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惡女誕生(2 / 2)

棲川鯉雙腳用力蹬著身後的人,月堂禮發出病態的笑聲一步步靠後:

“嘻嘻嘻,是我喲,鯉醬,你記住我的味道了。”

“啪嘰。”

月堂禮似乎退到了牆壁上,不小心壓在了牆上的開關上,房間裡的燈光隻閃了一瞬間,又關上了,但是就那麼的一瞬間,棲川鯉看到了房間裡的模樣,滿房間的鮮血,像一個屠宰場。

“但是我也記住了你的味道,鯉醬。”

月堂禮身上還有著針筒,他一隻手鉗製著棲川鯉,另一隻手則是將針筒對準棲川鯉的脖頸,棲川鯉隱約間感覺到了針尖的刺痛和冰涼。

“……”

棲川鯉顫了顫身子,月堂禮笑著說道:

“不掙紮的話,反而會死的安逸一點。”

月堂禮習慣了在黑暗中行動,他看得見房間裡樣子,他知道他的針筒距離棲川鯉的脖頸隻留下幾毫米的距離,棲川鯉怔怔的看著前方的黑暗,什麼也看不見,黑暗的存在席卷了棲川鯉的眼睛,也席卷了她的大腦,此時此刻,棲川鯉的腦海裡回想起了諸伏高明受傷時候的樣子,回想起了大和敢助留下的拐杖,衝矢昴還是下落不明,就連之前掉下懸崖的安室透也沒有蹤跡,誰都不在了,現在,隻有她自己。

不反抗的話,隻會死。

她不可能永遠有好運有人來救她。

她不可能永遠天真的做一個被人寵的大小姐。

她是不是,其實很墮棲川蠻的名聲呢。

那個凶狠名聲的棲川蠻有個不爭氣的女兒,總是被人欺負……

【叫鯉吧。】

【不叫鮫,不叫鱷,不叫鯨啦,你倒是取名字取的體型一個比一個大啊,期許那麼大麼?】

【恩,期許超大,我要讓這個小家夥,永遠健康快樂,幸運陪伴,叫鯉好,喊起來也帶著愛意。】

棲川鯉不知道棲川蠻的期許,但是她卻想做一個像棲川蠻的女兒。

棲川鯉閃了閃眸子,她沒有躲開脖頸邊上的針筒,她甚至自己撞了上去,尖銳的針尖刺進棲川鯉的脖頸,反而讓她冷靜下來,刺痛,麻痹,棲川鯉覺得即使針筒裡的液體沒有打進去,她也被麻痹了大腦,她現在的行動是大腦的指示還是靈魂的驅動,還是□□自己的行動,棲川鯉說不清楚,但是她覺得這一係列的動作,她做的極其自然,之前和赤井秀一學的反搏術派上用場了。

棲川鯉用手中的拐杖猛地往身後的人的頭部攻擊,月堂禮悶哼了一聲,棲川鯉知道自己打中了,鉗製脖頸的手鬆了鬆,棲川鯉的身體反射性的做出安室透交給她的動作,用手肘推開壓製住脖子的手,然後毫不留情的再有肘擊攻擊身後人的肋骨。

“呃!!!”

兩次的攻擊都用堅硬的部位攻擊到最需要保護的要害,月堂禮被棲川鯉的突然襲擊失去了他的控製權,他甚至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他靠在牆壁上滑落在了地上,棲川鯉不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在哪,然後少女還是義無反顧的雙腿用力跪了下去,膝蓋的攻擊落在月堂禮的腹部和大腿上,他發出了痛苦的喊叫:

“啊!!”

棲川鯉跪在月堂禮的身上,她用手中的拐杖去試探牆壁上的開關,多敲打幾下牆壁,棲川鯉用拐杖開了燈。

“……”

房間變得明亮了起來,棲川鯉背對著房間的景象,她知道隻要轉頭,看到的就是血色的地獄,棲川鯉趁月堂禮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用拐杖的鏤空位置架在月堂禮的脖子上,就好似給月堂禮上了枷鎖一般,棲川鯉現在控製著一切。

棲川鯉拔掉還插在脖子上的針筒,□□的瞬間,那股算賬感讓棲川鯉覺得難受,還有些委屈,她顫了顫眸子,冷聲對月堂禮說道:

“其他人去哪了?”

“嗬嗬嗬嗬,鯉醬,你太讓我驚喜了,不愧是我中意的人呢,一起玩吧,鯉醬。”

月堂禮瘋瘋癲癲的笑著,脖子上被套著枷鎖,他也瘋癲的笑著,棲川鯉用手中的針筒威脅他:

“不說的話,這個,就打在你身上了哦。”

棲川鯉的話語聽著真的不像是威脅,他自己的東西是什麼會不知道,這個裡麵的液體是傷不了身體的,他放肆的笑著:

“來啊,來吧!這種程度的……”

月堂禮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棲川鯉把針尖對準了月堂禮的眼球。

“啊……好像眼球裡的玻璃體大部分成分都是水……”

棲川鯉麵無表情的說道,少女的眼神也毫無情感,明明是甜甜的聲線,但是少女的話語讓這抹聲線變得病態和崩壞,棲川鯉看到月堂禮的眼球在顫抖,他不自覺的眨著眼,棲川鯉挑了挑眉:

“你在害怕?”

