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2 / 2)

竟有一種隔著薄紗看過去的朦朧感,然而這些美好的記憶裡都豎著一座巨大的石山。

那就是柳然和白嫣然之間的那些事,以及他如今不尷不尬的身份。

所以,最後他什麼都沒有說。慢慢的和柳然疏遠,是對自己也是對柳然的一種負責吧!

這聲“然然”不但喊起了白翌謹的記憶,也喊醒了柳然對他的記憶。

但,記憶始終是記憶,過去了始終過去了,如今世界早已經不是記憶中的樣子,物是人非是時間送給他們的送彆禮。

柳然將臉邊的頭發彆到耳後,身後金光燦燦的餘暉,她笑了笑轉身離開。

尚銘誠抬頭見自家哥哥看呆了,可憐地想:哥哥真可憐,女神都不看他,也不應他。看來,女神更喜歡我。

***

晚上,白翌謹帶著尚銘誠回去的時候,後媽夏蘿就非常擔心地問:“他去哪裡?司機找了半天。”

白翌謹笑著說:“去我學校找我,我同學看見告訴我的。”

夏蘿聽了哭笑不得,拍了尚銘誠一下:“怎麼想的呢一個人就敢跑出去,要是被人抓了看你怎麼辦?”

尚銘誠捂著被打的腦袋天真無邪地說:“我這麼聰明才不會被壞人抓呢!”

夏蘿被逗笑了,但還是不忘拿著柳條小抽了他一頓:“一個小孩子跑走是很危險的事情,你明明跑走了,卻還不知悔改,還敢頂嘴。不打一頓,看來你是記不住了。”

尚銘誠淒厲慘叫:“哥哥救我!!!”

白翌謹認真看了他一眼,然後無情地轉開頭說:“你媽說的對。”

尚銘誠:“/(ㄒoㄒ)/~~”哥哥愛愛我吧!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尚銘誠就想起了柳然說的話。

他就端著碗,認認真真地問尚樊宇:“爸爸,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尚樊宇點頭,尚銘誠就認認真真地問:“你知道柳然嗎?”

尚樊宇手上的碗一抖,夏蘿立馬就注意到了,她奇怪地看向尚樊宇。

尚樊宇也震驚地問尚銘誠:“你為什麼問這個?”

尚銘誠:“我今天去學校找哥哥時候遇見這個姐姐了,她和我說她認識你,還和我說她和你打過架。那爸爸,她和你打架,你們誰贏了?”

尚樊宇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深吸一口氣說:“我沒有和她打架過。”

夏蘿皺眉:“怎麼了認識的嗎?”

尚樊宇看了夏蘿一眼,沒有應。

說起來,柳然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可以說是他和夏蘿的媒人了。

柳然啥也沒做,緊通過輿論就差點逼的他們尚家退出尚氏集團。

最後尚樊宇沒有辦法,通過聯姻的方式娶了夏蘿,也拉了資金進來,因此給他帶來了很多的時間,爭取下來了機會。

如今,再聽柳然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十分陌生。

當初,這兩個字明明是就算在睡覺的時候都會喊出來的。

不過,吃了幾次虧他也嘗試著放下了。柳然之後便也不再管他們,尚樊宇當時就苦笑著想:人家根本就不太想理你。

因為尚樊宇的躲躲藏藏、夏蘿雖然當下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就給自己的婆婆薛明香打電話谘詢:“你知道柳然嗎?”

原本她是怕柳然是不是尚樊宇的私生女,不然尚樊宇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結果她剛問完,對麵的婆婆也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咬牙切齒地問:“怎麼突然說到她了?”

夏蘿想試探一下柳然的身份,就說了柳然欺負了尚銘誠的事情。想著如果真是私生女,這個婆婆肯定會打個太極。

結果,電話那頭的薛明香聽完冷笑一聲說:“新仇舊恨我就想教訓她了,我知道了,沒事就掛了吧!”

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夏蘿一呆,看著嘟嘟響的手機,一臉懵逼。

咦!她家婆婆怎麼了?聽著感覺比尚樊宇更熟悉柳然一樣。

這件事情夏蘿記掛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起床就忘記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有一日,薛明香突然興衝衝地來找尚樊宇。因為尚樊宇出差了不在家,她就找夏蘿說:“樊宇回來了讓他聯係我,就說媽媽幫他報仇了。”

然後,夏蘿看著昂天長笑的婆婆離開。

夏蘿一臉魔幻,趕緊給尚樊宇打電話,開口就說:尚樊宇,不得了,你媽瘋啦!

