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敲門聲。
“鯉醬?鯉醬?我知道你在裡麵,不開門是因為你不想開門,還是不能開門呢?”
安室透站在門口,他微弱的能聽到門內的講話聲,但是聽不清內容是什麼,但是確定門內有人他就有了底氣,隻是不知道門內還有一個人是誰,又是什麼原因,棲川鯉到現在都不開門?
不是什麼特彆的原因的話,棲川鯉沒道理不開門。
其實不管琴酒的存在,還是棲川鯉現在這個樣子,都不能去開門的,但是安室透就這麼堵在門口,不開門也不行。
安室透咧起嘴,清澈好聽的聲音突然這麼說道:
“這樣可不行哦,把男朋友關在門外,果然還是在生氣吧,因為那個晚上……”
棲川鯉臉又要綠了,男朋友?為什麼你突然變身份了?尤其在她剛剛否定了之後,她都感覺琴酒尖銳的眼神要刺穿她了。
“哦?男朋友?”
琴酒冷笑。
這隻奶貓有主的?琴酒冷笑著,那隻能把那個有主的給撕碎了。
“你出去和他說。”
琴酒放開棲川鯉,波本的存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隻是要和他搶這隻奶貓,琴酒有些不耐煩,棲川鯉眨巴了下眼睛:
“說,說什麼?”
“說什麼你應該知道。”
琴酒涼涼的看著棲川鯉,然後走到棲川鯉剛剛躺過的沙發上,摸出一根煙然後點燃,棲川鯉眯起眼擲地有聲:
“不知道!”
她該說什麼!應該說什麼?!
“……”
琴酒緩慢的吐出口中的眼,這個男人的側臉勾勒出性感的線條,吐豔的姿態勾人帶著一股韻味,他被煙浸潤過的聲音發出沙啞的聲線:
“哦?不知道的話,要我手把手的教你麼?要我一句一句的教你麼?到時候的話,那個男人……”
“閉,閉嘴啦!彆以為我會屈服於你的黑暗勢力。”
棲川鯉聲音軟軟糯糯的,就是凶也奶凶奶凶的,女人的這幅姿態就是不願意他動門外的那個男人,琴酒嗤笑著,這個女人知道麼,她保護的門外的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個虛假假麵下的臉,比他的還要狡猾和可惡。
棲川鯉的唇瓣被琴酒咬的殷紅,女人從化妝台上找到一盒沒有用過的化妝盒,鈴木集團的服務水準一向很高,化妝休息間什麼都備好,棲川鯉抹了一手指的口紅,然後擦在了嘴唇上,覆蓋那嬌嫩的唇瓣,然後她帶上舞會的假麵,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現在的她是長大後變裝過的棲川鯉,還帶著假麵,她隻要保持平常心把安室透忽悠走就好啦,他就安全啦……
“哢嚓。”
門被打開,門後走出來的是一名長相漂亮精致的女人,一聲修身的禮服,勾人的假麵下,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誘人的紅唇,安室透的視線在女人的唇瓣上停頓了一下,隻聽女人嬌嬌軟軟的聲音這樣對他說道:
“你說的鯉醬,她不在裡麵,你找錯地方了。”
安室透挑了挑眉,女人一副說完轉身就要回去的樣子,那遮遮掩掩的模樣不知道裡麵還有個誰在裡麵,不過安室透微妙的有種,她在慌張,不想讓他知道裡麵的人,也不想讓裡麵的人知道他的雙麵矛盾。
門縫掩著的角度不大,女人的動作讓安室透猜對了她的內心,她依舊那副小角度的開門擠進去的樣子讓安室透低笑一聲,他一把扣在門板上,另一隻手摟住女人的腰,一把把女人摟在懷裡,那輕盈的身子纖細的腰肢,輕輕鬆鬆的就把她扣在懷裡,門板被安室透慢慢推開,男人俯下身子,對著懷裡的女人用性感的聲音低聲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鯉醬~”
“唔??!!”
棲川鯉有些懵逼,她怎麼又被認出來了?!
此時此刻,棲川鯉和怪盜基德的心情同步了起來。
棲川鯉背對著門,根本不知道門已經被安室透推開了,男人一邊摟著女人的腰在懷裡,一邊抬眼看著房間裡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的琴酒,琴酒側過頭眼神冷漠的看著門口的兩人,他勾起唇角,一聲嗤笑。
【波本。】
【琴酒。】
兩個男人的視線相對,兩人讀懂對方眼中的意思。
【琴酒,我說過,彆動她。】
【波本,你是在在意這個女人麼?】
安室透摟緊棲川鯉不讓她抬頭,不讓她轉頭,他冷冷的看著房間裡的琴酒,被琴酒知道棲川鯉對於他的重要性,她根本就暴露在了琴酒的眼下,剛剛在房間裡,琴酒對她做了什麼麼?