棲川鯉側了側頭,身後的血跡已經超越了正常人體擁有的標準了,棲川鯉甚至覺得,這裡的血跡,是有好幾個人的鮮血積起來的。

“為什麼你會害怕,你不是傷害了更多的人麼?做出這些殘忍的事情的人,為什麼會害怕?”

棲川鯉真的用疑惑的表情問道,但是她隻是正好選擇了一個月堂禮會害怕的方式,眼球是最脆弱的部位,尖端的威脅不是能夠簡單的克服的。

“鯉醬,或許,你會比我更加瘋狂。”

棲川鯉黯了黯眸子:“你說得對,但是……那又如何?”

“那麼,你敢動手麼?”

哦,被挑釁了。

棲川鯉對紮眼球不感興趣,但是她也沒打算這麼簡單放過月堂禮,這個明明還是個少年,卻瘋狂的像個屠夫的少年,棲川鯉把針尖對準了月堂禮的下顎,棲川鯉歪了歪頭,露出惡女的笑容:

“我cos過保健室的老師哦。”

說著,棲川鯉把注射器裡的液體打進月堂禮的下巴。

“我不想再聽到你說的任何話了。”

液體很快的麻痹了月堂禮的下巴,讓他說不出話來,但是這些對他所做過的事情……

呃,棲川鯉怔了怔,啊,她忘記問了,大和敢助和衝矢昴在哪裡。

“……喂,那兩個下去的男人去了哪裡,是你做的麼?”

棲川鯉稍微搶救的問了問。

但是她得到的是月堂禮惡意的微笑,他是不會說的,他就是要看他們著急的表情。

“噠,噠,噠。”

安靜的地下室,鐵鏽味和腥臭味彌漫的房間裡,響起這樣的腳步聲,棲川鯉竟然一點都不害怕,這是琴酒的腳步聲,棲川鯉已經熟悉了這個男人的腳步聲。

“嗬,有趣。”

琴酒從另一邊的暗室裡走出來,他看到這樣的畫麵反而感覺到一股興奮,一直奶裡奶氣的小貓開始露出她的爪子了,凶獸有著想將她的爪子磨練的更加鋒利,琴酒看著棲川鯉跪在月堂禮的身上,他單手拎起棲川鯉讓她站定在地上,但是沒有了拐杖,棲川鯉晃了晃身子,整個人撲在了琴酒的懷裡。

“在撒嬌麼?”

琴酒玩味的笑道:“這種程度的威脅,可算不了什麼?”

一直清除組織叛徒的琴酒,更懂如何威脅一個人。

棲川鯉抓著琴酒的衣服,男人沒有推開她讓棲川鯉閃了閃眸子,她仰起頭仰視著這個高大的男人,少女的眼神沒有光芒,暗淡的眼神像墮落的魔女,棲川鯉抬起手輕輕的碰觸琴酒的胸膛,男人就這麼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少女得寸進尺的撩開他的大衣,摸進大衣的內部,順著他的腰際一路向下,然後摸出他藏在腰間的槍。

“嗬。”

小貓。

棲川鯉不止一次碰過琴酒的槍,但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去拿,主動去用。

少女熟練的打開保險,然後對準了月堂禮:

“說不出沒關係,給我比劃出來。”

是槍,槍對準了他,月堂禮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不懂,這個男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現在,我很生氣,我可不會溫柔的。”

說著,棲川鯉對著月堂禮的耳邊開了一槍,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直接打在月堂禮身後的牆上。

“你以為我不會開槍麼?太天真了,我隻是不喜歡暴力,但是沒有說,我不會……”

“開槍。”

琴酒在棲川鯉身後突然說道,棲川鯉頓了頓身子,沒好氣的對琴酒說道:

“不要打擾我,琴酒。”

真的膽子大了,都乾反駁琴酒了。

“我說,朝著他身上打,棲川鯉,這種震懾是沒有用的,隻有痛苦過,才會有權衡。”

琴酒貼在了棲川鯉的後背上,他托起棲川鯉手中的槍,他整個人籠罩在棲川鯉的身上,然後笑著蠱惑棲川鯉開槍:

“打在他的膝蓋上,他會增加恐懼,然後對準腹部,不會死,但是呼吸會很痛,這個家夥隻是個孩子,很快就能投降了。”

“琴酒,你在慫恿我,還在欺負未成年人。”

棲川鯉悠悠的說道,但是拖著槍的手,她沒有抖。

“是哦,我在慫恿你。”

琴酒露出猙獰的笑容,誘惑的聲音在棲川鯉的耳邊說道:

“我想染黑你,弄臟你,棲川鯉。”

這話可真是……

棲川鯉沒有生氣的去反駁琴酒的話,她漂亮的眼眸露出惡女才有的盈盈笑意:

“那可不行哦,琴酒。”

說著,棲川鯉笑眯眯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說道:

“對吧。”

“哢嚓。”

另一把槍指在了琴酒的身後,那個男人露出一抹燦爛笑容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拿槍指著你呢,琴酒。”

是安室透,消失了一天的安室透。

“波本……”

琴酒冷漠的念出波本的名字,這個男人怎麼在這裡?

“我的公主在這裡等著我,我當然要出現啊,琴酒,倒是你,你為什麼在這裡。”

琴酒的餘光看到了安室透,男人的臉頰上還有細細的劃痕,琴酒的笑容帶著猙獰:

“啊~我的【公主】也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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