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翻車後場(1 / 2)

安室透的聲音讓棲川鯉猛地回過神, 讓欲望弄得恍惚的神智也清醒了一些,棲川鯉驚嚇了一下, 想要推開琴酒, 但是男人反而更加惡劣的吻住棲川鯉的唇瓣, 不讓她說話, 不讓她反抗。

“鯉醬?”

門外是安室透疑惑的聲音,敲門的震動傳遞到棲川鯉的身上,這個震動幾乎在敲動棲川鯉的心臟, 一股心虛, 一股慌張蔓延全身, 棲川鯉推著琴酒的胸膛, 這種無用的反抗讓琴酒覺得可笑,他從吻中感覺到了女人的心虛, 和不用心, 琴酒放開掙紮的棲川鯉,因為接吻變得殷紅和濕潤的嘴唇伴隨著喘息一合一閉, 琴酒用拇指摩挲著棲川鯉濕潤的唇瓣, 手指感觸到的柔軟和嘴唇親吻的感覺不一樣, 琴酒的眼神黯了黯,低沉的聲音冷漠的說道:

“怎麼?怕門外的那個男人知道麼?”

門外的波本, 真是礙事和煩人, 琴酒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和冷意。

棲川鯉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琴酒摩挲過的唇瓣讓她感覺有股酥麻感, 棲川鯉張了張嘴, 剛剛和男人接吻過的嘴巴依舊那麼甜:

“不能……讓他知道。”

棲川鯉也不敢讓安室透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棲川鯉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渾身血腥的樣子,他身上的血腥味,肅殺的氣息都昭示著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遊走在黑暗的那種人,棲川鯉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殺人不眨眼,從一開始害怕他到現在和他的關係那麼曖昧,棲川鯉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不可能是普通的關係,也無法聯係著什麼關係。

但是不管如何,她不想讓他傷害到她身邊的人。

棲川鯉根本想不到,門內和門外的這兩個男人,某種程度上,他們站在同一陣線。

“知道什麼?”

琴酒勾起唇角冷笑,低沉沙啞的聲音這種肅殺感,似乎棲川鯉的回答決定著他接下來的心情,棲川鯉張了張嘴,聲音糯糯的:

“你。”

雖然慫,但是還是說出來。

琴酒眯了眯眼,咧起的嘴角露出危險的笑容,他根本不在意門外的波本知不知道,那個男人也知道的,在他出現在她的公寓第一天,波本就知道,他在她的房間裡。

“哦?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存在麼?”

琴酒的聲音沒有壓低,棲川鯉立馬去捂住琴酒的嘴,還真沒有感這麼對琴酒,被女人捂住的嘴,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溫度和手心的柔軟,琴酒扯下棲川鯉的手,看著她慫起來的表情,男人湊近棲川鯉的臉蛋,曖昧的姿態惡意的問道:

“你和他,什麼關係?”

明明這麼問著,但是琴酒俯下身子,繼續□□著棲川鯉的脖頸,點點紅色的痕跡出現在白皙的脖頸上,不管什麼答案,都不影響琴酒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棲川鯉聲音悶悶的,她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朋,朋友。”

和安室透那個旖旎的晚上被埋藏在心底,棲川鯉在琴酒麵前定義下一個模糊的位置,琴酒冷笑著,完全不信,他饒有興趣的又問道:

“那我和你呢?”

夭壽,這是個送命題!

棲川鯉自己也不清楚她和琴酒的關係怎麼算,糊裡糊塗的就變成這樣了,棲川鯉都有些恍然,當時沒被弄死,現在果然要還的吧,棲川鯉沒有回答,琴酒毫不留情的在棲川鯉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又一口!!!

上次被咬的痕跡都還沒退呢,現在又一口!!棲川鯉臉要綠了,肥肥的膽子膨脹了一圈,脫口而出,又擲地有聲:

“當然是偷情的關係!!”

“……”

琴酒頓了頓身子,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大到這個地步。

偷情?

“嗬……偷情?”

琴酒一把把棲川鯉抱了起來,掐著她的腰抵在門板上,勾著女人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際,琴酒不冷不熱的聲音就是微妙的有種威脅的感覺:

“你和哪個男人有關係?”

“呃……”

“門外的?”

棲川鯉咽了咽口水,門外安室透的模樣出現在腦海裡。

“……”

“還是彆的家夥?”

