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她將星光璀璨11(2 / 2)

放下這樣一句話,他起身朝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係統:南瑾好感度+5,當前總好感度:60】

花曉卻仍舊一絲反應都沒有。

門外,就在陸柏年欲破門而入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他神色一喜,卻在看見房中的人時頓住:“南瑾?”

南瑾卻隻近乎嘲諷般打量他一眼,徑自離開。

他花心,所以從不輕許婚姻,不像有些人,娶了之後不碰,裝什麼孤高自賞?

陸柏年被南瑾那一眼望的,渾身血液如凝滯一般,凍結的冰冷,卻又像有怒火沸騰。

他從未因為演戲之外的事這樣動

怒過:

南瑾在大半夜,從花曉的房中走了出去。

花曉……

他突然想到什麼,飛快朝房間內望去。

柔軟的大床上,她一個人孤零零躺在那兒,目光怔怔望著房頂,不知在想著什麼,整個人如失魂落魄的娃娃一般。

所幸……她身上的衣服完好。

“曉曉?”陸柏年望著她,滿眼痛心。他莫名想到今天的那場戲,那個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彆人的周先生,他怎麼忍心……

花曉仍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曉曉!”陸柏年終於難以克製心口的翻湧,他走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曉曉,你不要這樣……”

“怎樣?”花曉突然開口了,很是冷靜。

陸柏年一怔。

花曉卻從他的懷中掙開,目光認真望著他,勾起唇角扯出一抹笑,又飛快的收起笑意:“很醜嗎?”

“什麼?”陸柏年不解。

“剛剛那樣笑,很醜嗎?”花曉耐心十足的再次問道。

“是南瑾說的嗎?”陸柏年眼神一暗,“不醜,曉曉,一點兒都不醜。”

花曉雙眼終於有了亮光,眼神定焦在陸柏年的臉上:“可是……你醜了。”

陸柏年又是一僵。

“你這段時間應該好好養傷的,”花曉的手,緩緩爬上他的臉頰,溫柔的撫摸著,“這樣一張臉,不該在深夜還貿貿然出來遊蕩,你該好好休息,留了疤就不好了……”

“我想和你談談。”陸柏年望著她,目光嚴肅。

“談什麼?”

陸柏年伸手,輕輕撫摸著臉頰上女人的手背:“我們複婚吧,曉曉。”

花曉的眼神終於清明,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柏年,他的臉頰還有些淤青,神色倒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為什麼?”她抽回覆在他臉上的手,問的隨意,

陸柏年手心一空,隻覺竟連心都空落落的:“我想保護你。”

“保護……”花曉呢喃,雙眸迷離,“可是,我曾經的所有傷害,都是你帶來的,你怎麼保護我?”

無數罵名,一廂情願的愛,付出一切卻被拋棄的絕望,一樁樁、一件件,終於將一個女人逼上了絕路。

“……”陸柏年頓住,“以後不會了。”

“我要的不是以後,”花曉聲音如幽歎,她抬頭望

著他,雙目脈脈,像含了水光一般,帶著絲可憐與希冀,“不論以前,還是現在,我想要什麼,你真的不懂嗎?”

陸柏年呆呆望著女人的雙眸,她曾用這樣的目光望著他過,那時她說的是“柏年,我愛你”。

心口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曉曉……”他張了張嘴,卻滿心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得起她感情。

花曉自嘲一笑:“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是癡心妄想,畢竟……我們的婚姻充斥著交易與利益,就連‘愛’這個字,都透著諷刺。”

陸柏年怔:“這話……”

“你親口說的。”花曉打斷他。

陸柏年臉色陡然蒼白,他想起來了,離婚那夜,他說的。

隻是從未想到,有一日,這話會像刀一樣,刺在他身上。

花曉望著他這副模樣,垂眸掩去其中幾分諷意,她慵懶從床上起身,打開房門,聲音冷硬下來,“夜深了,陸先生請回吧。”

“……”陸柏年沉寂良久,最終起身,“曉曉,我和伊伊,後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的語氣,像極了曾經原主卑微的那句“我和南瑾什麼都沒有發生”。

花曉卻一字未應,隻懶懶的斜倚房門,看著陸柏年走出去,看著他的房門一開一關,酒店的走廊已經恢複了寂靜。

她沒有立即關門,仍舊在門口站著,僵立了很久。

走廊的燈光昏暗,隻隱隱望見地毯上的紋路。

不知多久,花曉緩緩轉頭,望向一旁的轉角,聲音懶散:“又像上次一樣,捉奸似的半夜蹲點?”

一陣靜默後,轉角靜靜走出來一道人影。

燈光昏暗的緣故,看不清那人的臉,但能望見那人身形修長,冷峻高貴。

花曉垂眸,低低歎息一聲。

卻已經朝她走了過來,站在她麵前,影子籠罩著她,喚著她:“花曉。”

嚴琛。

花曉抬眼笑道:“又來我這兒蹭水喝了?”

嚴琛望著她的眉眼,明明是暖色調的燈光,落在他的眉宇,卻像結了一層霜。

他伸手,撫著她微腫的唇。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聲音也和他這個人一般,無波無瀾。

“什麼?”花曉不解。

嚴琛卻突然俯首,在她唇上飛快吻了一下。

與他的冷峻不同,這一吻,極其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為彌補昨天的斷更,今晚(5月4日)十二點之前留言,有紅包哉~:,,,