆壁上的影子生動表達著一切,男人宛如獵豹一樣的身軀俯下身子,牆上的畫麵隻存留搖曳的身影。

這個叫琴酒的男人,手把手的教少女怎麼去品嘗琴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