還是說,從上次之後,琴酒就對她有著懷疑?
一瞬間安室透想的很多,他甚至危險的想著,既然琴酒知道,那不如讓他知道的更多吧,越是在意,越反而是假象,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棲川鯉突然變大,琴酒和她之間什麼關係,但是……他要消除琴酒的疑慮。
安室透抱著棲川鯉的動作又緊了緊,男人的雙手不經意間的捂住了棲川鯉的耳朵,棲川鯉怔怔的看著安室透,她什麼也聽不到了,她懵懵的又低下頭,安室透轉過頭對琴酒笑的一如平常波本的語氣:
“當然在意啊,琴酒,現在,她可是我最中意的玩具,除了組織的任務,請不要來乾涉我的私人情況好麼。”
“中意?”
琴酒笑了笑,真巧,他也很中意呢,你的玩具。
“所以,琴酒,不要隨意來靠近她呢,否則,我可是會不小心弄壞你一直在尋找的雪莉呢。”
琴酒抬了抬眼,這種威脅對琴酒來說不痛不癢,不過波本本身的存在就讓琴酒很煩心,尋找雪莉的任務放在了波本的身上,琴酒嘖了一聲,琴酒把煙滅在煙灰缸裡,他站起身,在棲川鯉看不到的角度下,他從安室透的身後離開,不過走之前,男人也惡劣的說著:
“波本,彆一臉我欺負了你的玩具的表情,我可是很溫柔的啊。”
琴酒惡劣起來,這種玩味的語氣讓男人硬生生的沾染了一種壞男人的味道,安室透狠狠的皺了皺眉,等琴酒離開之後,安室透放開了棲川鯉。
“鯉醬,你沒事吧。”
安室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棲川鯉,女人除了外表身體變化了一點,倒是沒有受傷,不知道她和琴酒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她的情緒,並沒有被琴酒傷害到。
“我沒事……”
棲川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慢的吐出,安室透眼神黯了黯,他捉緊女人的雙臂低聲問道:
“告訴我,剛剛裡麵發生了什麼。”
“……沒有。”
棲川鯉抿著嘴,悶悶的回答。
不,不能說。
“鯉醬?”
安室透俯下身子湊近棲川鯉,男人的壓迫感猛地襲來。
“沒有。”
不會撒謊的少女,眼神在遊離,視線在飄忽,就嘴巴還在死硬著。
“告訴我鯉醬。”
琴酒可不是個好相處的家夥,尤其是……琴酒和棲川鯉,這兩個完全不搭的存在,即使琴酒不屑於做什麼,但是這兩個共處一室,也詭異的很。
不不不,安室先生,琴酒不是不屑於做什麼,而是該做的他都做的差不多了。
“真的……沒有。”
撒謊都那麼牽強,安室透無奈的低笑一聲,他撩了撩額前的發,露出一抹無奈:
“鯉醬,你啊……”
安室透突然注意到女人脖頸上紅色的痕跡,他張了張嘴,眼神凝聚起一抹濃重的情緒,他拉過一臉懵懂的棲川鯉,俯下身子,吻住了女人香甜的唇瓣,口紅的味道,以及她的味道,這是安室透第一次,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親吻她,棲川鯉怔怔的,沒有推開,為什麼,突然吻她呢?
“鯉醬,不誠實,可是要懲罰的哦。”
安室透的嘴唇上留著棲川鯉的口紅,那種旖旎的色彩讓棲川鯉紅了紅臉,這樣很不對,但是棲川鯉移不開眼,這個古銅色膚色的男人露出一抹淡笑,他抬起手用拇指擦去唇瓣上的口紅,他知道唇瓣上留下女人的痕跡,他勾起一抹讓人心動的笑容,他的膚色配上嘴唇上的色彩,抹去的動作,舔舐唇瓣的動作,讓男人帶著一股色氣的味道。
然後安室透將拇指上的口紅印在了棲川鯉脖頸的痕跡上。
“開幕式快要開始了,先去吧,鯉醬。”
“……哦。”
棲川鯉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要說,她後知後覺的走進人群,安室透溫柔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冰冷。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