棲川鯉微妙的腦海裡又冒出赤井秀一的模樣,棲川鯉用力甩了甩頭,這個動作代表著沒有,琴酒銳利的雙眸並射出讓人寒顫的光芒,琴酒狠厲的笑容,就像抓住了獵物的野獸,他緩慢的說道:

“那就不叫偷情,你誰都不屬於,你是,我的。”

一字一句,棲川鯉被男人這麼低沉又占有欲的口吻激起一股顫栗。

“鯉醬?出什麼事了麼?你在裡麵吧。”

安室透的聲音帶著輕微的焦急,似乎在擔憂房間裡的少女出了什麼事,他又極度確定房間裡少女的存在,棲川鯉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凶獸一般的男人那麼凶狠的把她歸屬於他。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旦牽扯過多,就像看不見的崖底一樣,墜落下去,粉身碎骨,棲川鯉垂著眸,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一旦小奶貓不怕凶獸的時候就不斷用她的爪子試探凶獸的底線,棲川鯉反而低笑一聲說道:

“才不是喲,我才不是你的。”

“哦?”

琴酒發自喉間的一聲低喃,意味不明,棲川鯉就像一隻調皮的小貓反而掛在琴酒的身上晃著尾巴:

“我們是戀人麼?”

“……”

“是情侶嗎?”

“……”

“又不是我男朋友,老是凶我還掐我,又不哄我也不寵我,我憑什麼是你的呀,就憑你這牙印麼?”

棲川鯉指著鎖骨處那已經不明顯的痕跡,女人把她精致好看的脖頸露出來給他看,琴酒眼神黯了黯,上麵還殘留著他的痕跡,舊的,新的。

女人說的話就跟小姑娘似得,可不是小姑娘,孩子氣,竟然和他說著這麼可笑的話。

戀人?情侶?琴酒發出一聲嗤笑,這種可笑的東西,也隻有這個沒有成長的小姑娘才會天真的相信著,這個乾淨清澈的小姑娘,本來不應該符合他的口味的,但是奇怪,就隻有她一個,讓他有著興趣。

她想要的,他給不了,也不會給,也沒有。

琴酒捏著棲川鯉的下巴,冷漠的看著女人那雙閃閃亮亮的眼睛,她並不是認真的,也不是敷衍的,就是很奇怪,就那麼理直氣壯的這麼說著,感覺,這真的是她想要的,亦或者,她並不是那麼想要,琴酒第一次覺得,這隻奶貓,這個脾氣,不能訓,隻能養。

琴酒用一種意味深長的口吻緩慢的說道:

“啊,想讓我哄你寵你的話,那你要先讓我感到愉悅才行。”

讓他愉悅了,他不介意花點心思,不過,哄她,寵她?他有那麼溫柔的情緒麼?

棲川鯉眯了眯眼,哼,你這叫空手套白狼,欺負她小是麼?

你這個凶獸就沒有溫柔這個標簽,更彆說哄人和寵人呢,棲川鯉嘟了嘟嘴,漂亮的眼睛撲閃著,勾人的一挑:

“你這麼凶,誰知道你怎麼感到愉悅啊。”

琴酒捏著棲川鯉的下巴湊了過去,毫不留情的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吞噬她的話語和呼吸,琴酒冷淡的說道:

“閉上嘴,乖一點。”

然後讓他為所欲為,他就挺愉悅的。

“鯉醬?鯉醬?”

稍微停頓了一會,門口的安室透繼續敲著門,這種不開門就不停的架勢,棲川鯉咧嘴一笑,這麼一笑,依舊沒心沒肺:

“阿拉,有人來找我了,你要躲起來麼?琴酒?”

從女人嘴裡喊出來那嬌軟甜膩的稱呼,琴酒眯起了眼,琴酒勾起唇角,低聲說道:

“躲起來?我見不得人麼?”

棲川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這麼神出鬼沒的樣子,一直以為你見不得人啊!

女人皮一下,沒想到琴酒還真不在意被人知道,不知道安室透和琴酒之間的關係,棲川鯉張了張嘴,又慫了下來,不能讓琴酒知道安室透。

“你在保護那個男人?”

琴酒眯了眯眼,男人露出殘忍的笑容:“不是說沒關係麼?還是說有什麼關係?”

棲川鯉又沒有底氣了,女人糯糯的回答道:“沒,沒有啊……”

“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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