尚樊宇吧嗒就把電話給掛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突然有一天,夏蘿接到電話,是自己的閨蜜,他問夏蘿:“你知道你媽被抓了嗎?”

夏蘿當時一臉懵逼:“抓?我媽”

“你婆婆啊!”

對麵怕她聽不懂,還特意重新提醒了一下,夏蘿當時就是一呆:“為什麼抓我婆婆?”

那人就說:“聽說在她房子裡搜出了700□□,你不知道嗎?”

夏蘿聽到□□時就是呼吸一滯,她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麼?她在家裡藏什麼了?”

那人似乎也不敢相信,但還是說道:“□□,700克。這都快勾到死刑啦!”

夏蘿身體一軟,突然就想起前幾天婆婆興衝衝地來找自己說她幫尚樊宇辦了大事,讓她告訴尚樊宇一聲。

結果因為她太激動,口誤罵了他媽,他直接就把電話掛了。夏蘿一氣之下也不聯係他了,這一拖就拖到現在這個局麵。

夏蘿腿軟心抖,深怕這事和自己有關係。

她和朋友掛了電話,就急急忙忙給尚樊宇打電話。

尚樊宇接了電話很快就趕了回來,路上谘詢了律師,如今這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探視,隻有律師可以進去見她。

因此,尚樊宇隻能在家裡乾著急。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尚冶蒂當然也從自己的溫柔鄉回來。

見兒子一個人著急的來回走,他就翹著二郎腿說:“她那麼喜歡吸毒,當時被抓去強製戒毒,回來還不是吸上了?這就沒一個頭的,早晚要出事。”

尚樊宇搖搖頭說:“不可能,她去年和我說已經戒了。而且,就算她吸毒,但是吸毒隻是違法不犯法,怎麼就到了在家裡藏毒的地步?”

尚冶蒂也莫名其妙:“你媽媽還沒那麼蠢,也是,無緣無故的怎麼突然就往自家藏了700克□□?”

說到這個,尚冶蒂莫名一抖:“辛虧她藏在她自己的家裡了,要是藏在我們的家裡,我兩也脫不了關係。辛虧辛虧,辛虧她還有點良心。”

尚樊宇看著他父親隻顧著自己,心裡煩躁。

傍晚的時候,去詢問了情況的律師回來了。

他一進入屋子就問:“你們誰認識柳然?”

尚樊宇和尚冶蒂同時動作一頓,一臉茫然看向律師,那律師神情嚴肅地說:“你媽媽說,這是柳然陷害的。”

尚冶蒂嗤笑一聲:“那她得有多大本事啊!”

夏蘿卻在這時悄悄舉手說:“前幾天婆婆找我,說幫樊宇報仇了,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和婆婆在家裡藏毒有關?”

尚樊宇猛地轉頭看向夏蘿:“什麼?她去得罪誰了?柳然嗎???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還記著呢?”

那個律師說:“她說她沒有在家裡藏毒,那麼那包□□必定是被人塞進家裡的。她在家裡按了監控,隻要打開監控,很快就能證明她的清白。”

因為這個,尚樊宇忙了一晚上查看監控,結果隻是證明了那個房子這一周以來隻有她的母親一個人進進出出。

那也就是說,這個毒品不可能在這7天內放入,隻可能是監控以外的時間。

可是薛明香住的那公寓,最近三個月的時間裡,都沒有柳然靠近小區的畫麵。

律師把這事轉達給薛明香後,她直接在監獄裡嘔出了一口血來。

尚樊宇沒折了,他還是給柳然打了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大概10多秒後,才聽到那邊接了電話。

“喂。”女孩的聲音清亮好聽。

尚樊宇深呼吸一口:“是不是你?”

“什麼?”柳然的語氣中似乎有兩分疑惑。

尚樊宇問:“是不是你陷害的我媽媽?柳然,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太過分了。”

“哈哈哈”對麵笑了幾聲,柳然說:“我沒有陷害她哦!她想把這些東西放到我的房間裡,我隻是把她想放到我房間裡的東西,還回去了而已。”

尚樊宇:“……”雖然和柳然相處的時間幾乎沒有,兩人對手之戰也不過短短三趟。

但是,尚樊宇對於柳然卻多少有些了解,她不屑於去撒謊。

“哦,對了,叫你爸就不要試著也欺負我了。讓你們伸手試試,你們就伸手,砍了你們的手又伸腳,砍了腳,這次好了,直接把頭給我伸過來了。”柳然聲音冰冷:“我家裡雖然無權無勢,不過不是好欺負的,這次把頭給你砍了,你明白了嗎?”

尚樊宇:“……”我明白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