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她將星光璀璨11(1 / 2)

酒店的燈光是曖昧的暈黃。

細細的喘息似乎都靜止了。

花曉站在床邊,望著雙眸染儘怒色與欲色的南瑾,他依舊生的好看極了,瀲灩的眼波,完美的五官。

他說:體檢報告,床。

花曉沒有看體檢報告,隻是揉了揉被他拉扯的有些痛的手腕,隨後緩緩走進到他跟前:“你真去檢查身體了?”

“……”南瑾垂眸,他能嗅到她身上的陣陣幽香,喉結微動,卻一言不發。

花曉卻繼續追問道:“怎麼?南瑾,看見我和陸柏年拍床戲,你突然來了性致?”

說話之間,她伸手整理著他本有些淩亂的衣領。

南瑾望著她的動作。

“還是說……”花曉微微踮腳,朝他耳畔湊去,呼出的熱氣溫軟,“你嫉妒了?”

南瑾如被戳中臉色倏變,耳畔的酥麻直傳心底,和那晚那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一樣。他猛地伸手將花曉隔開,手爬上她的下頜。

他注視著她的雙眸,想要看清楚她眼底的情緒。

可是一片朦朧,什麼都看不清。

心底陡然惱怒,南瑾猛地將女人壓倒在床上,唇狠狠的吻住了她。

最初帶著惱怒的啃噬,可是後來便越發的溫柔,一點點的摩挲著,慢慢的下移到她光潔的頸部。

花曉麵色無波,隻靜靜承受著,肩上的吊帶淩亂。

南瑾的呼吸越發灼熱。

“叩叩”,卻在此刻,敲門聲傳來。

南瑾的動作一滯,下刻卻如同沒聽見敲門聲一般,唇緩緩上移,輕咬著身下女人的下巴:“這一次,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了……”他氣聲呢喃。

花曉勾唇不語。

“曉曉,”敲門聲卻再次響起,陸柏年的聲音傳來,“我想和你談談。”

陸柏年考慮了很久。對於拍戲,他一向認真且專注,可第一次……縷縷失神。

有時,他甚至難以分清,她究竟是花曉,還是戲中人。

簽下離婚協議書那晚,她落下的那滴淚,如同硫酸落在他心口上一般,不斷燒灼著他的心。

他想到了很多事,她幫他談事業,她為他的夢而退出演藝圈,她打理著他的一切而毫無怨言,她從未被他公開承認過。

她甚至……用那

種求救又哀求的眼神望著他:“柏年,我愛你……”那般卑微。

她日夜折磨著他,終於在今天,他來找她了——今天,在片場,吻她、對她有反應的人,不是戲中的周先生,而是他陸柏年。

“……”隻是,房間內久未有人回應,隻有細微的動靜傳來。

“曉曉?”他又敲了敲門。

南瑾低笑一聲,眼神卻越發陰鷙,他鬆了唇,靠在女人的肩窩處,聲音極輕:“他經常深夜來找你嗎,曉曉?”

“當然不是,經常深夜找我的,另有其人。”花曉垂眸笑道。

“誰?”

“反正不是你。”花曉眯了眯眼。

“曉曉,我知道你還沒睡,”陸柏年的聲音鍥而不舍的傳來,“我有話同你說,很重要……”

南瑾攬著花曉腰身的手收緊,恨不得將她禁錮一般,偏偏聲音溫和清澈:“這麼狠心嗎,曉曉?讓一個你曾經親熱過的男人在門外等,你卻在房內跟彆的男人親熱?”

“輕點,”花曉皺了皺眉,將他抓著自己腰身的手拿開,卻又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聲音冷靜,“陸柏年沒碰過我。”

南瑾身子一僵:“……什麼?”

“陸柏年沒碰過我,”花曉眯了眯眼,望著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動作的南瑾,“除了拍戲,他甚至還沒有南先生給我下藥、拍照的那次,來的親密。”

三年婚姻,陸柏年和原主一直分房睡。

甚至……如果不是原主親眼目睹了陸柏年吻了楚伊伊,她怕是……一輩子固守著這樣一個男人都有可能。

傻女人。

“曉曉?花曉?”門外,陸柏年的敲門聲越發的大。

可房內,卻無人理會。

南瑾本緊箍著她的手,不知何時鬆開了,他居高臨下望著女人唇角那抹自嘲的笑,不知為何,心裡竟皺巴巴的酸澀。

“怎麼?”花曉抬眸,眼底漆黑一片,“你不信?”

“……”南瑾不語。

花曉卻倏地笑開,她主動伸手攬著他的脖頸:“南瑾,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來睡我,不是因為你想睡我。而是你覺得,隻有你睡過我了,我就和你之前玩弄過的那些女人一樣了,對你便再無價值。”

“但現在,你聽

說陸柏年沒碰過我,我還是處女,便猶豫了,你怕我纏上你。”

“放心,我沒那麼賤。不過隻是一夜情而已……”

她說著,抬首,便要送上自己的唇。

卻失敗了。

南瑾一手擋住了她的唇,目光複雜。許久,他伸手,將她臉側淩亂的發拂到一旁,雙眸深深望著她的眼。

她說的沒錯。

體檢報告也好,和她上/床也罷,不過是想證明,她並沒有什麼特彆,睡過了便一拍兩散。

可是,他不想看她這樣對他笑,不想聽她說什麼“一夜情”。

他明明最討厭招惹沒有經驗的女人,他和過往那些女人各取所需,除了情,什麼都給的大方。

卻在聽到她說“陸柏年沒碰過我”時,心裡冒出了幾分竊喜。

“曉曉,到底出了什麼事?”門外,陸柏年的聲音驚惶起來,敲門聲也越發的大。

南瑾回神,他看著身下的花曉:“不要這麼笑,”他低聲道,“醜死了。”低低抱怨的三個字,卻生生帶了絲寵溺。

花曉唇角的笑一僵,眼中陡然浮現幾分怒色:“南先生將那三個字再說……”

話並沒說完,南瑾低笑一聲,沒有陰鷙,更沒有故作無辜,而後突然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如同那晚,她踮腳飛快吻他的那一下般。

他將她的衣裙整理利落,從容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

花曉仍舊倒在床上,呼吸微沉,一言不發。

“你說的沒錯,我來睡你,不是因為你特彆,而是想證明你沒什麼特彆。”南瑾道,隻是,他卻似乎失敗了,“網上那些事,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